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沉看着季温暖激动兴奋的样子,顿时察觉到身体的异常反应,幽深的黑眸闪过懊恼局促。
他自然的松开季温暖,淡定的向后退了两步。
“你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是很危险的吗”
秦弈沉看着季温暖,耳朵后面的耳廓,和火烧了一般发烫。
季温暖点点头,“我知道啊,但四爷你——”不是不行,女人脱光了撩都没用
季温暖把接下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想到什么,眼睛发亮,“四爷,您刚刚说,男人早上是很危险的,是不是你之前早上起来,身体和其他人一样,都是有反应的”
她抿着嘴唇,表情骤然变的怀疑,“你不是说你没反应吗你到底是有反应还是没反应刚刚有反应,你怎么一点也不开心兴奋”
对一个长久不行的男人来说,身体突然轻易有了反应。
这就好像一个长期卧病在床的人,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转。
就算是再怎么沉得住气,也会忍不住的开心激动吧。
季温暖回想起来,觉得秦弈沉的反应太平淡了。
很不对劲。
秦弈沉看着讨论男人那方面行不行,就好像在谈论天气一般的季温暖,比那些男科女大夫还要淡定。
几分恼火几分无奈。
“那你是希望我有反应还是没反应”
喜欢一个聪明心细的女人,还要糊弄她,简直比谈几百亿的大项目还要难。
秦弈沉敛眸,继续道:“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你每次撩我,我都很容易有反应,这不是第一次,我需要有什么反应可能我对你,除了长辈对晚辈,还把你当成女人,但是你这种把自己当医生,把我当病人的态度,实在是——”
季温暖听着秦弈沉的话,下意识往他两条腿中间瞟了眼,脸上顿时流露出了失望郁闷的表情。
他的意思是,她这种把自己当医生,把他当病人的态度,会影响他的**
也对。
这种会影响男性自尊心的病,确实大部分男人都不愿意承认。
但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四爷,我虽然会医术,但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我的服务了,我第一次给人治这样的病,我这辈子就只给您治,别人给再多钱我都不会考虑的。”
秦弈沉听季温暖这样说,心里舒服了点。
他看着靠近的季温暖,担心她扑过来抱住自己又乱蹭,提醒道:“在没答应嫁给我之前,不许碰我摸我撩我,我去洗漱。”
秦弈沉本来就担心季温暖生气,就这样一走了之,哪敢在这时候让她发现自己骗她
他就算被撩出了火,也什么都不剩了。
季温暖郁闷,秦弈沉更郁闷。
明明是个正常男人,却要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装不正常。
想到自己几次被季温暖撩的浑身是火,最后却落荒而逃,秦弈沉就觉得憋屈窝火。
他转身进了主卧,拿了衣服直奔浴室。
他放好衣服走到喷头下面,任由冰冷的凉水洒在身上,浇灭身体和心里的火。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没毛病也要有毛病了。
还是要尽快解决江城的事,让季温暖和他回江城。
在y国的那位空出手前,他和季温暖的结婚证也要领。
季温暖看着秦弈沉快步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也跟着进了房间。
秦弈沉怕季温暖在外面等久了更加猜疑,以最快的速度平复**,从浴室出来。
季温暖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从沙发站了起来,走上前去。
“四爷!”
她看着长衫整齐的秦弈沉,在心里默默吐槽。
有必要这样严防死守吗
真是个老古董。
季温暖看着沐浴过后的秦弈沉,纠结着开口道:“四爷,我没把自己当医生,也没有把你当成病人看待,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治好你,我……您的身体可能并没有问题,就是,就是需求可能不是那么强烈,所以,那个,嗯……您是不是觉得有心无力力不从心就是有反应,但是很快不受控制的又痿了”
秦弈沉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听出了季温暖话中的深意,脸绿了绿,“你的意思是我身体没问题,是心理和我个人能力的问题,我性……无能”
季温暖硬着头皮道:“四爷不用这么大反应,据我所知,有心无力,是现代很多男人都会有的困惑。有些人是先天性的,但更多的是后天的,像不健康的生活习惯,饮食习惯,熬夜,压力过大,缺乏运动,都会造成各种不良后果,看得见想吃却不能吃,这个看起来更伤自尊,但比起吃都不想吃来说,这个问题实际要容易解决的多。”
“是吗”
秦弈沉挑了挑眉,那口气,有种致命的蛊惑,危险极了,“那我等着你尽快把我治好。”
季温暖被秦弈沉盯着,有种会倒大霉的感觉。
“那必须的,四爷,我,我过来是想告诉你,我弄了早餐,你过去吃一点,我还有事,先走了。”
季温暖跑到门口,回过头来,看着秦弈沉,叮嘱告诫,“下次不许再熬夜,这对你身体真的很不好,还有,按时吃饭。”
季温暖说完,打开门,出去,有把门关上。
秦弈沉看着合上的门,用力扯了扯领口,转身又进了浴室。
他一定要把她睡了,让她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季温暖出了秦弈沉的家,打车去了医院,到了徐水宋的单人病房。
徐水宋已经脱离危险了,但状态并不是很好。
“早上的时候,我从电视看了后面的直播,暖暖,你做的很好,我就知道你可以,你这孩子,从来不让人失望,把明德交给你,我很放心,现在福诺那边是什么态度合作的事还有希望吗”
季温暖坐在病床旁,拿着水果刀削苹果,“昨晚我和陆斯越都找了福诺的代表,他们目前没有给明确的答复,但也没有回绝,应该是有很大希望的。”
徐水宋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看着季温暖,好一会,叹了口气,纠结着继续道:“艺舒在警察局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她让我找律师保释她出来。”
季温暖哦了声,头都没抬,也没接话。
“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触碰的是法律,法律说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让她在监狱里面呆一辈子”
徐水宋脸色白了白,“她是犯了很大的错,我也气她,说到底,是我没把她教好,但是她今年才40,一辈子就呆在里面,对她来说……太残忍了,她这回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关她一段时间,给所有人一个交代,我把她送到国外,让她自生自灭,永远不让她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