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这话,林欣儿先是愣了几秒,随后便气冲冲地看向江应,气急败坏的道:“江应,你放屁!”
“我怎么就放屁了?”
“你就是睡了我不想承认,我真的没看出来,你竟然是个这样的货色。”
“我可是醉酒状态,倒头就睡,压根没有半点力气。”
“分明就是你趁我醉酒不省人事之时,你对我霸王硬上弓,行这苟且之事。”
江应嘴开始巴巴起来,直接化被动为主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昨晚上。昨晚上我也喝醉了。”
林欣儿委屈巴巴的说道。
“而且,分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你摸我,你还捏我,可你现在,怎么还一副吃亏的样子?”
想到这里,林欣儿更委屈了,说着话那黄豆般大小晶莹剔透的泪珠开始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的的的,别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那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你会睡在我旁边,而且还不着寸缕。”
江应挠了挠头,此刻他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对,是两个头都大了。
“要不,咱俩先找衣服穿上?”江应小声跟林欣儿商量道。
“你把被子蒙在脸上不许偷看。”
林欣儿开口道。
原本她打算让江应先穿衣服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些贴身亵衣亵裤,万一被江应翻到,可就羞死人了,因此她决定先穿。
“木问题,木问题。”江应开口说道。
下一刻直接闭上眼睛,直接蒙在了被子里。
见到这一幕,林欣儿不疑有他,开始起身翻找衣服窸窸窣窣地穿了起来。
“妈的,这身材真是绝了!”
被窝中,江应直接天眼直接运转,小小一层被子,压根挡不住。
林欣儿完美迷人的**,如同一尊完美艺术品。
“江应,我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黑色啊!”正在欣赏的江应不疑有他,脱口而出道。
只是刚说完,江应脸一下子就绿了。
“啊!!!”
“你个下流胚子,你竟然偷看,简直无耻至极。”林欣儿三下五除二,迅速地穿上了衣服。
“我没偷看。”江应从被窝里出来,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这种思想觉悟肮脏龌龊的人,永远不知道欣赏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江应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地道。
“扑哧。”
听到江应的歪理,林欣儿直接被气笑了。
“呸,流氓。”林欣儿嘴角带笑的道。
江应也不再和林欣儿斗嘴,拿起衣服直接在被窝里穿了起来。
等到穿戴完毕,两人相对而坐,一时间气氛竟然有些许尴尬。
“给我去买药?”
“我不想这么早就有孩子。”
林欣儿开口道。
她对于和江应发生关系并不介意,但是不愿意这么早就怀上孩子。
听到林欣儿的话,江应观察了一下床铺,虽然杂乱,但是并没有什么其他爱的痕迹。
想到这里,江应明白了。
“吃什么药,不用吃?”江应自顾自地问。
听到这话,林欣儿愣了一愣,一瞬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便满是热泪。
“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廉价了?”
林欣儿也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此刻她的心极其地敏感。
“喂喂喂,别哭,别哭啊。”
“我们虽然睡在一起,但是什么也没发生。”
“既然没发生,为什么要吃药,那药祸害人很厉害的。”
江应无奈的说道。
“什么都没发生?”
听到这话,林欣儿稍微愣了几秒,下一刻也开始在床铺上检查起来。
检查了许久,这才发现情况确实如同江应说的一般,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这,这,这......”
一时之间,林欣儿的语塞了。
尤其是她想到刚才还让江应去给她买药,现在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林欣儿忽地计上心来。
“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我都送上门了,你都没吃下!”
“啧啧啧,同志还需努力啊!”
林欣儿抬手拍了拍江应的江应,语重心长的道。
说完,她便脚底抹油,直接溜了出去。
“我尼玛!”
江应看着林欣儿背影,骂骂咧咧的道。
出了房间,两人先去酒店的餐厅吃了顿早点。
随后那群西北狼一个接一个地走进了餐厅。
这时,两个女生走进餐厅,见到江应时,不由直接红了脸。
随后两个女生拿了早点来到了林欣儿身旁。
此刻的林欣儿这才知道,昨天是这两个女人把自己送到了江应的房间。
接着那两个女生开始开黄腔,询问昨晚林欣儿和江应床笫之欢。
毕竟他们昨晚上给林欣儿脱衣服的时候,江应那驴一般物什,让她们记忆深刻。
论学识,林欣儿碾压他们,但是论开黄腔,十个林欣儿也不是她们这条西北狼的对手。
不多时,林欣儿便满脸羞红,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江应那雕塑般的身体,还有那驴一般的物什。
而此刻,曹休,猴子等几个西北狼的首领来到了江应的桌前。
“江哥,不应该啊,你那女朋友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此刻,猴子开口道。
“什么意思?”
江应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开口问道。
“昨晚,是我们把你送回了房间,给你脱的衣服,你那东西,我真的是服了!”
“亏得我是个男人,我要是个女人的话,我让你白玩!”
猴子不正经的开口道。
“滚!”江应笑骂道。
“江哥,你昨天偷学了白非凡的家族绝学,白非凡我了解他,阴险得不行。”
“这些日子,你小心一些!”
“若是需要我们,打个招呼!”曹休冲着江应严肃的说道。
“好!”
江应点点头。
只是,就在江应说完,下一刻,餐厅中走进来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
第一时间,老人凝重的杀机便锁定了江应。
“刷!”
被老人锁定,江应只感觉到头皮发麻。
这老人高手,一个足够要他命的高手。
“你就是江应,昨天就是你偷学了白家的古式之法?”
老子释放浓重的威压,直接笼罩了江应。
“你他妈是谁?”江应运转古武之力,与老人的威压抵抗。
“我,乃是白非凡的护道者,你偷学了不该学习的东西,那便要付出你承担不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