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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让他们之间离心
    正是想着,要如何去姜家退婚,再与姜穗岁结了姻好的时候。姜穗岁却是被赶了出来,他打听了一通,才是知道。

    原来姜穗岁回了桃花村,是在故意壮阔,其实手上根本没什么钱。

    反倒是害的整个姜家破了不少财,第二日便就是被赶出了姜家。

    安怀信此刻反倒是有些庆幸,他没有急匆匆的就去退了与姜秀兰的婚事,捞不着姐姐,起码还有个妹妹,也算是有钱的。

    “岁妹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姜穗岁有些一愣,也是从安怀信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生分来:“安哥哥,你……”

    “哟,我当这是谁呢?这不是被赶出家的那个小贱人吗?”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两人身侧传了过来。

    姜秀兰大步的便是走了过来,虽然面上带着笑,眼底却是蕴了几分火气。

    一走上来,便是亲热的挽住了安怀信的手腕:“安哥哥,你和她说什么呢?她如今可不是我们姜家的人,就是她害的我们姜家的房子没有了,她就丧门星,你可离他远一些。”

    姜穗岁惊愕的瞧着面前的这一幕。

    手产擦红外内卫的指着两人:“你……%你们这是,你们难道……”

    “是啊,就是姐姐想得那个样子哦。”

    姜秀兰又是故意的和安怀信帖的更为进了一些,就差将自己整个人挂在安怀信的身上了:“我和安哥哥,已经有了婚约了,我们亲密一些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吗?姐姐难道看不明白?”

    姜穗岁咬紧了下唇,这种结果,她应该能料到。

    只是……她没有想到,一切来的这么快,超出了她所预想的一切。

    安怀信面上浮起一丝不忍,看向姜秀兰的面上,也是带了几分责怪:“兰妹妹,你说这话是做什么?”

    “我怎么说不的?”

    姜秀兰那里会瞧不出来安怀信是在心疼姜穗岁,只是他越心疼姜穗岁,她就愈发的记恨姜穗岁。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怎么就能够让姜穗岁那么轻而易举的抢回去呢?

    “安哥哥,我不管。你们二人以前可是有婚约的,你要是想要让我不去多想,你可要答应我,日后不能随便和这个小贱人随便见面。”

    安怀信皱紧了眉头:“你这是什么话?”

    姜秀兰却是不依不饶的:“安哥哥,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吗?”

    安怀信眉头皱的生紧,他还需要姜家的钱财,现如今他的确不能够将一个对她死心塌地的姜秀兰给弄丢了。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姜穗岁点了点头,眼泪已经在眼眶之中不住的打转。

    她觉得委屈,可是按照她如今的立场,她却没有资格委屈。

    安怀信与姜秀兰既然已经订婚,那么他们二人恩爱欢好也是理所应当。

    姜穗岁,你究竟在哪里不痛快个什么劲儿啊。

    “我知道了,我这就离开。”

    她黯然转身,此刻的三人,她才是真正多出来的那个人。

    “等等。”

    姜秀兰尖锐而又刻薄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姜穗岁回过头,冷眼瞧了瞧姜秀兰。

    初见姜秀兰的时候,她还觉得姜秀兰模样清秀乖巧,不施粉黛,却也如出水芙蓉一般。

    看起来也是个好相处的人。

    然而这几日下来,她才发现原来,有时候眼睛也是会骗人的。

    她向来都是有些识人不清了。

    “我什么时候让你走了?”

    姜秀兰上去就是一把抓住了姜穗岁的衣袖,用力的拉扯着。

    姜秀兰一边拉扯着,一边叫骂着:“你个小贱蹄子,你回来之后害了母亲,害了整个姜家。你却还一脸无辜模样?”

    姜秀兰一边拉一边拽,力气之大,姜穗岁都被拉扯的有些站不稳。

    “你……你放开我。”

    姜穗岁想要挣开姜秀兰的拉扯,一挥手。

    明明没怎么用力,却是听着姜秀兰猛然的痛呼,再瞧过去的时候,姜秀兰重重的摔在地上。

    衣裙处也是渗出了一些血丝来。

    “啊,好痛,信哥哥,我好痛。”

    安怀信一下冲了上去,将站在一旁的姜穗岁给用力的推开。

    姜秀兰深的娇小,在安怀信的怀中便是愈发楚楚可怜。

    靠在安怀信的怀里,男人眼中的疼惜和关切,此刻也是做不了假。

    “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我只是想要与你理论两句罢了,难道姐姐是觉得我抢了你的信哥哥,所以才下了这样的毒手吗?”

    姜穗岁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角,眼睛瞪的极大:“我没有,我刚刚明明没有用很大的力气……”

    “所以,你是说,兰儿在冤枉你吗?”

    安怀信只是看着怀中的姜秀兰,言语淡淡的。

    所有的关心关切都给了姜秀兰,好似看一眼姜穗岁都是错。

    安怀信抬头,手指着姜秀兰在向外渗血的下身,冷漠又凌厉。

    “兰儿若是真要冤枉你,只要虚虚的摔一跤便罢了。何必将自己摔的这么重?兰儿为什么要冒着自己身上留疤的可能性,来冤枉你呢?”

    姜穗岁一时被逼问的哑口无言。

    她以为,安怀信与她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就算没有了过往情分,他也应当知道自己是什么为人。

    但安怀信冰冷的言语,却在告诉她。

    他并不相信自己。

    姜穗岁蹙眉:“不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刚刚的确没有出重手,至于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也实在是不知道。”

    “信大哥,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声音带着颤,和风细雨又似把把温柔刀。

    姜秀兰似乎是真的痛极了一般,紧紧的贴在安怀信的怀中。

    将头埋在安怀秀的心头,只有这样,才能够隐藏住,她忍不住上浮的嘴角。

    她原本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扒了她的衣裳。

    让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看光,便是失了贞洁,她倒是要瞧瞧。

    姜穗岁从此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村子里做人。

    但姜穗岁的衣裳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制成的,她拉扯了半天,也没有撕开,便是换了个法子。

    故意乘着姜穗岁甩开自己的时候,摔在地上。

    又调整了姿势,将放在腰后的那一块猪血给坐碎。

    这一下瞧过去,便是受了极重伤的样子。

    她就是想要让安怀信与姜穗岁之间离心,现在这个结果,她的念头似乎也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