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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铭瀚把她的手往被子里塞,沉声道“等着。”
闵江悦听见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小腹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
第一次痛经痛得这么厉害,像刀绞似的。
脸上的汗和头发贴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狼狈。
难怪都说痛经痛起来要人命,她这回算是体会到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席铭瀚就回来了。
他不知道从哪弄过来一个热水袋和十几个暖宝宝贴。
闵江悦侧躺着,席铭瀚掀开被子把热水袋放在她肚子旁边,然后又往她衣服上贴了几个暖宝宝,手臂穿过她的后脖颈把人扶起来,另一只手端着一杯红糖姜茶喂到她嘴边。
“喝了。”
可闵江悦咬着牙就是不张口。
席铭瀚沉眸,目光幽暗,她果然是来折腾他的。
“不想那么痛就张嘴。”
这回闵江悦不仅没有张嘴,反而还把头撇到了一边,眉目紧闭。
席铭瀚盯着她沉默片刻,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俯身往闵江悦嘴里喂。
“唔……”
闵江悦被迫把姜茶咽了下去,“咳咳……咳咳……”
席铭瀚在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帮她擦嘴。
闵江悦口腔里满是浓浓的生姜味,夹杂着淡淡的涩。
席铭瀚捏着她的鼻子,低声问“自己喝还是我喂?”
闵江悦睁开眼睛,拍掉他的手,有气无力的说“我自己来。”
“行。”席铭瀚把姜茶放到她手里,托着杯子底部,看着她喝完才松手。
闵江悦躺回床上,身上暖和了很多,小腹也渐渐没有那么痛了,像有暖流淌过,皱起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
席铭瀚在姜茶里加了点止痛药。
闵江悦很快就睡了过去。
席铭瀚伸出手掐了掐她的脸,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我真是欠了你的。”
闵江悦的脸被他捏得变形。
要是平时早就气得炸毛打他了,现在哪还有力气。
席铭瀚还是习惯她天天跟自己斗嘴的样子。
他认命的去浴室拿了一条热毛巾过来给闵江悦擦脸,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点粗鲁,闵江悦在睡梦中皱了皱眉。
见她没事后席铭瀚才去洗照,回到床上睡觉。
被子里就像一个大火炉,热乎乎的。
席铭瀚嫌热,想离闵江悦远点,偏偏她非要靠过来,都快把他挤到床下去了。
“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闵江悦的手搭在他身上,席铭瀚拿开了她又放上来。
席铭瀚无奈的叹了口气,索性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她乱动。
……
第二天闵江悦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席铭瀚怀里躺着。
他竟然还没走?
之前闵江悦醒的时候席铭瀚都已经去公司了,今天怎么比她睡得还晚?
闵江悦推了推他的胸口叫道“席铭瀚,你今天要不要去公司?八点半了你迟到了。”
席铭瀚抓住她的手不悦的开口“别吵。”
“那你倒是松手啊。”闵江悦挣脱开他的手,但腰还被他禁锢着。
席铭瀚掀开眼皮,眸中还残留着一丝惺忪,没有平日里的桀骜和凌厉,嗓音低哑,“现在有力气了?”
闵江悦脸上闪过迷茫,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突然来了例假,她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后来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照顾自己。
她摸了摸肚子,发现睡衣上还贴着暖宝宝。
闵江悦在睡梦中都隐约感受到了他的动作粗鲁,除了席铭瀚也没别人了。
“肚子不痛了?”席铭瀚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闵江悦回神道“我没事了。”
席铭瀚蓦地抓住她的手说“我有事。”
闵江悦脸上露出疑惑,“你有什么事?”
“你说呢?”席铭瀚搂着她腰的手收紧,声音低沉暗哑。
被她磨了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
闵江悦昨天晚上一直抱着他不撒手,可能是因为肚子不舒服的缘故,还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席铭瀚眼下还有淡淡的乌青,显然就没睡好。
闵江悦睡着了自然不知道这些,仰头看着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席铭瀚忽然翻身压在她身上,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耳畔,闵江悦耳根都麻了,一抹绯红爬上脖子,她偏头躲开,转移话题道“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已经很晚了。”
席铭瀚亲了一下她的耳垂,“没睡够,不去。”
“那你睡,我不吵你了。”闵江悦一把推开他准备跑路,她现在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该怂的时候得怂。
然而脚还没挨到床边就被拉了回去。
席铭瀚扣住她的手腕低声问“想跑到哪去?”
闵江悦两只手都被他摁在床上,挣脱不了。
席铭瀚继续开口“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你帮我一下,不过分吧?”
闵江悦确实理亏,但还是想挣扎一下,谁知道他要折腾多久啊。
“我身上出了汗,我要去洗澡……”
“我等下帮你洗。”席铭瀚一句话把她堵死。
闵江悦红着脸瞪他,“谁要你帮我洗……”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未发出就被吞噬了。
席铭瀚堵住她的唇,抓着她的右手往下……
……
一个小时后席铭瀚才收拾好下楼。
姜苓正在楼下练琴,这架钢琴就是之前唐桀在拍卖会上帮她拍的。
席铭瀚没打扰她,站在楼梯口听她弹完,他以前是个不爱听这些弹奏的人,现在倒是慢慢欣赏了,听姜苓的琴声完全就是一种享受,不愧是他们席家人,怎么就便宜唐桀那个家伙了?
想想都觉得郁闷。
干活的佣人都听入神了,停下手里的动作生怕打扰她。
一首曲子结束,姜苓回头望去,好奇的问“小叔,你今天没去公司啊?”
席铭瀚走下台阶,“今天不忙,晚一点去。”
姜苓没看见闵江悦,问道“江悦呢?她怎么还不下来吃早餐。”
席铭瀚边往餐厅走边回答“昨天生理期来了,身体不舒服在房间休息。”
姜苓也起身过去,“生理期来了?那她昨天还吃冰的?”
席铭瀚拧眉,“就她那个记性,能指望她记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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