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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本是遁走的借口,没成想变成了真的,窜稀来的速度贼快萃不及防,身体刚作出一点反应,就窜了一屁股兜。
现在他不敢移动分毫,怕带来连锁反应,这一次真的感受到了肚子里一阵阵蠕动,响起了简单的咕噜噜的音乐。
咬着牙拼命夹紧了双腿,一张脸憋得通红,周围的人就差用放大镜看着自己。
心里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忍住,却被傻柱一声滋笑破了功。
也打破了周围的片刻宁静,这份宁静是独留给许大茂的。
“孙子,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窜稀弄了一屁股兜,别憋着了,你已经整个屁股都湿透了,
大家快来看了,许大茂窜稀了,嘿嘿嘿!……”
许大茂心里气急,指着傻柱口吐芬芳,心神随之放松。
“傻柱,你特么的……噗嗤噗嗤噗呲。”
伴随着噗呲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许大茂是彻底放飞了自我,劳动布制作的裤子湿润的面积在扩大,一股恶臭向四周扩散开。
这声音把围着的人,吓得往外再次退开了一些,第一次看到如此毫无顾忌的窜稀,都是满脸不可置信。
“许大茂,你又不是小孩,不能控制一下?”
“好歹你也回家再拉稀啊!”
“丢人啊!上一次是贾张氏,这次是许大茂,果然是一对人儿。”
贾张氏怎么能忍受有人诋毁自己,还把自己和许大茂联系在一起!
“谁在说老娘?有胆儿站出来!别把我和许窜稀搅合在一起。”
傻柱眼睛瞅来瞅去,这也是个让贾张氏和许大茂吵起来的机会。
“许大茂,贾张氏刚才给你改名字了,叫许窜稀了。”
许大茂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贾张氏和傻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走着瞧。
指了指贾张氏和傻柱,没有说话,也不在意下身湿透和还在响动的肚子,飞快地朝厕所急步走去。
带动了一阵风一阵恶臭,自动给许大茂让出了一条道。
棒梗扇着鼻子,狠狠地啐一口,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向许大茂扔去。
“呸,比小爷拉得便便还臭。”
“许到茂,你注意点,别把大院的厕所给崩塌,哈哈哈。”
傻柱是不放过任何奚落许大茂的机会,对着许大茂的背影就是一个大嗓门。
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前,看着一大摊水迹和污浊之物,怀疑许大茂是故意站在他家门口,好一阵恶心,让他欢喜让他忧。
这孙子总算遭报应了,今天自己不行的消息在大院里传开了,甚至工厂里也有他的“传说”,除了许大茂不作第二人想。
现在有了他窜稀的新闻,能够转移了部分人视线和注意力,自己也轻松了不少。
“中海,别愣神了,找东西清理下门口。”
秦淮茹一边扇着鼻子,一边推了下易中海,今天都有不少人过来旁敲侧击,询问她身边真的嫁给了易中海,他是不是真的不行?
饭票能保证物质生活的满足,但是满足不了精神食粮的追求,希望能快点治好吧!
心有所思,眼神不由看向还在人群里胡咧咧的傻柱,点评的许大茂人类逆生长行为,直到易中海咳嗽一声才收回了目光。
张少锋现在陪着冉秋叶和张秀琴聊天,出了这事,空气是不允许再散步了,只能回家了。
“不好了,快来人呐!许大茂倒在了地上了,有些不对劲啊!”
刚到家门口的张少锋愣了一下,窜稀而已,不会严重到要人命吧!
“秋叶,你先进屋去烧水,洗白白啊!我过去看看。”
冉秋叶拍了下张少锋的手臂一巴掌,“流氓,没事别插手,早点回来。”
等到他赶过去的时候,许大茂倒在厕所门口不远的地方,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
生理机能并没有停止,窜稀没有停止,身体一抖一抖的,像是被电击的鱼,浑身颤栗。
窜稀符还真是厉害,现在已经快十分钟了,以后还是少用啊!
不是怕把人弄去见西天佛祖,实在这味道不好闻,有点自作自受啊。
阎阜贵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不能坐视不管,捏着鼻子,小心的靠近。
“大茂,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许大茂现在没有力气说话,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抬了下手后晕了过去。
大伙都感觉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得赶紧把人送医院去啊!
这大冷天的,现在还下着雪,不要弄出人命了。
阎阜贵最是奇怪了,窜个稀还能把人给弄虚脱了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上次贾张氏也差不多这样。
“解放,你去把院里的板车弄好,来几个人帮忙把人先抬离开这里,地上已经一滩水迹了,非把人给冻坏了不可。”
这个声呼喊没有人回应,主要是许大茂前面的忏悔太耸人听闻了,这就是个坏种,还这么臭,谁也不愿意上前搭把手,把自己弄脏了。
张少锋只能变通一下,安排几个人拿着木棍,别大腿的,别腰的,别胸的,将许大茂扔死猪一样叉到了板车上。
就差县令扔下木牌,一声喝令‘棍刑’就是古代版的衙门棍刑现场。
拉车的是刘光天,其他人用棍子戳车板车推,一路向医院走去。
阎阜贵没有跟着去,只是在院门**代路上注意安全,他想多了,许大茂是一路都不安全。
张少锋只能跟着去,谁让自己是院里的二大爷,有些自叹倒霉。
开始走着还挺好,没有出现意外,可是到了一个上坡路之后,开始了各种不顺利。
因为板车就是几块木板拼凑的一个平板架,放在了车轱辘上,两边都没有护栏,许大茂又这么臭,没有人愿意扶一把。
到了上坡这里,车是上去了,许大茂却被摔下了车,滚到坡底下去了。
一起过来的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想要看看是谁的原因。
“柱子哥,你在后边怎么没有看着点人呢?”
阎解放看到傻柱就是故意的,棍子点着板车中间,就能把人拦在车上,怎么都不可能掉下去。
傻柱浑不在意,嘿嘿的笑起来。
“解放啊,你可冤枉哥了,车子三向上走,许大茂这么往后滑,我也是没有注意啊,用棍子拦下去,伤到人了怎么办?”
张少锋有些无语的看着傻柱,这孙子报仇也不挑时候,打断了俩个人继续在争辩。
“行了,还是赶紧下去吧,把人拉去医院要紧。”
一行人再次来到坡下面,八根棍子叉死鱼一样把许大茂叉回了车上。
傻柱一边还不忘了报复许大茂,在他身上用棍子这里戳一戳,那里敲一敲。
张少锋就当没有看见,反正不死就行,死了也和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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