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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成礼然回答，想起后来签了合约，女人真的很乖很听话，会事事考虑他的问题，还有反侦察意识。
每次有事需要两人同一个场合，她都会把自己掩饰得很好，合约期间，从未曝出任何新闻。
如果是别人，可能巴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但是她却不同，反而很怕新闻曝光，影响他的事业。
每次见面，女人总是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一副小女孩般的姿态，小心翼翼眼里却又满心欢喜。
“原来是喜欢小念的乖巧呀。”梁洁在一旁笑道。
纪念崩了，在听到乖巧那一刻，心脏犹如被狠狠的刺了一刀，让她疼得呼吸不过来，她努力保持镇定，不停的提醒自己，这是直播，这是直播。
此时在观看的网络观众，也都纷纷弹幕留言。
“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乖巧？我也可以做到，那么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
“你们看纪小念的反应，有没有发现她脸色突然变了。”
“你看她模样，有一种强忍着情绪的感觉。”
“我看到她眼眶都红了。”
“她配吗？？她不配！”
“一个顶流和一个不知名的野鸡明星谈恋爱，已经是她上辈子救了银河系了。”
“知足吧。”
“后来死缠烂打，被起诉赔了六百万。”
“是不是因为后来不乖了，所以分手了？”
舞台上，主持人也知道男人不想多说什么，李河出来打破尴尬，道“好，谢谢礼然的回答，那么现在咱们看第二个问题。”
说完，大屏幕上出现第二个话题，台下观众很有默契的安静下来。
“第二个问题是提问小念的。”李河看向女人，笑道“一位叫“绿叶”的网友说，因为你的一时冲动，曝光了恋情，不仅公司解约赔了四百万，又因为骚扰，你被起诉赔了六百万，请问现在你还爱成礼然吗？”
话题一出，网友也开始炸了，这波太绝了，真是敏感的话题，居然直接说出来，不愧是开心大本营，玩得就是开，丝毫不给艺人留点面子。
纪念努力的调整呼吸，心里真想破口大骂，刚刚好不容易缓和一些情绪，又一个问题，让原主残留的意识再次崩溃。
她强行压制情绪，心想直播可不能崩了，要淡定，淡定。
“不爱了。”纪念微笑回答。
只是说出那一刻，眼眶瞬间通红，泪珠大颗大颗的掉落，她眼里悲凉，双眸犹如一潭浑浊了的死水，带着绝望和痛苦。
纪念心想完了，她真不想哭，可是原主的意识狠狠的干扰，她抵挡不住这突如袭来的情绪。
“这届网友真不好带。”纪念眼里都是泪花，开玩笑道“怎么能问这种话题呢，欠债多难过呀，想想银行卡里的钱，这个夏天都不用开空调了。”
大家都没想到，女人还开起了玩笑，主持人梁洁立马出来热场，道“说到欠债，小念伤心了哈哈哈。”
沈书瑶有些生气，心里越觉得来这个节目就是个错误，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拿着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纸巾，轻轻的帮她擦眼泪。
磕p的众网友们，看到这一幕简直不要太激动，弹幕直接盖过了成礼然粉丝的留言。
“瑶瑶抱抱，求安慰。”
“呜呜呜呜，男人滚一边去，瑶瑶不香吗？”
“爱了爱了。”
“你看那温柔的动作，你们看那心疼的眼神，瑶瑶一定要安慰咱们小念呀。”
“成礼然算什么？他能有咱们瑶瑶善解人意？”
“我失恋过，说实话很扎心，纪小念演技差是有目共睹的，她能做到一瞬间掉下眼泪？不是爱是什么？”
“破防了，明明笑着说不爱了，眼泪却掉下来，明明很难过，却还在开玩笑。”
“你们没看到她的眼神吗？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绝望。”
“她才分手没多久，聊起这个话题肯定会难过啊。”
“幸好还有瑶瑶，呜呜呜呜。”
“高举念书大旗！！”
舞台上，成礼然看着女人假装镇定的模样，他突然有些烦躁，明明是这个女人做错了，为什么他还会有愧疚的感觉？
犹豫了一下，他拿着纸巾走过去，递给了她，这个角度镜头看不到男人的表情。
“纪小念，希望你克制一下。”成礼然放下话筒，小声警告道。
即使这样，台上几个人，依然能听到男人的话。
梁洁在圈子里久了，其实很多事对与错是说不清楚的，她不知道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但心里莫名很心疼女人。
“对不起。”纪念看到男人递过来纸巾，她伸手接过。
此刻，那全身的阵痛，快让她晕厥过去，她红着眼睛看着男人，心里想着。
纪小念呀，你到底是多爱这个男人，才会看到他的一举一动，听到他的一言一语，身体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可是你们已经分手了，他并不爱你，你们只是合约情侣，他对你没有感情，你知道吗？
那份意识仿佛知道了纪念的想法，她心脏感觉已经被撕裂了，眼前突然有些恍惚。
“小念？”沈书瑶看出来身旁人的异常，心里担心，小声开口道“还能坚持吗？”
纪念回神过来，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摇摇头，答“没事。”
这边后台工作人员，已经通过主持人耳麦发来提示，时间拖太久，要把控一下场面。
主持人小涛这边听到后台指示，走出来说话，笑道“那么咱们的第三个问题，就由我们书瑶来回答一下。”
沈书瑶微笑点点头，一只手紧紧的牵住女人，道“好呀。”
小涛看向大屏幕，道“一位叫做“我是靓妹”的网友提问，她提出的问题是我非常磕念书p，你们的关系能一直那么好吗？”
这次的问题正常一些了，沈书瑶笑着回答“我和小念会永远在一起的，不管以后双方会有怎样的发展，我相信她也会一直在我身边。”
这番深情告白，现场观众都在台下惊呼，而网友们更不淡定了。
“天呐天呐，我女神表白了！！！”
“姐妹们都给我死磕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我爱了！”
“让一让，民政局晚上要过来加班！”
“念书p永远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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