江岁整理好心情,回到别墅觉得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江岁把正在补觉的余落拉了起来,“逛街去不去。”
余落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你买单我就去。”
江岁直接往床上一倒,压她身上,“快起来。”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很快收拾好一起出门。
到了商场,江岁目标明确,直奔柜台,“要一支最好的录音笔。”
一出去,余落就双眼发光的问,“你这是要坑谁去?”
“渣男贱女不能就这样放过。”江岁将录音笔放进了昂贵的包里。
上了车对司机道,“医院。”
余落瞬间知道她是冲着谁去的了,冲了竖了大拇指,“呦,这是开窍了。”
江岁没接话,认真调试手里的录音笔,下车之前把笔的录音功能打开,放包里装好。
两人在回护士台查询了一下,很快找到了辛夷入住的病房。
来到病房前,江岁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江岁推门进去,接待她们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你们是?”赵盈明知故问。
江岁淡笑了一下,“哦,我来探望一个我老公昨晚送进病房的人。”
床上的辛夷听到这话,脸上越发的苍白了。
赵盈也是圈里人,这次是作为顾宵的女伴出席的,辛夷出事儿,她作为同行的女生自然要留下来照顾。
三人的关系,一直是圈里津津乐道的话题。
“你和陆总结婚了?”赵盈脸上的惊讶不是假的。
大家一直以为他们没结婚,最多是谈过。所以对于辛夷的回归,也就是感叹一句果然初恋威力巨大。
江岁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辛夷,“不过很快就要离了吧。”
呵,以前因为各种原因她和陆今泽结婚的事情一直没有对外公布,只有亲近的朋友才知情。
今天她要通过赵盈的嘴让所有人知道,她要把辛夷钉在“小…三”的耻辱柱上。
“那你们聊…”赵盈很知趣的离开,体贴的为她们关在房门。
然后去外面的咖啡馆点了一杯咖啡,拿出手机不负江岁所望的,在姐妹群里开始分享刚刚吃到的大瓜
病房里,江岁打量着辛夷,没准备给她脸,“你妈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破坏别人婚姻,携子逼位。”
这句话说的太重了,辛夷颤抖了一下,倔强的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江岁步步紧逼,“你敢说你没有和陆今泽在一起,还是敢说孩子不是他的?”
辛夷咬着嘴巴不说话。
江岁眯起了眼睛,“我就问你一句话,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你想好了再回答。”
辛夷难堪的低下了头,她也没想到自己身体会这么不争气,会在大庭广众下晕倒。
陆今泽答应她会离婚,也准备要留下这个孩子。
是她不放心,非要跟着来的。
她在陆今泽身边这段时间,看的很清楚,他心里不是没有江岁的。
但凡江岁没有那么倔强,他们关系没有那么僵,也许就没有她的事情了。
在晕倒的那一刻,她想江岁很快就会知道了,这样也好。
江岁那么有脾气的人,不会拖着不离婚了。
江岁在床边坐下,“既然想我离婚,至少也要让我死心,孩子是不是他的?”
辛夷低声道,“你去问今泽。”
辛夷有所警惕,她不想乱说话,让陆今泽不开心。
她觉得有些话,由陆今泽来说比较好。
“这是敢做不敢认?”江岁讽刺的道。
辛夷受不了她的盛气凌人,“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成全我们吧。”
“呵,我偏不。”江岁挑眉,“你们到现在都不肯说一句实话,我就不离婚。”
辛夷猛的抬头,“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很想离婚吗?”
“离了,你就能明正言顺的上位,你觉得我是圣母吗?”江岁反问。
辛夷心乱如麻,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肚子。
她妈妈本来就不同意她回来找陆今泽,他们的事情至今还瞒着家里人。
要是知道了她未婚先孕,以她妈妈的强势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辛夷心里有几分担忧,“对不起,那天晚上我们喝醉了才会情不自禁在一起的。”
好一个情不自禁,江岁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所以你们早就越界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他的。”
辛夷红了眼睛,“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
余落实在忍不住了,在一旁阴阳怪气,“说的好像自己多伟大的似的,你不就是专门回来撬墙角的吗,现在心里开心死了吧。”
这话辛夷无法接,只是一脸虚弱的看着他们。
套到想要的话,江岁也不多停留,“既然你们这么相爱,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爱情有多伟大。”
出了医院,余落问她,“你离还是不离啊,不离气死他们也挺好的。”
江岁拿出包里录音笔关上,“我才不要为他们赔上自己的幸福,让我们拭目以待江大总裁,愿意花多少钱为自己的爱情买单。”
不就是“真爱”嘛,她成全他们,只是价格有点贵而已。
余落一语道破关键,“就算陆今泽愿意买单,辛夷以这样的手段上位,她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豪门的媳妇儿从来就不好当。
辛夷上位方式不光彩就算了,陆今泽如果为了娶她离婚大出血,陆家那关可不好过,陆夫人从来就不是好相与的。
“真爱不就是要克服重重困难才对,我到要看看有多爱。”江岁笑的玩味儿。
她没有对她正面耍过手段,不代表她不会。
她以前只是不屑,觉得没必要。她又不爱陆今泽了,何必为了他去为难别人。
现在,就当是她给他们的回礼好了。
她要让辛夷知道,她费尽心机争来的爱情和婚姻,没有她是想象中那么美好。
“她这妥妥给她挖坑,她最好是够强大。”余落啧啧看戏。
豪门圈子最是迎高踩低的地方,迟早会教辛夷做人的。
就算是江岁自己,她也清楚京都的豪门圈至今没有接纳她,当然她也没有试图靠近过。
江岁轻笑了一声,“这是她自己选的路,我到要看看他们有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