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觉得季温暖说的有道理,但是他又觉得事实并不是那样的,但他嘴巴没季温暖那么厉害,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反驳,气的额头的青筋都凸出来了。
“我什么都没说你就这样激动,如果我告诉你我母亲和我父亲的事,那你不是更加备受打击雪上加霜,你这是自找苦吃!”
“那我也乐意!”
涂山大声道:“谁离了谁都可以活这是你母亲说的你和她一样的绝情!你母亲没了我可以重新开始活的很好,那你知道我这些年带着孩子是怎么过的吗我就是想要知道她和你父亲的事,我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提了吗你男人还在巫族呢,我想要分开你们轻而易举!”
“你嫉妒四爷你嫉妒他能和两情相悦的爱人在一起,你却不能和我母亲在一起,我是不会同意我母亲和一个不信任她情绪还不稳定的人在一起的!”
涂山瞪大着眼睛看向季温暖,那样子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仿佛要抓人,浑身上下也散发着迫人的威压。
季温暖任由他盯着自己,一点不怂。
两人对峙着,空气中仿佛都燃起了星火味。
当然,那是涂山的,季温暖双手环胸,相当的自信从容。
“我母亲现在就在巫族,你如果想要她在你身边,那就找人盯着她啊,就像你现在做的那样,你要强留,她根本出不了巫族,反正你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
涂山震惊,“她告诉你的”
季温暖点头,“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说了。”
涂山一脸懊悔,“那次……确实是我冲动了,我事后也很后悔,我只是想把她留在我身边,如果她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我……我是很想她留在我身边,但是……我,我也希望她能开心,她明明知道来巫族我不会轻易放她离开,为了你还是来了,她对你那么好,涂南也是她生的,她连见都不想见他,我有错她也可以怪我,涂南是无辜的。”
涂山像是对季温暖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皱着眉头,很是痛苦颓丧的样子。
“在那之前,我们相处是很和谐的,我以为她也是爱我的,虽然不像我爱她那么多,但应该也是爱我的吧。”
涂山像是急不可待的想要找个人倾诉,情绪起伏很大。
“你和我母亲说过希望她开心的话吗”
“说过,我说过,她怀孕的时候,我请求她留下来,我说了,除了离开我,离开巫族,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她,我甚至可以让她每年偷偷回去,我这还不信任她吗但她还是跑了,你还没和我说她和你父亲的事呢,索罗说你们有一个什么东西,好像叫手什么机,就是可以拍照的,你给我看看,我……我可以考虑减轻你的痛苦,小秋和我说了你的情况,你现在这样,很难熬吧”
涂山坐在季温暖身边,“她这些年过的好吗和你父亲你父亲对她好吗你父亲什么情况我怎么听说就只有你和你母亲来了巫族,他没来吗”
季温暖看着情绪低落,声音也跟着放软的涂山,“硬的不行来软的”
季温暖自顾点了点头,“只是告诉你这些事情,就可以缓解我身体的痛苦,这买卖对我来说不亏,很爱我的母亲”
涂山沉默了片刻,很是郁闷的嗯了声,“但她不爱我,我是让你和我说她的事情,不是让你问我。”
“我是担心我告诉你的话,你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先和我说说你们的事情呗。”
季温暖手托着腮,八卦的眨了眨眼,“你身为族长,这么多年都没有娶亲,族里的几位长老就没催没反对”
“怎么没有但是我说了,族长夫人的位置是她的,她在没在巫族,我也得留给她,小秋的女儿,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耍我是不是”
季温暖点了点头,神色认真,“看样子族长是个信守承诺,一言九鼎的人,你有没有想过,我母亲身为墨族的圣女大小姐,为什么会离开墨族还有就是,我母亲是墨族的人,而且身份不低,她和你在一起,巫族的百姓会尊重她吗他们会不会背后嚼舌根,言语间伤害我的母亲,再就是墨族那边,就两族现在的关系,我母亲如果嫁给你,对你来说是如愿以偿了,但是墨族的人会怎么看我的母亲呢”
“她是我的夫人,是涂南的母亲,谁敢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以前没几个人敢,现在过了这么久,巫族上下都希望我成婚,就更不会那样做了,至于墨族--”
涂山停了下来。
季温暖继续正色道:“你既然爱我母亲,想要和她在一起,那就要接受她的一切,墨族就是她不能分割的一部分。”
涂山想了下,“他们不是想要药材吗我可以每年给他们提供。”
“你这有点像进贡,巫族百姓会同意吗你愿意吗”
“她如果成了巫族的王后,那巫族,自然有她的一半,但是只是药材,如果墨族的人想进入巫族,那也是不行的!你问我这些做什么你母亲她愿意留在巫族了”
许是想到这种可能性,涂山的眼睛都亮了,但是季温暖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的希望幻灭,将他打落谷底。
“没有,你不是很想听她和我父亲的事既然你感兴趣,那我就慢慢和你说了。”
季温暖勾着嘴角,笑的有些残忍。
“他们两个是一见钟情,彼此一见钟情的那种,然后呢,我父亲对我母亲展开了激烈的追求,很快和我母亲坠入爱河,没多久成婚就有了我。婚后,他们依旧很相爱,经常约会,你不知道约会是什么意思吧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创造美好的共同回忆,我父亲不管去哪里,都会带上我母亲,两个人形影不离,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病,我母亲她不仅不会来巫族,墨族她都不一定会回。”
她就是故意激怒涂山,谁让他当年对余玉秋用强的
不管他当年是因为什么那样做,错就是错,渣就是渣,必须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