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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如你所想,尽我所能
    “渴,口渴......”

    南笙诺在床上蛄蛹着,当手触及到身旁有阻碍物之时,用脚踹了一下。

    “啊......”墨染尘瞬间被疼意扰醒,转头看了看身旁的人,发现她皱着眉头,吧唧着嘴巴,但是那眼睛闭的紧紧的。

    估摸着她肯定是渴了,便缓缓地起身,走到了桌旁,给她倒了一杯水。

    “醒一醒,来,喝水。”

    “唔......”南笙诺扭动了一下身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恍惚间,感觉看见了墨染尘,把自己给吓了一跳,迅速地坐了起来,用了拍了拍脸蛋,再抬头看去。

    这下子真的是确定以及肯定了。

    “啊......”

    墨染尘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说道:“你喊什么啊?这要是把人给引来......”

    话音还没落,就听见房门被“哐当”一声给推开了。

    “城主......”南宫瑾和南宫玨冲了进来,却看见他们二人的姿势,便知道是自己多事了。

    二话没说,直接退了出去,还不忘记替他们关上房门,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们兄弟二人也没有进去过。

    “瑾,你说那南笙姑娘究竟是何人啊?昨夜该不会是?”

    “是什么?”南宫瑾有些木纳滴问道。

    南宫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说道:“我说大哥啊,你平日里那份敏锐呢?你刚才没看见咱们城主同那南笙姑娘坐在一起吗?”

    “这又如何?”

    “算了,跟你这种情感白痴说不明白,我回屋了。”说罢,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南宫瑾又转身看了一眼南笙诺的房门,挠了挠头,也回去自己屋了。

    屋内的两个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的。

    “那个,墨染尘,你怎么会在这里?”

    “寻你。”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线人。”

    南笙诺警觉地看着他,看见他真心有些惊讶,环顾了一下四周,感觉着少了些什么。

    “对啦,怎么就你一人?天麒呢?”

    墨染尘听到这个称呼,怒火又在心中燃起,想着这女人究竟怎么回事?

    “天麒?叫的挺亲热啊?”

    “什么意思?”

    “你们才认识多久?已经直呼名字?”

    南笙诺有些无辜地说道:“这样不是亲切些嘛,开始淳于天麒的叫着,太见外了。”

    “哦?这才见第二面,就觉得那么叫见外啦?你住在我府上那么些时日了,怎么从未见你如此唤我么?”

    这句话冲口而出之后,两个人都微微愣了一下。

    南笙诺饶有兴致地歪着脑袋,看着他问道:“那我该如何叫你呢?墨墨?染染?尘尘?”

    “你......算了,懒得跟你说,喏,把水喝了。”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水杯递了过去,待她喝完之后又拿回了桌上。

    “墨染尘,你还没回答我呢,淳于天麒究竟去哪里了?你该不会又将他给关起来了吧?”

    “你觉得那区区一个牢房,能关的住他吗?”

    南笙诺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这言外之意难道是在夸淳于天麒吗?

    “那他人呢?”她不放弃地问着。

    “走了。”

    “啊?那也太不够意思啦,怎么可以把我独自扔在这里呢?啊,对啦,墨染尘,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这么问,是因为脑中闪现出一些画面,她认为在梦中的画面。

    还不住地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能够那么色呢?在梦中占了他那么多便宜,这会儿都有点不好意思直视他了。

    “昨儿申时。”墨染尘不以为意地说道。

    南笙诺一听从床上蹦了下来,瞪大了眼睛喊道:“什么?申时?那,那你,那你是一整晚都在吗?”

    “嗯。”他轻微地点了点头,发出了个鼻音。

    “那,那你睡在哪里了?”

    墨染尘没有说话,双手环在胸前,伸出一个手指,指了一下那张床。

    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南笙诺吓得瘫坐在了地上,缓缓地抬起了头。

    那一张生无可恋的小脸,昂着看着他,弱弱地问道:“那......昨晚?”

    “如你所想,尽我所能。”墨染尘半弯着腰,言辞含糊地说道。

    “那......我们?昨晚?那个......”南笙诺脑中的画面感越来越强烈。

    双手捂住小脸,埋在腿上,还时不时的踢着腿。

    墨染尘站直了身体,看好戏一般地笑着。

    过了一小会儿,只见她变脸似的抬起了头,咬了咬嘴唇,敏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二话没说,奔向了床,重重的倒了下去。

    “对,现在肯定还是在梦中,我再睡一会儿,等醒了就知道一切只是做梦而已。”说着就紧闭着双眼。

    墨染尘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了下去,推了推她,说道:“行了,有些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逃避无果。”

    这话一出,南笙诺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面对面地与他坐着。

    “那个,墨染尘,我跟你说啊,这不管咱们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都是因为我喝醉了,对吧,你不能因为这,而让一个醉酒之人负责吧?”

    “所以呢?”

    “所以?所以,所以就是,就是你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吗?不过啊,我倒是发现,南笙姑娘一旦喝醉,都是在尽全力地占我便宜啊。”

    南笙诺惊讶地看着他,这么调侃的话真的是出自于他的嘴吗?

    嘴?那张嘴,她眼神紧锁着他的那张嘴。

    想着就是这张嘴,在梦中温柔的吻了自己。

    想着有些出神,思维逐渐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她努力想着昨晚的那个吻,但是总有些若隐若现,抓不住那份实在。

    墨染尘看着她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摸着嘴巴,一会儿又在抿嘴唇。

    突然,听见她小声地嘀咕道:“为什么就是喝醉了呢?这感觉着就跟做梦似的,没有点实际的感觉嘛。”

    听见这话,墨染尘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惊讶的表情就被微笑替代。

    “怎么?在独自回味呢?可有想到什么了?”

    南笙诺略有些尴尬地说道:“谁回味了?只见她的眼神恍惚着,又说道:“再说了,我那个都喝醉了,都不知道什么感觉的,所以,不存在回味一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

    墨染尘的脸说着就往她靠近了几分,说道:“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可是乐意效劳。”

    “你,你有病啊,谁要你帮我回忆。”她一下子就推开了靠近自己的墨染尘,从床上直接就爬了下来。

    “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我还想着,同你一道回味一下,毕竟......”

    “墨染尘,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这种话就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怎么?那我嘴里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呢?”墨染尘说着又往她身旁走去。

    南笙诺挪动了下身子,说道:“那些之乎者也就对了。”

    “看来是南笙姑娘对我有什么误解啊,所谓窈窕淑女......”

    “墨染尘,拜托你别说了,我才不要管你什么误解不误解的,也不管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总而言之,我不是你玩耍逗闷的对象。”

    说完话,她就直接开门出去了。

    她的话震惊了墨染尘,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是如此想他,自己怎么可能去耍她呢?只是不由自主地想看她生气的模样。

    南笙诺推开门出去之后直接下楼了。

    一到楼下就遇到了淳于天麒,不禁有些惊讶。

    “天麒,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来到他身边问道。

    淳于天麒一副散漫不羁地样子,双手叉腰,有些暧昧地说道:“昨晚......你和墨大城主如何呀?”

    “什么如何啊?你瞎说什么呢?再有啊,我还没问你呢,怎么可以扔下我独自跑掉了,害我还担心你又被抓起来了呢。”

    “没有没有。”淳于天麒瞟见墨染尘站在二楼的走道上。

    于是就在南笙诺耳边低语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说完就拉着她出去了。

    墨染尘见状,一个纵身就从二楼飞了下来,脚一占地,便往门外奔去,可是,已经不见他们二人的踪影。

    这时候,南宫瑾和南宫玨一同来到了身旁。

    “城主。”

    “你们二人速去追查。”

    “是,城主。”

    说罢,二人冲了出去。

    墨染尘在门口继续看了看,心中盘想着,究竟如何让他们那么短的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再者,南笙诺为什么会跟着淳于天麒一道离开?难道她真的是临城人吗?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自己想要的,使劲捏住了拳头,也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时,他一扭头,发现不远处巷子中的一个草垛微微动了一下。

    慢慢地靠近,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蹲在草垛后面的南笙诺和淳于天麒,被突然压上来的黑影,慢慢地抬头看去,两个人截然不同的表情,被这个黑影尽收眼底。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南笙诺先行开口问道。

    墨染尘看了一眼她身旁的淳于天麒,淡淡地说了句:“跟我回去。”

    就是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像极了命令,瞬间激起了南笙诺体内那股子叛逆。

    “我不跟你回去。”

    “你确定?”他的眼神犀利地盯着她,仿佛在告诉她,不听令者死。

    南笙诺看了一眼身旁的淳于天麒,只见他对着自己笑了笑,于是她又转向墨染尘,小脑袋微微一昂。

    “你走吧,我今天铁定不会跟你回去。”

    “不要让我再次重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墨染尘,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不是你家的丫鬟,我愿意去哪就去哪,不用你管,还有,你所谓的机会,谢了,不用。”

    南笙诺被他的话彻底激怒了,自己要不要面子的?当着他人的面就这么给自己甩脸子看?

    方才在房间内是那副嘴脸,此刻又是这样,他是不是精神分裂了?还是双重人格啊?这样真的受不了。

    墨染尘此时也是怒气不散,看着她还不愿意跟自己走,无疑是在往那团火上浇了一盏油。

    再看到一旁正在笑着看好戏的淳于天麒,便一甩胳膊,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