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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
忽然有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小心问了一句,“能不能加宽加长?”
萧君楚伸进帘子里的那只手,啪!打了个响指,“没问题。”
“我喜欢白色的。”
“好。”
“那你把手收回去吧。”
苏瓷磨磨蹭蹭,他伸着一只手在那儿,好奇怪的感觉。
萧君楚的手,又长又漂亮的五根手指竟然还顽皮地动了动,“你怕什么?朕的手上又没有眼睛,这不是为了陪着你么!”
“……”
苏瓷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好由着他,磨磨蹭蹭半天还没穿好,就听外面有人送来热水。
帘子缝儿那只手,又讨好卖乖地来回乱晃,“包子,先别全穿上,朕叫人给你烧了热水。”
苏瓷心里一软,他那么疯的一个人,明明这种事一窍不通,却怎么会那么细心。
“谢谢。”
“你该说谢主隆恩。”他忽然掀开帘子,露出一只眼睛,“好了没?”
啪!
被苏瓷一巴掌糊了回去。
她终于从里面出来,还是将裙子围了。
见萧君楚将木盆放在床边地上,背过身去,旁边还摆了个小凳子。
“你怕看,朕就不看。你若要帮忙,就自己说。你不舒服,朕保证不笑话你,也不欺负你。”
他来的匆忙,身上还穿着皇帝的常服,黑色的龙云暗纹,奢靡浮动,却做着这样鸡毛蒜皮的事,说着这样懵懂少年的话。
苏瓷坐在小凳子上,一点点卷起裙子,露出一双沾了斑驳血迹的腿,拿了盆边搭着的布巾,沾了热水,擦拭血污。
他始终笔直站在她身前,没有回头。
苏瓷睫毛颤了颤。
他为什么要这样好。
将来,他若是有了皇后,有了别的宠妃,是不是也会对她们这样好?
跑了,舍不得他。
不跑,将来该如何自处?
苏瓷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腹中,又是一阵难以名说的痛袭来。
她哼了一声,手中的布巾没拿住,掉进盆里。
“怎么了?”
萧君楚一着急,转了过来。
苏瓷慌忙扯了裙子把自己盖住,低着头,抱着肚子,憋了半天气,才道
“又开始了……”
“朕帮你。”
他麻利挽了衣袖,轻掀衣袍,单膝蹲下,端过她小腿,有分寸地掀了裙子,用布巾沾了热水,仔细将腿上滚得乱七八糟的血擦去。
“听说不能沐浴?”
萧君楚刚才出去吩咐人烧水,又被阙浮生教育了几句。
“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苏瓷不想跟他聊这么细节的话题。
肚子又疼,没力气矫情,只能任由他这个万乘之尊单膝蹲在面前。
乖乖地给她收拾。
他做起这些琐事,毫不做作,完全没有半点平日里疯魔乖张,唯我独尊的痕迹。
“你们……大烨不是男尊女卑的嘛?”
苏瓷想说,你们书里不是男尊女卑的吗?
话到了嘴边,才改了口。
“大烨如此,可怒雪川才是朕的家。”萧君楚抬头想了想,笑道“怒雪川的男人,每一个都像狼还要凶残。但是……”
他又看她,像是说个秘密,悄声道“他们全都怕婆娘,你不要告诉别人。”
苏瓷噗地笑出声儿。
笑完了,肚子更疼。
“那你呢?”
“你看朕现在在做什么,就知道咯。”
他将她擦干净那条腿用衣裳盖住,免得受凉,又端过另一条腿接着擦。
苏瓷……
她暗暗咬住嘴唇,“那么,你们怒雪川的男人,也会像大烨这样,三妻四妾吗?”
她问完,又后悔了。
真是傻。
疯批虽然是怒雪川上下来的狼,却也是大烨的皇帝。
古代世界最傻的事,莫过于要求一个皇帝从一而终了。
况且,他也从来都没说过喜欢她的话。
她现在……也只是害怕自己会心动而已。
其实,并没有真的心动。
并没有……
萧君楚的手,在热水中慢悠悠浣洗布巾,睫毛忽闪了一下,“怒雪川的狼,一辈子只有一个窝,从来不换。”
???苏瓷没听懂。
还在想,到底是什么意思,腿上里侧的软肉一阵热。
他手中的布巾,探进了裙子里面。
“不用了。”她的手软软抓了他肩头,推他手臂,慌慌地道“可以了……”
苏瓷扯着裙子,想将腿盖住,可腿还搭在他膝上,被他抱在怀里,躲不掉。
他不理她,又换了条新布巾,再沾热水,又来。
“乖,擦干净,不然不舒服。”
说着,那手又去了裙子底下。
苏瓷急了,“萧寂夜,你干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玩!”
他不紧不慢,带着威胁的意味“朕想玩的,你还没见识过呢,把手拿开。”
“喂!刚才还当你是个好人了!你怎么做人一眨眼,做狗一万年啊!”
“……”萧君楚眸色一沉,不说话了。
苏瓷……
完了,又把疯批皇帝骂炸毛了。
萧君楚蹲在地上,甩手扔了手里的布巾,在盆子里洗了洗手,手肘搭在膝上,偏着头看她。
“苏瓷,朕告诉你一个真事儿。”
苏瓷往后缩了缩。
他身子朝她这边倾了倾,压低嗓子“你身上每个地方,朕都摸过。每个地方!”
“……!!!”苏瓷快要哭了,“你胡说八道!”
“真的。”他强行把她另一条腿也捞起来,抱住,“不然,你说,朕抱着你,泡了一晚冰桶,咱们俩脱光了衣服,就那么坐着,该有多无聊?自然是要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你……!!!”苏瓷已经气得忘记肚子疼了。
他将她腿分开来,腰两侧一边一个,直身子,揽着她的腰,蹲在她面前。
“所以,苏瓷,跟了朕吧,咱们两个搭一个窝,以后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你看你现在这样,又邋遢又丑,朕都没嫌弃过你。”
“朕见过你最不堪的时候,往后余生,你在朕眼中,便都是最好的。”
苏瓷~~~~
他怎么这么会说啊……
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啊!
她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该害怕,该气,还是该哭。
这算是什么?
表白吗?
别人的表白都是甜甜的啊!
她的表白,为什么这么神经病!
萧君楚将她整只抱起来,用手托住,端去床上,小心放下。
之后,人也不离开,两手撑在床上,又用额头顶她的额头。
“怎么样?答不答应?快答应。不答应,朕可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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