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费了老大力气才把范伶从地上拉了起来。
范伶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王爷我、我……
只是他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整个人不断的抽噎着。
尚胧月拍拍范伶的肩膀,好啦好啦,别哭啦。
范伶擦着脸上的眼泪,点了点头,嗯。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大老爷们儿的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不准哭了!
落文宇都发话了,范伶就忍着没哭了。
尚胧月笑道:还不快拿起来看看。
她伸手指了指范伶放在地上的剑。
范伶并未直接拿起来,他抬头看向落文宇。
落文宇:打开看看吧,不用问我的意见。
范伶这才打开了地上的剑盒,一把宝剑赫然呈现在范伶的视线中。
光是看着范伶就喜欢的很,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拿着会怎样了。
尚胧月笑着道:你别光看着,你拿起来看看。
范伶:好。
范伶现在紧张的手都出汗了,他先是在衣服上擦了下手,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躺在剑盒里的剑拿了出来。
宝剑的重量有些沉,周身萦绕着一股很强的灵气,光是看着就能知道这是一把顶好的宝剑。
范伶拿在手中爱不释手。
尚胧月调侃道:范伶,你今晚怕不是要抱着这宝剑一起睡觉了?xь.
范伶似乎是被尚胧月说中了他的小心思,范伶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王妃……
尚胧月秒懂,她笑着道:好好好,我不说了。
范伶脸上有些微红。
落文宇瞧着范伶那么喜欢这剑,他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尚胧月:嗯。
范伶:好嘞。
等范伶将剑放进剑盒后三人就往府中的方向回去了。
这边,落文宇在岳溪县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中。
落晨知道后高兴的不得了,给落文宇赏赐了很多奇珍异宝。
不过,对于赏赐给落文宇的东西,尚胧月的东西到是要比落文宇的还多。
可以说,目前在落晨心中,尚胧月比落文宇还要叫落晨喜欢。
就单单说尚胧月给他整的这个叫健身房的地方,他是爱的不行啊。
而且最近落晨用的都是从尚胧月哪里拿的东西。
还真别说了,这些护肤品加上健身房的训练,这段时间落晨明显的感觉自己长年轻了。
不仅仅是他这样觉得,就连他的那些妃子们最近对他都殷勤了不少。
落晨能够明显感觉到她们比之前对他热情了好多。
他每天上完早朝就去了健身房,还邀请了许多大臣一起来。
他们看见这些新鲜玩儿一个个都有些不知所措。
落晨看着他们一副没见识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玩。
等给这些大臣讲了里面的器材是怎么用的之后,落晨还让他们自己去体验了一番。
不出落晨所料,全员都被健身房中的一切给圈粉了。
全都旁敲侧击的询问这些东西是怎么得来的。
落晨也没有避讳,他直接说是尚胧月送的。
落晨知道这些东西尚胧月是在对外出售的。
若是这些大臣购买,她能赚不少钱。
这也算是他给尚胧月的回礼了。
大臣们知道是尚胧月的手笔后,全都已经
想好了该怎么联系她了。
之前中毒的事件尚胧月和落文宇就早已让这些大臣都粉上了他们,这次若是能吧健身房搞定,拿捏他们还是手到擒来的。
很快,落文宇和尚胧月在岳溪县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地方都传开了。
两人的声望是一涨再涨。
尚胧月从岳溪县回来的时候,直接公布了一直以来售卖灵符和租借纸人式神的都是落王府后,不少的达官贵人都跑来向他们买这些东西。
全都是亲自上门。
尚胧月现在也不怕尚家认出她不是尚胧月,反正她有千万种理由可以糊弄过去,而且尚家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而弄的脸上过不去。琇書網
在尚胧月的记忆里,尚父尚母对她是时好时坏的。
也可以说,之前的尚胧月性格那么的不好,跟她父母的关系还是挺大的。
这些事情和人都是下午时分一股脑的涌了过来。
尚胧月他们三人刚一回府,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尚胧月:…………这、这是咋了?
落文宇:……………
范伶:…………
三人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尚胧月无奈的看向落文宇,王爷,你能给我解释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落文宇也很无奈,他表示他也不知道。
一阵马蹄声响起,骑在马上的禁军道,圣旨道!
这声音一出来,所有人立马跪下,面朝着圣旨所在的地方。
除了尚胧月一个人没有跪之外,别的人都跪了。
毕竟这不跪可是要砍头的。
那禁军看了尚胧月一眼,也没有说她的不是,他选择了当做没看见。
尚胧月不跪落晨是知道的。
并且是落晨叫人给传圣旨的人说,尚胧月如果不跪就不跪,朕准她这样。
谁要是敢说她的不是,朕就砍谁脑袋!
有了落晨的话,这下谁还敢让尚胧月跪。
尚胧月的宗旨是,非必要情况下,她是不会跪的。
她的本身就是一个一身反骨的人,让她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安分点,已经是她的最大忍耐限度了。
这要是再让她跪这跪那儿的,小心她直接让整个灵冥国重开。
凭她的力量,她完全能做到。
禁军在念完圣旨后,便把圣旨递给了落文宇。
落文宇接过圣旨,谢陛下。
待禁军走后众人才纷纷从地上起身。
大家又围在了尚胧月和落文宇两人。
落文宇这下开口道:大家一个个的来,不着急。
尚胧月则是在一旁让众人有序的进府。
范伶则是带着比较后面的人去庭院里坐着喝茶。
本来该是休闲的一天,结果又变得忙碌了起来。
尚胧月在心中道,早知道会这么忙,她就不公布自己是卖那些东西的人了。
虽然钱来了,但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她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