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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柳韶薇波澜不惊:“我想我们还没有那么熟。”
说完她便将手里一直拿着的新手机递给了他:“这是赔给你的。”
慕谨言目光落在新手机上,嘴角一个上扬,有一个工作能力过人的老婆也不错,至少做事够干脆,慕谨言饶有兴致的拿出新手机看了看,满意的点头:“眼光不错。”
慕谨言很满意的收下,之后又将手机递给了柳韶薇:“把你的手机号输给我。”
柳韶薇接过手机输上了自己的手机号一字不少的打上了自己的名字,可慕谨言接过去却又改了备注,很简单的两个字---老婆。
柳韶薇一声冷哼,他倒直接。
“想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或者我们回家自己做?”慕谨言收起手机,边发动车子边这么说,口气竟像是老夫老妻那样的自然。
“随便。”柳韶薇淡淡的一句之后将头别过去看向了窗外,过了一会儿柳韶薇才想到了一件事。
从身上掏出了那辆保时捷的车钥匙,“今早上走得急开走了你的车,车钥匙还你,车在欧亚的停车场,你可以找人随时把它开走。”
她开走了这辆车他自然是知道,他就专注的开着车并没有去看她要塞给他的车钥匙:“你喜欢就送你。”
“不必,我可收不起那么贵重的礼物,再者我自己有车。”这个男人倒是大方。
“车又不是老公,谁规定只能有一辆?”慕谨言言简意赅,且犀利无比。
柳韶薇刚又要说什么,可这时慕谨言的手机响了起来,柳韶薇也便没有再说,别过头看向了车窗外。
“喂。”他接起电话,口气有些不好。
“慕谨言,就这样吝啬跟爸爸说话?”车内很安静,柳韶薇隐隐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没有,什么事,爸爸?”
电话那头有一片刻的沉默,随后才又响起:“多久没回家了?就因为我背着你给你定了亲,你就跟我记仇了?今晚回家一趟。”
“好。”他回答的很干脆,话落电话就挂断了,正好他找了柳韶薇的事也需要跟家人说。
挂断电话之后他侧过头看向了柳韶薇,淡淡的说道:“今晚跟我回家一趟。”
她好想拒绝,但是能吗?
*
慕宅跟柳韶薇想象的有些不同,想象之中的气派,预料之外的建筑风,仿古的雕花大门、蜿蜒悠长的走廊、琼楼玉阁般的白色别墅。
整个透着一份古韵,很让人舒服,从门口到她可以望见的地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什么叫深宅大院柳韶薇算是见识到了。
“少爷。”慕谨言直接将车开到了院子里,车窗半敞着,走过的地方仆人们都微躬身恭敬的称呼,柳韶薇就这样看着,着实有些不自在,她为什么会毫不反抗的跟着来,说实话她也很纳闷。
“到了。”车子终于停下,慕谨言解了安全带刚要下车手机却又响了起来,连带着柳韶薇的身子也一滞,没有立马下车。
看是麦鸿吉的电话慕谨言接了起来:“喂,鸿吉。”
“谨言,我实在不想打这个电话打扰你,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她严重影响到了我工作,她只听你的,所以……”电话那头的麦鸿吉显示有些无奈的难以启齿。
“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听到此慕谨言的脸上笼上了一层冰,话落挂断了电话对柳韶薇口气还算温和的说了句,“走吧。”
下车之后慕谨言很自然的去牵过了柳韶薇的手,牵着她走过一道长廊进了别墅到了大厅。
“谨言哥,你回来啦。”刚一进去就有一个女孩儿满脸笑容的朝他们跑了过来,据目测她应该二十来岁。
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侧扎的卷发马尾,纯净可爱,像是个邻家小妹妹,她便是慕谨言的表妹肖小颜。
肖小颜从小父母离异,母亲不知下落,父亲早亡,算是慕松岩夫妇收养长大的,之前一直在m国。
“哥,这位是谁啊?”慕谨言近来很少回家,就算回来了也并不会久留,这一次竟然带了一个女人回家自然是稀奇。
“你嫂子。”慕谨言干脆了当的介绍,话一出肖小颜整个人愣在那里,嫂子?大风小说
气氛有些尴尬,柳韶薇后悔了,她真的不该跟着来,一到了这里浑身不自在。
“谨言,回来了。”这时慕夫人连忙走出来,慕谨言并对柳韶薇介绍道:“薇薇,这是我妈。”
“伯母您好,我叫柳韶薇。”骑虎难下,柳韶薇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谨言,这位姑娘是?”慕夫人看到他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还真是吃惊。
“我哥刚才说了,这是我嫂子。”肖小颜抢先说道。
慕夫人听到之后也着实的吃惊,一直催着他找女朋友他都不肯,这次怎么?这姑娘是何方圣神?
慕夫人惊了好久都没了反应,看到此肖小颜忍不住打趣:“婶婶,您怎么了?高兴的都说不出话了?”
慕夫人连忙回过神,实在是震惊,这么多年了,他可终于带女朋友回家了,本来慕夫人对儿媳的要求是极高的,但他这么多年都不肯找,肖夫人的要求早磨没了。
管她什么出身,什么长相,只要品行好,真心爱慕谨言就够了。
“是,我是高兴坏了。”慕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忙拉过了柳韶薇,“叫柳韶薇是吧?嗯,长的真标致。”
“是,这猛地一看还觉得像哪个大明星呢。”王妈也跟着说了一句。
很难得,能从慕夫人脸上看到这样的笑,这次终于不用再催着他找女人了吧?
“你终于是从小南那里走出来了,妈妈真开心,不过至于你爸那边你可得好好说道说道。”慕夫人说道。
这父子两个都固执的很,谁也说服不了谁,慕松岩伤心他经过了之前那么多事,还是不听他的话,慕谨言则是赌气他私自给他安排女人。
于是就这样了,两个倔的人凑在一起,怎么也说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