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人士之间的共同话题总是不少。
姜酒第一次发现自家四哥这么能聊。
“音乐制作在国外?”杨筱雪有些意外。
姜子默嗯了声:“我的工作室和团队基本都在国外,这次v的拍摄也在国外,可以的话,希望你能一起。”
“这首歌对我意义很大,有些情感方面的东西,你在现场的话,我们更好沟通。”
杨筱雪:“我需要和我经纪人沟通下。”
“没问题。”
“期待与你的合作。”
“我的荣幸。”
另一边。
姜锐择不怀好意的盯着薄一白:“乔安娜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妹坦白?”
薄一白揉着眉心,头疼道:“找到她人在哪儿了吗?”
“躲起来了。”姜锐择瘪嘴:“她短时间估摸着是不敢露面的,不过姜业成在她手里,她肯定会联系姜家大房的。”
“联系了也没用。”
薄一白摇头,“在这件事上姜家大房鞭长莫及,乔家也不会帮她。”
“你对乔家施压了?”姜锐择挑眉。
薄一白抽出一根烟,犹豫着要不要点燃,眸色幽沉:“乔家管不好自己的女儿,自然要付出代价。”
姜锐择啧了声:“所以说你是个蓝颜祸水。”
薄一白也不辩解,这次乔安娜跑出来搅局,的确是因自己而起。
虽说他与那女人真没什么过往,哪怕在没遇到姜酒之前,他都烦透了乔安娜。
“说起来,她应该没有基因改造过吧?”
“没有。”
姜锐择松了口气,那还好。
如果乔安娜也有啥特异功能还真不好抓,既然是普通人,那再强也有个限度。
“把她堵死在国门外,只要不让她带着姜业成回帝国,那就好收拾多了。”
姜锐择说着提醒了句:“你这次可别玩什么怜香惜玉,又放她一码,我可不想我妹多一个情敌。”
薄一白冷冰冰盯着他:“请问当年在宙斯,是谁拦着我杀她的?”
姜二哈眨眼,“总不可能是我吧?”
薄一白冷笑:“某人过去似乎还想撮合我和她。”
“狗屎!我能那么瞎!”姜二哈打死都不承认,冷汗都冒出来了,淦……
自己好像真干过这些蠢事。
可……那会儿他也不知道姜酒是自己妹妹,也没想到乔安娜能疯成这德行啊!
“我三哥想撮合你和谁?”
幽幽的女声忽然响起。
两个男人身子都僵成了铁板。
“妹、妹妹……”
“幺儿……”
姜酒手里端着两杯热牛奶,美目眯着,神色有些危险。
“乔安娜,听上去是个女生的名字。”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薄一白:“你的花蝴蝶?”
打脸虽迟但到。
不久前,某人似乎才说过,自己没啥花蝴蝶。
“蝴蝶算不上,顶多蛾子一只。”薄影帝的求生欲爆棚了。
“所以才有飞蛾扑火的说法啊。”姜酒笑眯眯道:“薄影帝火辣的很哟。”
薄一白苦笑:“现在坦白还来得及吗?”
姜锐择朝后缩:“那个……你们慢慢坦白,我就不打扰了啊。”
他现在只想溜。
“站住。”
姜酒声音轻飘飘的。
姜锐择浑身僵硬。
姜酒把牛奶塞他手里,淡淡道:“受伤了就别抽烟别喝酒,听说你把甜甜追到手了,还顺便把岳父岳母都见了?”
姜锐择一口牛奶全呛着了,妹妹在眼前,他这喷出来妥妥喷姜酒一脸,只能硬生生憋住,结果呛到牛奶从鼻子里淌了出来。
这场面委实有点……
薄一白目不忍睹:“我去拿点纸。”
姜锐择端着牛奶杯,又咳又呛,眼泪花都出来了,瞧着可怜极了。
这场面姜酒也没想到哇。
我的亲哥嘞,你谈个恋爱而已嘛,至于这么激动?
“不……不是,妹妹你怎么知道的?”
姜酒笑而不语,都不需要她去问好吧,有的是热心群众来给她通风报信。
薄一白把纸巾拿来了不说,还把一家子男人都给带来了。
所有人围观姜二哈鼻子飙奶。
姜厉骋:“听说你谈恋爱了?”
姜云笙:“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甜甜的?还把父母都见了?”
姜子默:“对方心地挺好。”
薄一白笑眯眯的把纸巾递过去。
姜锐择狂抽纸巾擦脸,恨恨的瞪着某人,薄阴贼!你就是故意的!!
“大哥、姜老二、老四你们听我解释……”
姜厉骋皱紧眉,“你见女方父母时有注意礼数吗?按理说,应该我们家先登门拜访才对。”
姜锐择:哥,还没那么快……我们才刚开始呢……
姜云笙:“聘礼的话是要好好准备下,这样吧,你国内的婚房二哥送你。”
姜子默:“我没钱,但名下的画廊可以转赠给三嫂,她应该比你懂艺术。”
姜锐择自闭了。
他寻觅着姜酒的身影,企图寻找最后的救命稻草。
扭头一看,哪还有姜酒和薄一白的影子!
两人早溜了!
无耻薄阴贼,你这一招祸水东引你用的妙啊!
屋内,壁炉旁。
薄一白帮姜酒剥着烤橘子。
“别以为剥两个橘子我就会大方放过你哦!”
薄一白苦恼的叹了口气,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她,“怎么罚我都认。”
姜酒嗤笑,“得了吧,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当我情敌的。”
“那个乔什么娜喜欢你是她的事儿,我也懒得管,不过她既然敢搅合进姜业成的事情里来,这笔账我肯定是要和她算的。”
姜酒气势汹汹的说着,坚决不承认自己吃醋。
潇洒的把橘子往嘴里一丢,一嚼。
美艳小脸瞬间扭曲成表情包。
“妈耶……酸死我了……”
(;??????Д????`)
薄一白没忍住:“噗——”
“薄一白你还敢笑!”
姜酒抓起橘子塞他嘴里,逼他咽下去。
那青橘本就酸的倒牙,又被火烤过,酸味直冲天灵盖,便是薄一白也给酸出了几分眼泪花。
姜酒见状哈哈大笑,一个劲往他嘴里塞橘子。
薄一白被酸狠了,抱住她直袭那张小嘴。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一起死。
这么酸,不一起掉牙都说不过去!
“薄一白你滚开……”
“唔……酸死我……我≈(……”
骂声淹没在了酸甜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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