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设的陷阱是我让你找白雨薇合作一起害我的是我让你设下鸿门宴邀请我的你和小乖……你背叛她和她和不喜欢的女人订婚,这是误会吗想从我的身边抢走我的女人,痴人说梦!”
“从你回国,我就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我一直在等,等你找我,我也知道,你易向行不安好心,我早就做好了计划。在我进入酒店之前,我的人就潜伏在各处了,昨晚和你的人对上的那伙人,也是我安排的,你的人把我扔给白雨薇的第一时间,我就用手机给小乖发了定位,我知道,她肯定会来找我,我一直在等,一直在忍,她来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易向行,你也看到了,她有多在意我,你和她已经过去了,她现在最最在意的人是我!你还是趁早死心,滚回y国吧!”
霍一泽看着滔滔不绝的秦弈沉,他哥什么时候这么会说的
而且,这话听着,他怎么觉得那么欠揍呢
易向行不打他打谁
“这点事就是最在意你了那你知道她曾经为我做什么了吗她的舞蹈,剑术,射击,她满身的本事,都是为我学的,你喜欢的是为我改变后的季温暖,我才是爱她的人,爱她的全部,爱她的所有!”
霍一泽看着两个人争起来,完全插不上话。
他担心两人动手,担心担心着,就变成了吃瓜。
信息量好大,他要吃瓜。
“你不是中药了吗你没碰白雨薇你装的!”
秦弈沉仰头看着易向行,继续在他的伤口撒盐,“我是中药了,而且你的那个药,药效很强,但你在对付我之前,都不事先调查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不是你,口口声声说爱,却来者不拒,我就算是中了药,也不是什么女人都碰的,你什么女人都可以,但我不一样,我有洁癖,小乖最爱我这一点!”
易向行不解又不甘心,“你看到的白雨薇不就是季温暖吗”
秦弈沉继续补刀:“我和小乖天天睡在一起,就算我神志不清,也没人可以鱼目混珠,不像你,口口声声说爱,你的爱就是娶她讨厌的女人,养一堆和她长得像的女人,这样廉价的爱,你拿什么和我比”
霍一泽:他哥是插刀教的吗
易向行怒不可遏,“你竟然说我对阿暖的爱廉价,你竟然这样说我!”
他手指着秦弈沉,像被激怒的小兽,发动攻击。
霍一泽看两人扭打在一起,慌忙躲到一边。
他抚着惊魂未定的胸口,有些庆幸。
幸好当初他没追他嫂子,不然现在,非死即伤啊。
不过,估计追也白追。
他嫂子喜欢他哥,他肯定入不了他嫂子的眼。
两人招招凌厉,不相上下,很快都负伤了。
霍一泽眼看秦弈沉脸上挂的彩越来越多,看不下去了,“住手,快别打了,嫂子她马上就过来了,她正生气呢。”
霍一泽这话很奏效,秦弈沉易向行收了手。
易向行看着霍一泽,眼神喷火,“什么嫂子,不许叫她嫂子,你再叫阿暖嫂子,我把你舌头割了!”
“是我嫂子同意的!”
这是他花五百万买的。
霍一泽话落,立马捂住嘴巴,躲的易向行远远的。
……。
另外一边。
秦长江看着季温暖,那怀疑防备的眼神,防贼也不过如此。
“你和易向行什么关系你接近弈沉,有什么目的你有什么企图你到底是什么人”
季温暖从容不迫,不卑不亢,“我是什么人,四爷没和你说吗我是他的女人,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女人,您觉得我图什么”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秦长江满意。
他冷哼了声,“图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但不管你图什么,你和弈沉都不合适。你怪雨薇勾引弈沉,但我觉得她说的一点错没有,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易向行,而易向行的目的是你,弈沉他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都是因为你,只要你离开弈沉,这场灾难自然就可以结束。”
季温暖没有说话,抿唇看着秦长江。
她的眼神,让秦长江更加生气,“将来秦家,是要交到弈沉手上的,他为人深沉寡言,不够圆滑,他的妻子必须八面玲珑,有大局观,这些你都没有,你的性格比他还强势霸道,不过弈沉喜欢你,我本来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
“没有但是。”
季温暖打断秦长江,“真正有实力的强者,是主宰一切的,不是左右逢源的,四爷不需要,我也不需要,爷爷你好像从来不知道四爷想要的是什么,你也不关心他。”
秦长江皱眉,“你在弈沉面前,就是这样挑拨我们的关系的”
季温暖不满道:“挑拨刚刚在隔壁房间那么久,四爷脸上的伤,您看到了吗你看到后说什么了吗他昨晚被人设计,你有一句关心他身体的话吗他是被你挑中的孙媳妇设计的,但刚刚你一直维护的是白家,我很不满。”
秦长江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却被堵的哑口无言。
“我叫你爷爷,是因为第一次登门的时候,四爷是这样介绍你的,这并不表示,你在我心里,就当得起这个称呼。易向行的事,我会处理,你同意不同意,我都会和四爷在一起!”
“你要不改,我是不会同意你和弈沉的。这次是下药,下次是什么你要不从弈沉的身边离开,这事就不会结束,你要爱他,替他着想,就不应该让他处在危险之中!”
季温暖挑了挑眉,“遇到点困难就分开,那是懦弱和无能的人才会做的事情,四爷他离不开我。”
秦长江嗤之以鼻,“不过就是个女人。”
季温暖冷笑,嘲讽道:“四爷没遗传到爷爷,他没有你为了前程可以牺牲一切的魄力。我单独和你见面,就是想让爷爷提前做好准备,我一定会将白家赶出云京,谁求情周旋都没有,还有就是,四爷是我罩着的男人,他是我的男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打他的主意,爷爷也不例外,您记住我今天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季温暖话落,朝着秦长江躬了躬身,转身离去。
秦长江看着季温暖傲然离去的背影,铁青的脸,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有一丝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