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萌萌一听着这个轻柔甜美好听的声音似曾相识,但他真的一时不能确定:那个他早已梦寐以求的女孩子的声音,她真的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吗?
不可能吧?
或者另有其人。
或说她的声音太相似她了吧?
要知道:平时都是他打电话给她的。
她从未主动打电话给他。
一次也没有过。
就算他们有业务上的彼此的往来,他有意克扣她。
他目的只有一个:让她主动打电话给他。
但结果都成了奢望。
不说别的就说上次吧!
他故意挑剔那张颈链设计图,目的一个:让她这辈子永世难忘——
因这张设计颈链的图纸,说到底他是想等她生日的那天,给她来个惊喜……送给她的。
故而他不得不非常的重视。
觉得自己能否讨她欢心,能否抱得美人归就在此举了。
他也多次从另一角度试探她,如:“这是有一个先生想送给他心上人儿的,彤彤,假若那位先生把这条颈链送给的是你的话,你对这个设计满意吗?”
总之,曹萌萌很想从另一角度上入手,进而试探她。
没想到他热热的脸拭她冷屁股。“怎么可能呢?”
她不温不火道。
“慕小姐,你那:怎么可能呢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名花有主了吗?
那么,他对她相思成疾岂不就白相思了?
也叫单恋了。
那是他目前最害怕的了。
“曹董事长,”她又把他叫的生疏了,这也是另一个他最可怕的事,觉得他追亦追,而直追到最后她把他疏远了,那岂不成为一场梦?“是您言多了,我的意思是:才没那意思呢!”
还好,她只说“才没那意思”,若她说:自己已名花有主了。
那么,此刻该疯掉的是他了。
因他从心里说:她就是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另一半。
特别自他第一眼见到她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苦苦追寻着的并没白追寻了。
因他走遍大江南北,几乎可说踏遍整个地球,追求他的女孩子没有一个村也有一打吧?
但他一个也没看中。
而偏偏看中她这么个柔柔弱弱的、静静地、且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的女孩子。
特别对他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
觉得那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因他自他懂事以来,只有他对女孩子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份上,那么女孩子对他不温不火,不冷不热呢?
反了天了!
而现在居然有一个他对上眼的女孩子,对他不温不火的,不冷不热的,他的三观都得到严重的打击。
这不是上天派她来惩罚他还能是什么?
况这个对他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女孩子,还是他这辈子不可多得的、难得看中的女孩子。
他还从心里发誓:他是不会让她从他的眼皮底下溜了的……
又或反过来说:若他曹萌萌看不中的女孩子,就像隔山打牛怎么也骚不痱他。
反正他最怕听她说:自己已名花有主了,别再骚扰她了;或她挑明说她并不喜欢他,他并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子……那么,他这辈子岂不就完蛋了?
总之有念想总比没念想的好。
若即若离就是他现在追求她的策略和策述了。
不是说“有志者事竟成”吗?
只要他耐心的追求她,等待她,感化她……他坚信,纵使慕小姐是颗铁石的心也会被他感化和捂热的。
故而,他很多次想试探她,而又多次鼓不起勇气真怕她把话说的太绝了的原因——
现在好不容易慕小姐主动打电话给他,让他大有拾到宝贝挖掘到宝藏一样令他高兴。
哦!
或许比他拾到宝贝挖掘到宝藏还令他高兴呢!
因他宝贝和宝藏已见得多了,而他的心上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慕忻彤小姐了。
若他要是能得到她的话,做他曹家的媳妇儿他并不要她那么辛苦,她只须在家里相夫教子就得了。
其余的事儿,一切的问题就让他去操作好了。
包括把慕氏归纳于曹氏的华宇集团公司所掌管。
或是把二家总公司归纳于老婆的名下也得,而其他的一切劳心费神的事就让他摆平好了。
他在外面劳心劳累,而回到家里就有老婆像小鸟般偎依着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总之,只要慕忻彤愿意嫁给他,他要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人。
“啊?”一听到她的声音,他高兴的嗓子眼就快“嘣”出来了,“慕小姐,真的是吗?”
他想得到她的确认问。
“是的,曹董事长,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她确认道。
折腾了这事那事的,特别到钱留根筹款的事,不筹给她也罢了!却还搞那么个劳杂子、大动静的事,不得已进警察局配合调查。
还好警察叔叔明察秋毫。
虽然到了最后,进入警察局吃免钱饭、进行教育的是钱留根和倪涛等人,但即使如此,她一整天黄金的时段一晃而过都到晚上了。
再回想起能一次性借给他二百万的人已不多了,除曹萌萌外,她真的一时半会想不出有第二个人能一次性借给她二百万了。
“那就是慕小姐了,”还真是那个轻柔温馨的声音,太好听了,什么叫打扰?若这也叫打扰的话,他倒希望她能多多来打扰他。“慕小姐,有什么事,请讲吧!别客气。”
真怕她把电话挂断了。
不知她是打错电话了,还是真的有事第一个就能想到他……不管出自何种原因,他真的很想能继续听她的声音好不?
说便说,既然她打算跟他借款了,况在她的朋友圈子里,还真一时找不到第二个人可筹给她那么大的数目字的情况下,真不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那么简单的,而是二百万——
二百万,那白花花的二百万,这在普通人来说是个多大的数目?
“曹董事长,是这样的,我竞标沿江路段的事,想必曹大哥也听说了吧?”她终于提到了借款的敏感边察区上了,真不知他听后做何感想呢?或像钱留根一样设法拒绝……
这也是她最为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