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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他的吻密不透风
    这念头一起,江姝婳眸底浮起一抹担心。

    也不管傅斯年应不应声,径自推开房间门。

    然后,她就傻眼了。

    室内的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在她跟他说了那样的话,他也问过她是不是要划清界限之后。

    此刻这一幕,让江姝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进来,把门关上。”

    还是傅斯年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嗓音低哑的开口。

    江姝婳的大脑还乱着。

    没有清醒思考的能力,若非如此,她不可能真听话地踏进房间,还关上门。

    浴室门口,傅斯年只用一条浴巾遮着重要部位。

    头发上的水滴一滴滴往下滴。

    从他精瘦性感的胸膛一直下滑……看得人想入非非。

    江姝婳的脸无法自抑地红到了耳根。

    她后知后觉地想出去,说了句,“你赶紧穿好衣服,我去外面等你,一会儿去医院。”

    抬手就要开门,却被傅斯年阻止,“我头晕,好像……”

    话落,傅斯年高大的身子重重一晃。

    江姝婳吓得脸色大变地喊了一声“傅斯年。”

    就冲过去扶住他。

    傅斯年没晕倒,身子晃了晃,闭着的眼又睁开,紧锁着眉头,痛苦模样肉眼可见。

    “婳婳,扶我去床上。”

    他说完,抓着浴巾的手无力松开,浴巾直直往地上掉去。

    看见这一幕的江姝婳出于本能地伸手去想抢救一下往下掉的浴巾。

    结果,不仅没抢救着浴巾。

    反而抓到了不该抓的……

    她大脑轰的一声,直接当了机。

    傅斯年也没料到会这样。

    整个人跟触了电似的重重一颤,盯着江姝婳的眼神里火焰仿佛要烧出来。

    暧昧又旖旎。

    偏偏,事发太过突然,江姝婳又傻愣地忘了放手,只是瞪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直到傅斯年极致隐忍警告的声音带着烫意钻进耳里,“婳婳,你再不放开它,我就要要了你了?”

    江姝婳才猛的惊醒过来。

    慌乱丢开手里的东西,还整个人往后退开了好几步。

    太t尴尬了。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眼睛不自觉地往他那处瞟去一眼

    简直了。

    她觉得刚才那只手整个手心都在烧。

    那种跳跃和膨胀的感觉后知后觉的清晰得她挥之不去。

    “……”

    傅斯年压了压被她挑起的欲,念。

    走过去把房间门落锁。

    落锁的声音入耳,江姝婳心头猛地一跳,“傅斯年。”

    傅斯年转身,目光炙热地盯着她。

    江姝婳下意识地攥紧拳头。

    要疯了。

    如果可能,她想现在冲出去,再也不要见到傅斯年。

    “帮我找一套衣服。”

    傅斯年抱着反正都被看光了,就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从浴室门口到房间门口,他就这样走过来的。

    浴巾还在地板上躺着。

    江姝婳的视线不敢下移。

    转身冲进衣帽间。

    虽然离开了五年,但婳苑的一应物品都没有变。

    衣帽间里,傅斯年的衣服,依然是那三组柜子。

    她很快地给他找了一套衣服,里里外外都找得齐全。

    转过身,就见傅斯年性感的身躯站在五步开外的门口。

    逆着光的样子,极具危险。

    江姝婳的心跳加速,“那个,衣服给你找好了。”

    “你对我的衣帽间挺熟悉的?”

    傅斯年虽高烧着,但还没有糊涂。

    他走过来的时候,江姝婳正在给他找衣服。

    那样子,真的不像一无所知。

    江姝婳心头一声咯噔地响。

    眼神闪烁地说,“不,不熟练,你不要误会,我之前并没有进过你房间,更没有偷窥过你的衣帽间。”

    傅斯年目光灼灼地锁着她的视线,“那你为什么这么熟悉?”

    “没啊。”

    江姝婳上前,把衣服往他怀里塞的时候,被他抓住了手。

    她刚抬眼看去,傅斯年的吻就密不透风地落了下来。

    “……”

    江姝婳被抵在门框上,后背被撞得生疼。

    细腰被傅斯年滚烫的大掌掐着,隔着毛衣也烫得她难受,她努力推拒他烫人的胸膛,“傅斯年,你发着高烧,不要命了吗?”

    “要命和要你之间,我宁愿选前者。”

    傅斯年停下来说了一句后,又低头吻住她。

    江姝婳僵滞着身子,不再挣扎。

    傅斯年又吻了两分钟,放开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江姝婳靠在门框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冷静在。

    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几步,隔着门板,听着里面的声音,确定那个人没有晕倒在里面。

    过了许久。

    浴室的门打开,傅斯年穿好了衣服走出来。

    又恢复恢复了清雅矜贵。

    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江姝婳看着他走到床上躺下,蹙眉问,“你不去医院吗?”

    傅斯年偏头,病焉焉地看着她,“我头晕,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

    江姝婳想说,你刚才怎么不头晕。

    压了压,转身去给他倒水。

    “喂我。”

    “……”

    “我手没力。”

    如果不是刚才被他强吻,江姝婳差点都要信他真的病到不能自理的程度了。

    “……”

    江姝婳懒得揭穿他,认命地端着水喂他喝。

    傅斯年喝完水,说了声“谢谢。”

    江姝婳沉默地把水杯放到一边的小桌上,又拿起温枪,替他量温度。

    傅斯年很配合。

    靠在床头微仰着俊脸,深眸平静地看着她。

    江姝婳不与他的目光对视,看见温枪显示的温度,她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盯着傅斯年,冷冷地问,“你自己能退烧不?”

    傅斯年答非所问,“你要不要先吃一包感冒药预防一下?”

    “我又没感冒。”

    江姝婳的语气不太好。

    这个男人完全没把自己生病当成一回事。

    傅斯年说出理由,“我感冒了,你不仅跟我长时间同处在一个空间,还跟我接吻了,很可能传染。”

    江姝婳好不容易褪了红潮的小脸腾的又绯红如霞。

    她眸子恼怒地瞪着傅斯年,还没组织好骂他的话,就听见他轻飘飘地又冒出一句,“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被哪人眼女人看过,摸过,今天你不仅看光了我,还抓了……”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因为江姝婳气愤地捂住了他的嘴。

    瞪着他的眼神里带着杀气,“你再说,信不信我掐死你。”

    说着,她还做了一个掐他脖子的动作。

    傅斯年看着捂着自己嘴巴的江姝婳,仿佛高烧的难受都减轻了几分。

    他抬手抓住她捂自己嘴的小手握在手里不肯放开,哑声说,“你要是想掐死我就掐吧,我不反抗。”

    江姝婳脸色微变。

    心脏那一处,漫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紧抿着唇,听着傅斯年问,“之前不是说要跟我划清界线吗?为什么又来看我?”

    “你以为我想来?”

    江姝婳不知哪儿来的气。

    就是心口堵得慌。

    莫名想发火,“你不是很厉害的医生吗?怎么连自己一个小小感冒都治不好,还烧一夜,你怎么不烧死算了?”

    “所以,你是关心我,才来看我的?”

    她越生气,傅斯年的心情就越好,还笑。

    江姝婳见他笑,气不打一处来,恼怒地抽开被他抓着的小手,“我是来看你死了没。”

    “是快死了。”

    傅斯年紧锁着她的视线,“我要是死了,你会难过吗?”

    “不会。”

    江姝婳口是心非。

    虽然恼怒,但还惦记着他在高烧。

    她又凶他,“周木在外面走廊上等着,你要是自己没本事退烧,就起来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傅斯年很倔强。

    还很气人。

    且不讲理。

    “药箱里的退烧药,你帮我拿过来,我吃一粒就退下去了。”

    “那你昨晚还烧一整夜?”

    江姝婳是听周木说的。

    他烧了一整夜。

    想到这一点,她就生气。

    “我昨晚没吃药。”

    傅斯年倒是很坦白。

    连眼神都没躲开,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江姝婳,等着她骂他。

    江姝婳气得冷笑,虽然猜到了这一点,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气到不行。

    她丢下一句,“那你就继续烧着吧。”

    转身就要走。

    傅斯年忙拉住她的手,“我现在很难受,不想再烧下去了,你帮我拿一下,回头我报答你。”

    “是吗,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江姝婳问出口,就后悔了。

    甩开他的手,去帮他拿药。

    傅斯年安静地看着她拿过来药,又端来水让自己吃。

    咽下退烧药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说,“你不缺钱,又自己有事业,甚至还有两个那么可爱的女儿。思来想去,我要报答你,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

    江姝婳冷冷地问。

    傅斯年目光微深,“以身相许,你刚才看过我的身子,对我的身材应该满意吧。”

    “傅斯年,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一个字,我马上就走。”

    江姝婳说翻脸就翻脸。

    傅斯年不敢把她惹太狠,难得老实道,“我不说,你今天会在这儿照顾我的吧?”

    江姝婳的脸色不太好,“你有事可以找阿姨。”

    “江姝婳,你的良心呢。”

    傅斯年不高兴了。

    黑着一张俊脸问,“虽然我以前误会你,可能由着白雨宁做了许多伤害你的事,但至少我对你没记忆,证明我没欺负你不是吗?”

    “……”

    江姝婳的眸色微变,抿着唇没接话。

    他的声音冷冷地响在房间里,“自从真相大白,你回国之后,我自认对你不差,就算你让我以身相许报恩,我都没意见,难不成,我不比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