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遇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心情也有些激动。
“那这么说,他们给你安的罪名洗脱了。”
“没呢,不然怎么让县太爷这么个混货给我关了进来。”
秦遇听着他这副好笑的语气,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英雄所见略同,这县太爷呀,当真应了他的那句话是个混货。
“那咱们还出的去吗”秦遇挑眉看向成涵衍,这话问得有些随意。
成涵衍在这个时候有些想要喝酒了,于是凭空变出了两瓶子的酒来,拿了一壶递给秦遇。
两人当真成了来这儿度假旅游一般悠闲的不得了。
“大抵要等我封赏下吧,不过那个时候怕是咱们早要被砍头了。我来时已经让柳江小公子给传了消息出去,大概两三日后,大将军带兵回朝时经过咸平县会来接我入京。”
成涵衍这话颇有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秦遇看的有些眼热,突然也想弄个军官来当当。
这样,若是在遇上什么大事时,不会像这一次束手无策,被人关押在大牢里,什么都做不了。
连给自己洗刷冤屈都做不到。
其实他一个大男人还好,可让着自家媳妇儿也跟着一块儿来受罪,叫他心里过意不去。
宋语倩知道这两人有话要说,所以吃过东西之后,便靠在个角落准备休息。
这个时候秦遇准备脱了自己的单衣,过去给宋语倩盖上。
成涵衍看着他光膀子的样子有些辣眼睛,倒不是因为秦遇的身材不好,而是因为酸。
毕竟这俩夫妻是关在一块儿有的时间恩爱。而他却在这照亮他们的幸福,显得过于孤独。
成涵衍简直没眼看随手从空间里掏出一件御寒的衣裳,往秦遇的身上一丢。
“拿这个给大姐盖,暖和。要是来人了,往身后的茅草堆里藏。”
前半句话是对秦遇说的,后半句话却是对宋语倩说的。
秦遇给宋语倩盖好衣裳之后,把自己的单衣重新穿了起来,喝了酒这会身上热的很,成涵衍再递过来的衣裳,他暂时就没有接。
“你先放着吧,若是凉了我再找你要。”
成涵衍点了点头,又把衣服收了回去。
两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宋语彤在收到成涵衍从牢狱里递来的钢珠和信封之后,立马打开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转手就把东西交给了柳江小公子。
毕竟成涵衍在信里说整件事都需要柳江小公子出面,并且托他把这枚钢珠交到季承安手底下的人手里。
而她要做的是在外头混淆视线,让人不知道他们已经拿到了线索。
要给足季承安调查的时间。
而且宋语彤这次回来现在也能够知道的这么快,也证明她身边有不少人监视着,一举一动都会叫人发现端倪。
刘江小公子怎么说是个有银子的富家公子,帮着他们收留了孩子打听了这些事情,想必也没其他的法子去帮忙调查真相。
毕竟柳江小公子,家里还有个双亲拦着,最多也就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所以这样的事情交给柳江小公子,递交证据给到季承安的手里,反而不容易那么快的叫人发现。
也能尽快争取到一些时间。
宋语彤按照成涵衍地上说的方法在县太爷的府衙外,故意闹了好一通。
叫所有人的吸引力都放在她的身上,同时也让柳江小公子去联系季承安身边的人。
柳江小公子回来的时候,宋语彤恰好在府衙门口晕倒。
柳江小公子,这也有理由,立马把宋语彤带回自己的府上。
宋语彤一坐上马车整个人就清醒了过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东西交上去了吗”
“姐,你就放心吧,东西我已经交上去了,其实你们根本不用调查,这事儿就是二皇子做的。安王身边的人一看那枚钢珠,就知道是谁的。”
“他让我转告你们,此事在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轻拿轻放。他会派人前来,给你们洗脱了嫌疑,后面的事情暂时就不要追究了。”
有江小公子说到这儿的时候,面上的神色有几分不大好。
看得出来非常气愤。
“此事我们早已猜到了,二皇子本就想致我们于死地,我不在的确是他下手的好机会。只是他怕是没有猜测到我们能够这么快从军营回来,也没有想到你姐夫会这么快立功。”
“若是在这个时候下了手,引来了大理寺的注意,这个时候查下来怕是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否则也不会推县太爷出来做这个替死鬼。”
宋语彤说的话柳江小公子听得明白,当然也是在这个时候想明白。
为什么现在也知道这夫妻二人回来了,比他得到的消息还快,而且还误认为他姐夫竟然成了南蛮的将军。
要说没有人故意给他这样的假消息,推他出来送死,他怕是不相信。
只是这县太爷当真是点脑子都没有吗
怎么这个时候就不怀疑他姐夫如何是从军营里顺利回来的
作为一个通敌叛国的卖国贼,在第一时间潜入万禧朝的时候,立马就会被封毅大将军割了脑袋。
哪里还能有命活到回到咸平县来。
还有作为卖国贼的亲属,身边立马会有许多官府的人监视着,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看他们是否有和卖国贼接触。
这一点县太爷确实做到了,却没有发现这其中的端倪。
宋语彤和成涵衍这两人是从军营回来,与此同时南蛮也已经亡了国。
“我怎么觉得这县太爷有些惨呢跟错了主子,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柳江小公子的语气有些唏嘘,其实这县太爷本性不坏,怎么慢慢的就变成了这样了
“是啊,县太爷实在太蠢了,他不适合做官。在官场上尔约我诈的事情太多,他对人没有防备,也不擅长勾心斗角,最后的下场就是为炮灰。”
宋语彤对县太爷既有同情却也觉得可恨。
但凡是个聪明人,也不会在一个人的身上栽倒两次。
二皇子已经利用过他,欺骗过他一次,他怎么还会相信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