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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未婚先孕
    曲青禾将车开到海港边的废弃工厂,一下车,海风随即吹起她的黑发,这里她有印象,多年前她曾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也就是那之后,她开始对自己曾经信任无比的导师产生了怀疑,她并不相信他建立这样一座秘密实验室只是为了研究细胞衰老,后来的事实证明她的猜想。

    enki妄图通过基因修饰改变人类下一代,曲青禾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选择离开回到华国。

    她站在废弃的工业园区外,抽了根烟,烟火在她指尖忽明忽暗。

    很快,她掐掉烟,朝着工厂深处走过去。

    大门没有锁,甚至于没有人看守,她不怎么费力气就到了废旧的工厂面前,地面上杂草丛生,砂石很多,有些硌脚,海风从海港出来,明月悬挂在天上流泻一地冷芒,曲青禾没有犹豫,径直朝里面走去。

    废弃的工厂只是表面的掩体,真正的秘密藏在地下,曲青禾穿过荒草走到深处的工厂,她顺着台阶而下,有微弱的灯光,照亮了她脚下的路,这里很安静,静的她可以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她完全凭借着本能以及残存在自己脑海中的那点记忆往前走去。

    甬道很长,似乎没有尽头。

    很快前面的光线突然变得亮了起来,曲青禾加快了脚步随即看到了前面的玻璃墙,她推了推门,无济于事,没有指纹没有办法打开这道门。

    光影轮换之间,玻璃的另一边呈现出实验室的场景,她在这里看到周洛然,他正在算数据,多日不见,他清瘦了很多,头发乱糟糟像个鸡窝,估计是连夜赶进度没来得及梳理。

    曲青禾忽然松了口气。

    她的宝贝儿子所幸的是身体上没受到损害,周洛然从小就没吃过苦,虽然不是财阀富二代,可父母都是高知教授,物质条件和接触的圈子都是一等一的优质,成长路上不要太顺利,从最好的私立学校一路读到世界综合性前三的私立大学,学了感兴趣的专业,这孩子也完完全全长了一张没吃过苦的脸。篳趣閣

    周洛然对enki有用,也不至于受到皮肉之苦,只是精神上受到折磨,尤其还经常面对到权铭,这个不爱说话但喜欢有事没事用一只眼睛看着他的男人让他每次见到都心里发憷。

    曲青禾敲了敲门:“洛然!”

    没有人应。

    她恍然像是这是通过3d投影出来的景象。

    不过她的面前忽然一黑,景象在那一瞬间消失掉,头顶上的灯打开,刺的她眼睛睁不开,曲青禾闭了闭眼睛,等适应了光线,才缓慢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环境。

    此刻她位于一间实验室之中,看陈设应该是分子生物实验室,实验仪器都是她所熟悉的,她走到电子显微镜旁边,身后忽然传来笑声。

    曲青禾转过脸去。

    权姒站在她背后,唇角勾着抹笑意望着她。

    “你倒是真敢来!”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曲青禾面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唯有那双眼睛是幽冷的,她对权姒向来没有废话,简单明了的说:“让周洛然离开!”

    权姒又笑,她的笑声很刺耳,带着莫名地兴奋。

    曲青禾淡淡看她一眼:“权姒,别给我想花招,我既然来这,肯定是留好了退路。”她继续道:“你所做的事披露出去,权佑保不住你,甚至于,权家上下没有任何人保得住你!”

    权姒面色变得寡淡又苍白。

    曲青禾站直身体,言简意赅:“开门,让周洛然平安离开!”

    权姒暗自握紧了手指忽然道:“我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做了什么?”她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冷,唇角微微勾起来,像是毒蛇吐信办般开口:“你是说……你女儿被火烧死这件事么?”

    她一字一句,吐词清晰:“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与我有关!”

    这段话直直刺激到曲青禾的大脑中,让她手指不由自主握紧,她手向后扶住了桌子开始晃了下。

    “即便有,那又如何?”权姒再笑,她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慢慢地那种笑意延伸到唇角扩散开来,她笑出了声:“我开车撞死你师兄,你看,哥哥他还是选择护着我,你师兄那么喜欢你,可是,你连仇都不能帮他报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才是真正的权家人,权佑是我的哥哥,我和他是一家,你算什么?”

    权姒喜欢她师兄,可这个女人得不到就会毁掉,她在表白被拒绝之后疯狂去追她师兄的车,在转弯的时候踩着油门直接撞了上去,最后造成了侧翻。

    那时候她刚生完孩子,身体不好,这件事对她来说更是深重的打击。

    她不求别的,只要求法律公平公正,权姒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

    明明是权姒肇事逃逸,最后坐牢的却是权铭。

    甚至她还听到权姒跑去对权佑说:“哥,你看我多好,帮你解决了个情敌,你也很讨厌他,希望他死掉对不对?”

    当然,权佑毫不犹豫给了自己妹妹一巴掌!

    可是曲青禾的心早已经被扎了无数道伤口,她才知道自己是天真,豪门大家族的阴暗面她不曾体会如此深刻。权姒做了这么多坏事,可是因为她的身份,权家人会保护她,甚至于权夫人用命来威胁权佑,但凡阿姒有点事,她这条命就不要。

    那之后,她的产后抑郁愈发严重。

    原本就是正直不屈且热爱自由的性格,又如何去面对这种种不公与黑暗,她开始对权佑失望怀疑人生的意义,继而将整颗心都寄托在女儿与自己的实验上。

    只是最后,这点希望与寄托都被剥夺。

    她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可怜的芦花,在那之后彻底崩溃。

    陈年往事被提到,权姒似乎愈发兴奋,她笃定,今晚曲青禾走不出这里,她要将这些年的不甘愤懑嫉妒全部发泄出来。

    “你不过是被我们家收养的乡下来的臭丫头罢了,不知天高地厚勾引我哥,未婚先孕,这才嫁进来!”权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也愈发尖锐:“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权姒抬手,手中多了一把左轮手枪,直直地指向曲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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