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打个电话给她不是更方便吗?
但他是个大有来头的人,不比弟慕容华,若做错了她可以敲他一竹竿。
就这样,她只得让司机载她绕了一段冤枉路到总公司走一程,且把刘芷楠急召了出来,吩咐一下。
不过,也不算特别冤枉的,刘芷楠也说了:她简直是急时雨,若她不及时出现的话,她正打算明天请教她呢……
“什么事?”慕忻彤镇静地问。
“慕总您是贵人多忘事,”刘芷楠故意拉长声音道:“明天下午三点沿江边有块地皮要招标,慕总是不是打算自己亲自出马把那块地皮搞掂了呢?”
因之前慕总就特别吩咐过:“让她代表慕氏去招标那块地皮。”
“还说过:价钱的不是问题,只要能招标到。”
但刘芷楠从另一方面说:她做为慕总身边的一个助手,真不方便讨价还价。
万一招标的太贵了而令慕总不满意呢?或是出的价格太低了,而被别人夺冠了,慕氏的招标岂不泡汤了,慕总因此而抱怨她呢?
总之,不论出自何种原因,她大有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
或说不论那一种……感觉不是她这助手如愿的,只有责怨的份上。
最好的办法是:让慕总亲自出马搞掂了。
她早就想要以何种方式说服慕总:让她自己独揽这个权限为好。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个助理呢!
在她要不要打电话给慕总说明原因,让慕总明天自己去办理呢?
无疑慕总的及时出现,就像颗明灯在她面前亮了起来。
“啊?”应该说:若没助手刘芷楠的提醒,她早已忘到后脑勺去了。
并不是她那么没心没肺,而是她最近把全付精力投到丈夫和弟弟这二个她生命里的重要人去了。
故而大脑蓄意忘掉除这二个人以外的人和事。
却越想忘而越……
还有,刘芷楠及时提醒她。
但在助手的面前,她当然还得说的委婉点,不能表示自己好像是甩手掌柜,或在对她施压。
“芷楠,不瞒你说,我家最近有点忙……”她刚说到这儿,就被刘芷楠打断了。
“慕总,我知道您家忙且分不开身,但这事又不比别的事,”
她略为思虑了一下后继续说:“要不这样吧!你尽量抽个时间明天下午三点准备到招标会参加招标,招标下来若需办手续等一切事宜才让我代为办理吧!”
“慕总,如何呢?”
感觉她这个助理有点喧宾夺主了。
但不这样,慕总真想全盘当甩手掌柜。
她不想慕总当甩手掌柜,也不想自己喧宾夺主的最好办法就是让慕总这主子自己去参与,去竞争……
她也理解她的苦衷,她竞争、参与完后,尽管当甩手掌柜去——
她继续接她的油呦才接的理直气壮。
“好吧!”
她口里说出这二个字犹如千斤重的担子往肩担。
已坐上总裁这个位置上,感觉自己越想忘却掉外面的一切,全身退出而一心一意经营自己的家,相夫照顾好弟,而外面的一切也不让她省心。
那与她签下一张图纸的曹董事长一个样,这刮地皮也一个样。
总之,坐上现在她所坐的总裁位置上,有种让她身不由己之觉。
她也明白助手的意思。
“芷楠,你马上着手议定个方案……”她说着在她的耳边“啲嘟”了一番后,就离开了。
就在她进入慕氏集团,再从慕氏集团走出来……那辆跟踪她的豪车早已无影无踪了,她这才放心的让“的士”司机载他们回六里路小区住宅去。
“……”
他们刚回到家里,李小屈也随后到,可以说:如影随形了。
“彤彤,这么多美食,”看到他姐弟俩大包小包的拎着且从车里走了出来,李小屈两眼发光了:“我帮着拎吧!”
他说着就要夺去忻彤手里拎着的包包,却被慕容华阻止了:“没你份,滚到一边去咬虱。”
“你?”
这小子越来越嚣张跋扈了,若不看在他姐忻彤的份上,看他不把他揍扁才怪。
“容华,不得放肆!”毕竟他是他的姐夫,尽管他们夫妇最近不对付尚在激冷战中。
但尽管他们夫妇在激冷战中,她还是选择以家为主照顾好术后的他,可他这么大个人了又不能时刻把他拴在身边照顾他。
这不,他不知又何时溜了?这么晚了才知道归家?
况他现在还在休养期中。
她很想质问他几句:怎没被外面的花花草草沾上了?还知道回家,特别回的是时候,关键时刻没忘帮她拎美食?
算啦!
“容华,别再争了,家里有个大力士想让拎就让他拎好了。”就在他们郎舅争执不下的时候,忻彤不得不表态了,“咱们坐等吃美食得啦!”
她说着干脆把手里拎着包包舍卸给他这个大力士。
见忻彤松了口,他喜出望外的从她的手里夺去包包,再从小舅子的手里夺去……左包右包才平衡吗!
家里出个大力士不用白不用,不用岂不白白被糟蹋了?
她把不是所愿的傻*的手牵着,一同向屋子里走去,避免他手要去夺包包。
但还是不行,他手是被忻彤牵着吗!不是还有腿脚是自由的吗?容华把脚丫子一蹬,他左边刚从他手里夺过、拎着的包包,很快在上空旋转着而降落……
眼看美食就要落地了,郎舅这次心思却想到一块去了:怕只怕美食与地面接吻而散落了一地,都想用手接住。
没承想,郎舅抱到一团去了。
小屈由于身休失去平衡而另一手拎着的包包也失衡而遥遥欲坠了。
还好,忻彤像急时雨般急时抱走他另一只手里拎着的包包。
而抱成一团的郎舅俩,加上一个包包被打翻了,包包里的美食直接磕到他俩的头上。
那此精品的美食有饺子、万紫千红、营养汤……一一磕到他们的头上,他们更像二只落汤鸡了。
忻彤先把手里拎着一个包包放到屋子里,再回过头来看门外二个如落汤鸡的他们,还像二只打斗的公鸡,就把他们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