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暖见他迟迟不过来,嘻嘻笑了笑,双手托腮,如痴如醉,“我真想成为四爷发梢的水珠。”
她一脸荡漾,伸出一只手,沿着水珠的滴落滚动路线指着秦弈沉。
“那样,我就可以顺着四爷的下巴,喉结,往下滑,到胸口,到腹肌,到--”
季温暖手指一路向下,缓缓落在秦弈沉两条腿的中间位置。
秦弈沉**还没平息,身体的火一瞬间又烧了起来,有了反应。
季温暖就像调戏美女成功的渣男,笑出了声。
“四爷,你还要再去洗个澡吗”
这哪里是个女的,分明是个女流氓!
错了,是女妖精。
秦弈沉无奈至极,“一点女孩子的样都没有。”
“我要和其他女孩子一个样,怎么睡到四爷四爷难道不喜欢”
不喜欢怎么可能
如果是眼前这个女孩儿,什么样他都喜欢。
秦弈沉失笑,声音危险,警告道:“季温暖,你不要撩|火。”
对季温暖来说,没有一点威慑力。
她眨巴着眼睛,眼眸晶亮,翻了个身,掀开被子的一角,用眼神示意秦弈沉进来。
不趁现在秦弈沉业务还不纯熟又有姨妈护体过过嘴瘾撩一下,更待何时
想到自己以前每次都被秦弈沉吃的死死的,季温暖心情大好。
秦弈沉很是有些哀怨,“刚冲了半天冷水澡,身上凉。”
他缓缓走到床边蹲下,看着季温暖殷红水润的嘴唇,又吻了上去。
一直到季温暖快不能呼吸了才放开她。
季温暖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到底是谁在撩|火”
秦弈沉揉了揉她的头发,沙沙的声音轻轻的温柔,一本正经,“不是说把感冒传染给我,能好的快点”
季温暖看着秦弈沉,眼睛里面流芒闪烁,“就算传给你也好不了,快点上来抱一下,我马上就要走了。”
季温暖说着,往床里面挪了挪。
秦弈沉上了床,钻进了被子。
季温暖立马贴了上去,搂住了他的腰。
“四爷,你的身体好像在发烧,一点也不冷。”
秦弈沉瞬间绷的更紧,他平复住心头的**,按住季温暖不安分的手,努力和她拉开安全距离。
季温暖也不动,乖巧的蜷缩在原来的位置,可怜巴巴的说道:“四爷,我冷,我现在感冒了,特别怕冷。”
秦弈沉看着季温暖,一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样子,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
“有没有好一点”
季温暖双手抱住秦弈沉,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四爷身上好暖,像个火炉似的,我现在一点也不冷了。”
“怎么会怕冷的”
“可能,大概,也许是好久没做运动了。”
“季温暖,躲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这个道理,你懂吧你再乱动撩我,会付出代价的。”
季温暖眨着明亮的眼眸,一脸无辜纯真,“我的意思是我昏迷了好久,一直躺在床上,缺乏运动锻炼,四爷,你想哪里去了你说,你刚刚在想什么”
季温暖咯咯的笑出了声。
她抬头看着秦弈沉。
房间的光线昏暗,但两人的距离很近,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睛下面的乌青,还有眼底的血丝。
季温暖不由心疼。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秦弈沉的眼睛,然后用温软的掌心覆住他的眼睛。
“四爷是不是好久都没休息好了以前就是这样,你睡眠状态一直都很差,只有和我睡才能睡得好,睡吧,等您睡着了我再走,你睡好了记得取消选妻,然后参加我的选夫,知道吧不然可就没人哄你睡觉了。”
秦弈沉拿开季温暖的手。
他看着关心着他的季温暖,只觉得一直以来空空荡荡的心被填满。
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总是很郁躁,他现在知道是什么了。
他摸了摸季温暖的脑袋,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今晚哪里都不要去,在这里陪我,明天一早就走。”
“今晚不行。我现在的身份是墨族圣女大小姐的女儿,如果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我还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和你睡,她老脸挂不住,师父她对我很好,我不能让她难做。”
秦弈沉皱了皱眉,“选夫是她的意思那她要你和鹿鸣沧联姻呢”
“不是她的意思,是族里几个长老要求的,她知道我们的事,我也和她说了,我要嫁只嫁给你,我几次出事,都是师父救的我,也是她带我来墨族,我不能恩将仇报不是”
秦弈沉哼了声,醋醋的说道:“难道你不想那么多长相家世不俗的男子,任由你挑选”
顺毛师季温暖立马上线,“只要我想,我在哪里都可以这样,何必费尽心思来这里我只要四爷,也只对四爷大半夜投怀送抱。”
秦弈沉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一贯冷寂的眼眸,冻成的冰雪,如遇初春融化。
季温暖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很受用,嘿嘿笑了笑,有些小谄媚,“我今天来找四爷,还有件事想请四爷帮忙,我要打个电话。”
“给谁”
季温暖回道:“陆斯越。”
“陆斯越云京温家的陆斯越不行。”
季温暖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秦弈沉,“那给易向行打。”
“易向行,y国的,你和他什么关系这就是你在外面也可以随便挑选的男子我联系不到外面。”
骗鬼呢。
师父说了,墨族的高层,可以有通讯设备联系到外面的人。
秦弈沉人虽然在墨族,但肯定还和外面魔门的人保持联系的。
而且,要是不行,秦弈沉早就说了。
“我不打你打,这总行了吧你失联期间,宋海云找人整成了你的样子,在云京兴风作浪,秦家--”
“整成我的样子,谁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季温暖听出了秦弈沉的紧张,看着他,“他要对我做了什么呢”
秦弈沉目光发狠,整个人都透出了嗜血的杀意,“我会让他后悔投生在这个世上。”
“那我呢四爷会嫌弃我吗你可是有严重洁癖的。”
秦弈沉手托着季温暖的下巴,半晌后,就在季温暖的心往下坠落的时候,他又吻上了季温暖。
不同于之前的粗暴,这次珍视又小心。
季温暖冰冷的心,瞬间回血,回应迎合。
最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秦弈沉忍的难受死了,“季温暖,你是想要守活寡吗”
再这样反反复复几次,他离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