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粥事件最终以田许财故意伤害罪成立,判处数年有期徒刑并赔偿被害人损失的结果而告结束。
虽然田许财家并没有足够的财力赔偿刘蓉莉数万元的治疗费用和伤残后的生活费用,但他终究为自己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的行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六月底俞虹放假回到佰城后,当天便邀请耿文扬共进晚餐。他琢磨良久后向妻子请示道:今晚上俞虹请我吃饭,你说我是去呢还是不去,听你的意见。
甘若兰不乐意道:你既然都问我了,肯定是想去的。
耿文大呼冤枉道:我要是想去还跟你说个什么劲呢?肯定会瞒着你的。我跟你说的意思就是摆明态度,跟俞虹来往的一切事宜都以你的决定为主,省得她在咱们夫妻之间制造不必要的矛盾。
自己的丈夫终究不是一个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甘若兰心下舒服道:那好吧,既然她这么热情邀请你,你就去吧。
不过……甘若兰提醒他道:千万不能酒后乱性,要不然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你放心吧,我不会的。耿文扬说着心里道:我要是真跟俞虹上了床,你也看不出来啊?没证据你怎么来指责我呢?兰兰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俞虹请客的地方是一家新开业的江浙菜馆。她专门点了香酥鸭、虾爆鳝、金牌扣肉、西湖脆藕等几道独具特色的江浙名菜让耿文扬尝鲜。
耿文扬大概估算了一下,俞虹点的这几道菜大概得有二百块钱左右,忍不住商量道:你点的菜有点多吧?
俞虹姗然一笑道:你不知道,江浙菜的量少,点这几个菜不算多的。
她想了想又解释道:我知道你嫌弃我乱花钱。其实我爸妈在学校里挣的都不少,再加上你每个月给我的伍佰元,我在学校里过得还算可以的。
那就好!耿文扬道:趁着年轻多享受一下生活也是应该的。
俞虹笑***地望着眼前自己欣赏的男人,憧憬着跟他春宵一度时的幸福和美满。耿文扬却大煞风景道:我来的时候跟兰兰打了招呼,她知道今晚上我出来是跟你吃饭。
甘若兰知道又能怎么样?俞虹不以为然道:要不是她横插一杠子,现在你的老婆应该是我。谁欠谁的她自己心里有数,我不信她有脸来干涉咱们俩来往。
妻子的警告犹在耳边,耿文扬哪里敢肆意妄为,呵呵一笑道:你什么时候去米国呀?
大约九月份吧。俞虹莞尔一笑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临走之前……
她低下头羞涩道:要了我的身子!
这姑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耿文扬愁得直咧嘴道:这个嘛……恐怕不行!
怎么?你想说话不算数?俞虹双眼一瞪道。
耿文扬早想好了说辞,淡淡一笑道:我说话向来是算数的。但是我觉得在你出国之前,跟你做那种事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为什么呢?俞虹挺直了胸膛道:我是自愿的,绝不会找你的麻烦。
我知道。耿文扬耐心劝说道:到米国留学存在着很多未知数,因此去之前必须把身体和心理都调节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做那种事会打乱你的身体调节,不利于你即将面对的未知生活。所以说,为了你的健康,我不能只顾自己快活。
心爱的男人说得有鼻子有眼,俞虹呆了半晌儿终于道:那等我中间回来,你一定要遵守承诺。
行,到那个时候我肯定会迫不及待的。耿文扬糊弄她道:不用你说,我都会主动的。
好不容易把俞虹的旖念给压下,耿文扬赶忙转移
话题道:我准备将来搞一个高科技研发中心,专门研究世界前沿电子技术。等你学成归来,你来帮我主持这个研发中心的工作,你看行吗?
嗯,只要你需要,让我做什么都行。俞虹点头道:到时候我争取多拉几个人过来,一定帮你把这个研发中心给撑起来。
耿文扬见火候已到,举起酒杯道:祝你一路平安,学业有成!
谢谢!俞虹拿起酒杯碰了一下道:也祝我们俩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两个人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餐。耿文扬开上车把她送回到矿山机械厂宿舍大院。到了楼下俞虹却不下车,扭头对他道:文扬,我知道你为了甘若兰避着我。
耿文扬忙道:没有!我没有……
你别骗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俞虹忽而垂泪道:我知道,你肯定认为我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为了勾引你而去说甘若兰的坏话。
甘若兰去米国期间,俞虹确实说过妻子的坏话,耿文扬无法否认,只得默然不语。
俞虹又道:我知道比不过甘若兰,也不可能把你从她身边抢过来。但是……
她望着耿文扬两眼含泪道:我对你是真心的,没有骗你。
耿文扬无奈搪塞道: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家吧。
俞虹心有不甘道:你不要我,我认了!但是,你想让我下车的话,必须亲亲我。
啊?耿文扬心道:时间太晚了,得赶紧把她哄下车去。兰兰只要求我不跟她发生那种关系,亲上一口应该不算过分吧?
想到此,他干脆伸手揽过俞虹的身子,在她嘴唇上浅浅一吻。不料俞虹突然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了他。耿文扬反应不及,等明白过来时已然是香津入口挡不住了。
俞虹身材本来就比甘若兰修长,如今增肥之后几乎软弱无骨,像一条美女蛇般死死缠住了耿文扬。..
缠绵悱恻之际,他好歹还能控制住自己,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了不安分的双手探寻曲线玲珑的欲望,用力一把推开俞虹道:行了!再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俞虹媚眼如丝道:那就别忍了!我家里没人,咱们上去吧?
打住!得亏耿文扬的意志坚强,一摆手道:你赶紧下去吧,我要走了!
眼看就要得手,却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俞虹颇为遗憾道: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耿文扬用眼角的余光瞧着她身形落寞地消失在了楼门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