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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你跪着给她道个歉吧
    宋千千后背完全贴着商朝的胸膛。

    他一说话,胸腔低沉磁性的共振敏感的直接传达到了她耳边,“我只是想帮你擦掉。”

    宋千千不喜欢跟人太亲近,一双眉毛拧成毛毛虫。

    他这姿势是想帮她擦,还是想揩油?

    师父的脸,为什么会长在这个色批老男人身上?!

    “放开我!”她语气很不好了。

    要不是之后要合作,宋千千真想在商朝松开的时候一脚踹上去。

    “我松,你别动。”商朝也很无奈,能感觉到她对他的排斥。

    这对他来说,是非常失败的,毕竟,“商朝”两个字在海城任何人面前,何不是如神如尊?

    可偏偏在她这儿不行,每次想树立好一点的形象,都事与愿违?

    松开了她,看着她像一只露出爪子的猫,商朝保持着距离,“沾了血。”

    这次没敢直接上手,而是又拿了一张湿巾给她。

    宋千千试图自己擦,但是擦了两次没擦对地方。

    “我来?”男人试探的问。

    她默认了。

    商朝接过湿巾,让她稍微把脑袋偏过去。

    露出了细长嫩白的脖颈,一抹血痕像皑皑白雪中一抹妖艳。

    距离有点近,商朝又一次闻到了她身上清淡的奇香,至今他都无法描述属于哪一种香水。

    但是,他很喜欢闻,甚至上瘾。

    擦干净血迹,商朝的指背碰到了她脖颈上的皮肤,过分的细腻柔滑,让他瞬间只觉得心头被鹅毛蹭过般,奇痒。

    宋千千看到了湿巾上擦下来的红色,这才没说什么。

    二十多分钟后,她下了车。

    车子继续往前开。

    “七爷。”曾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屏幕,“武场监控到了。”

    商朝敛起神思,“嗯”了一声。

    果然,两秒后,监控视频传到了他手机上。

    商朝着重看了她出手那一段,道:“让人彻底抹干净。”

    曾叔:“是。”

    他刚要收起手机,蹙了蹙眉,把视频往前倒了倒,然后慢放,看到了那一抹雪白的光影闪过。

    商朝略微眯眼,再一次倒回去,翻倍放慢。

    这一次,他看清楚了,一只……白狐狸?

    凭空就从她从不离手的那把竹伞跳出来的!袭击了papr之后,又融入了伞里。

    商朝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这是原视频?”

    曾叔点头,“是啊,刚传过来。”

    这么短时间传过来,那必然是来不及做任何处理的。

    男人神色变得深暗隐晦,半晌沉默。

    他不信鬼神这一套。

    可是仔细想一想,遇见她之后,很明显她跟传闻中的宋千千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不是宋千千……这个念头在商朝脑子里冒出来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惊讶,反而几分兴趣盎然!

    随后,他给商棋圣打了个电话,“爸,你跟宋千千提过,我要找肖像画的事?”

    商棋圣一腔不耐烦,“什么画不画,别打扰我下棋!”

    商朝明了,挂了电话。

    果然,老头子没跟她提过,可她却知道?

    想起她刚刚回答他的时候,连他都骗过去了,商朝薄唇勾了起来。

    小不点,果然有意思!

    商朝更想知道,她要怎么帮他找到那幅画了。

    ——

    战鎏年知道宋伯爵打赢了,这对他来说是大喜讯!他有合同在手,势必要把宋伯爵送进神兵部。

    只不过,商朝的人把宋伯爵接走了,他还得跟商朝接洽,有些头疼。

    商朝跟他隔了一辈儿,但因为同龄,平时关系是不错的,但涉及正事就不一样了。

    但凡让商朝不高兴的人和事,他可以毫不念情分,说变脸就变脸。

    战鎏年摸不清楚商朝对那个宋千千有几分在意,这事就不好办。

    他还是硬着头皮,给商朝打了个电话,开口称呼的是:“七叔。”

    商朝还在车上,嗓音略凉,“我的号码,还有幸躺在战少通讯录里?”

    一听这话,战鎏年就知道他不悦。

    讪讪一笑,“那是!七叔的号码我烂熟于心。”

    “她是老头看中的人,我以为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敢一意孤行?”

    战鎏年抿了抿唇,道:“不是,七哥,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这一仗我应不应该打?”

    “她用取钱掐住我喉咙让我就范,我凭什么不能把她哥送擂台上逼她退步?”这不都是商场惯用手段?

    商朝薄唇轻碰,“你觉得,她退了么?”

    战鎏年轻哼,“反正我没输!她要取钱,我周一给她取!符合程序!而周一,我一定会争取到项家的注资。”

    这样一来,资金进出平衡,她哪怕取十个亿,银行运转毫不受影响。

    今天周末了,还有两天,他跟项家去谈,对他来说没有难度。

    商朝缄默片刻。

    他指尖的佛串漫不经心的搓着,“你觉得,项家一定会跟你合作?”

    战鎏年胸有成竹:“那自然,项天河是你的小跟班儿,不卖我面子,还能不卖你面子?”

    商朝笑了笑,提醒他,“我建议,你还是跪着跟宋千千去道个歉。”

    战鎏年听完想笑,“她才几岁,我给她下跪?”

    商朝脸上丝毫笑意都没有,非常严肃,“这次你的事,我不插手。”

    战鎏年预料到了,可他已经走了第一步,没办法,“你只要不阻拦我就行。”

    商朝微微摇头,战鎏年敢做、敢冲确实是年轻人的楷模,可他还是太年轻了。

    “你准备拿什么让项家欣然同意给你注资?”商朝问。

    战鎏年对此依旧是胸有成竹,“项家这次可以选择的合作伙伴不多,川都银行是绝对优势,而且,我会保证,帮项丁洲找到他要的那幅画!”

    项家搞矿产的,名副其实的暴发户,金山银山应有尽有。

    但项丁洲喜欢收藏,这些年,一直在找一幅肖像画,已经到了酬劳不封顶的地步。

    外界打趣,说只要谁帮忙找到那幅画,项丁洲怕是把亲儿子卖了都点头!

    商朝听完轻笑,再次道:“那你还是,老实给她道歉吧。”

    不知道为什么,商朝坚信,只有她能找到那幅画。

    战鎏年拧眉,都知道他不怕亲爹,办事武断,要说这世上谁能让他听话,那估计只有商朝。

    可这一次,战鎏年不乐意了,“我看你跟我爸一样,不知道被灌了什么**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