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行脸色更不好看了。
他咬牙切齿的道:是挺好看的,你挺喜欢哈?
还行?
沈约秋眨眨眼。
那个长得有些有些柔媚美丽的男人闻言脸上闪过更多窃喜,甚至还大胆的打量着祁景行,眼底闪过一丝挑衅之意。
祁景行顿时被气的不行,都炸毛了。
行,你喜欢就行。
说完,就脸色铁青的转身就走。
好了,我错了!
沈约秋见他真的生气了,连忙上前将人拉住,有些无奈的道:我不是诚心想要收下他们的,只是,不收也不好,刚刚说的是假的,我怎么会喜欢别人,我喜欢只有你啊。
情话虽然肉麻,但是祁景行很是受用,脸色不自觉的便好了很多。
我相信你一次。
他低声道。
而这时,刚才那个还露出骄傲喜悦神色的男人顿时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吧了。
沈约秋回过头看向两人,道:你们在外院随便找个房间住下吧,我也没什么需要伺候的,平日里你们就做点院子里的杂货就行。
你们既然是干爹送我的礼物,我也不好薄待你们,但你们也看到了,我已经有相公了,也不需要什么男宠了,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安安心心待在前院,我能保你们的性命。
两人闻言,愣了一下后,立马跪下说了谢谢。
然后很自觉地离开了房间。
只是,祁景行看着两人的身影,还是有些吃醋。
你倒是大发了善心,之前见你在竞技场上,倒是没有怜悯过你的对手。
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情况下,我自然是先保我自己。沈约秋抓着他,笑道怎么,你还在吃醋呢?你要实在是不愿意,要不,我将这两个人送给你?正好你也是男人,他们伺候着你我也放心。
听到这话的言外之意,祁景行心里蔓延开一抹甜甜的味道,但他脸上还是有些抹不开,是木着脸道:我才不要那样的人伺候我,还是让他们留在外院吧,要不,让他们帮着封一做事也行。.
突然被点名的封一脸色顿时一跨。
不不不,我也不要。
见这两个男人如同面临虎豹一样的状态,沈约秋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但是笑完之后,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忧虑。
如今她假意留在此处,那之后该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让那老家伙彻底信任他,让他解了封一和祁景行身上的毒药?
越如歌到现在也没有现身,不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想着,沈约秋甚至还有些担忧。
第二日,沈约秋认越天长为干爹的事情传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个大势力的主事人纷纷谩骂不已,十分愤怒。
王青呆在书房,说不出的烦躁。
真的,那件事儿肯定是真的!
他喃喃自语,那老家伙行事最是谨慎,怎么会这么快就放出消息来,这不就是警告我们,不要再打那女人的主意吗?
但是要是真的让他成了,那他们其他人以后怕是都要被他压一头。
想到这儿,他心里就忍不住焦虑。
除了他,楚娇娇的父亲楚良同样也是这样的想法,他本来是想要今天就上门去拉拢沈约秋的,但是越天长那老家伙的手脚也太快了,就一个晚上,就认人成了干女儿?
那他们岂不是更加被动了?
就在这时,楚娇娇闯了进来,还没到近前,就大声的道:
爹,你听说了吗?越天长竟然认了那个***当干女儿,他是眼瞎了吗?
闭嘴!
楚良怒道:那个女人很重要,我们还得想办法拉拢才是,要是真让那老家伙完全独占了,以后我们楚家怕是会吃不少的亏啊。
还有个事儿他没说,他们这些人在黄沙寨打拼这么多年,身体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问题的,甚至有可能还有陈年的毒素,一直没有治疗好的旧伤。
那女人的血要是能解黄沙之毒,说不定她的血就是极品的药材,只是他现在苦于无法验证,若是能验证的话,他就是花费再大的代价也要把那女人弄到手。
实在是弄不到活的,就是死的,他也要弄到一部分!
那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楚娇娇愤愤道:我看她就是个狐狸精,你们所有人都被她给骗了!
再说,她要是真的那么重要,咱们又得不到的话,将她杀掉不就行了?有什么好为难的?
楚良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实在没有办法的话,也只能这样做了,反正他们得不到,其他人也不可能得到。
而此时,掌管着中原和草原的马匹牲畜的各种生意的黄秋黄大当家,还有走私粮食,盐等东西的富商,刘富贵两人,也同样抱着这样的想法。
这几个向来都不怎么对付的大当家,在家里合计了一会儿后,最终忍不住一起会面。
我看,咱们得想办法单独见见那位姑娘。
实在不行的话,来强的也行,反正要的是她这个人,她就算是不愿意,也由不得她!
强?就凭你,你觉得你能困得住那女人?整个黄沙寨都没有几个人能困住她?
那她为何就甘心留在越家?
刘富贵说出这话后,众人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王青便说道:我看,是因为她身边那个男人,这女人胆子大得很,为了个男人,敢独闯黄沙寨,我看她没什么不敢做的,但是她肯定很在乎那个男人。
你是说,她赎走的那个男人?
除了他,还有谁?
我看,应该是越天长那老家伙动了什么手脚,用那个男人挟持了那女人,她才会屈服的。
所以,我倒是有个法子。
王青忽然一笑,对众人道:越天长定然会防备我们,但是他防备的肯定是那女人那边,他害怕那女人单独见我们,但是我们完全可以声东击西,假装要讨好那女人,然后将那个病秧子男人挟持出来,到时候再想要和那个女人谈条件,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