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瘦弱的肩膀不但能挑起家的重任,还能挑起慕氏企业的重任。
这也是李小屈最佩服她和心疼她之处。
若有可以的话:真想把老婆的担子接过来挑,这样老婆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算你明白。”看容华就像在说教他一样,完全没长幼之分。
但可是他的哥哥。
但他还是选择原谅他。
也是说:慕容华自那天出车祸以后,所得的一种脑瓜子部分失忆症,特别对姐慕忻彤失忆改为无限极的依赖她……现在能转移目标了……这末必不是一件好事。
况慕忻彤这个企业的总裁总不能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跟随在弟慕容华的身边。
就像个保姆一样照顾他。
他决定要走出去,总之是个好形象……第一个就是为弟慕容华找到下家……当然,贞贞她……与她爱恨情仇的她……她把弟交出去不是她所愿的。
最好能把慕容华交给他哥李小屈……照顾,她才能省心。
但就目前这架势,从他口里吐槽出的话语,弟慕容华莫不对李小屈恨恨的,且就她知道的:他一直都对李小屈这种不咸不淡,非常不友善的态度。
她只能选择睁只眼闭只眼,不是目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
还好,有一项不恨:那就是:他带他去吃美食的时候——
忘了弟慕容华是个吃货的。
咦!他不单请弟慕容华吃美食,那小妖也是个蹭吃的——
上次他不是说的很清醒了吗?
虽然这不是她所愿的,但她现在已没别的好办法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既能交出慕容华,又能治一治李小屈的好办法来。
罢罢罢!
“容华,那就这么说定了哦!”她快刀斩乱麻道:“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开始上班了,弟则进校读书。咱们姐弟俩加油呀!”
她鼓励他,且跟他勾勾手道:“加油!”
容华说的很小声,可能想到过了明天之后,就不能像以往一样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沾腻着姐……一时间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他也答应贞贞到她学校去上学,也得争取——
不然,真怕姐翻脸不让了、特别把他送到别的学校去,他的计划岂不就泡汤了?美梦岂不就灭了?
“小屈,你这做大哥的也该露一手了:明天容华弟上学的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她说的够委婉也够尊重他吧?
或从另一角度上说:他当初动阑尾炎手术,身体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吧!已无须挂怀了。
这带弟上学还不是他这家长的最合适不过了。
不然,岂不空图大哥之名了?
若不是明天她第一天到慕氏报告,已把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话,她也可以带他去上学了。
这样也就不用麻烦李小屈了。
总之,他们郎舅吗隔着一层肚皮,不比他们亲姐弟的来的亲——
可她一谈到即将到外面去闯荡,不能时刻照顾他们还有点依依不舍,但她这次若还舍不得他们特别是容华弟,此事不走,以后再走就难了。
知道他更舍不得离开她,巴不得每天二十四小时都缠着沾腻着她。
这段时间他们都适应于彼此的拥有。
但理智的她总觉得这不是办法。
就李小屈就不好说了。
他们才结婚多久都看不出他当初的那点激情没了。
可能他们的身边因有容华弟这长不大的男孩纠结着的原因吧?
总之,他们郎舅不对付一见面就像两块石头一样互相碰撞。
或者,把他们拉开一段距离,让他们的关系得以改观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她想懂了:人生是没有十全十美的。
不必蓄意挂怀。
一边失去了是为让你得到另一边。
至于小妖嘛,以目前来说还是一切随缘吧!她以后她有的是办法制压她。
“我?”
李小屈很想说:我能行吗?他一来没人脉二来没人缘三来没钱,不是说:没钱寸步难行吗?
“嗯给,”她把一张卡丢给他,然后潇洒地说:“卡里的款邀是够交容华学费,至于报名一事我早已疏通好了,明天你只须带着容华去报名就得啦!”
0K!
他忧虑的脸上终于改为笑脸盈盈了。
原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容华弟,听到没?你姐让我明天带你去学校报名,你现在该好好休息了。”他在说教他。“从明天开始准备上学去。”
“姐,原来你想把我当甩手掌柜甩给他,”慕容华一听不是所愿地撇了撇嘴道:“我不要他带,我要你带。”
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就是明眼人都知道:他这他字指的是李小屈了。
“不然,我不想上学了。”他讨价还价道。
姐姐为什么就不能带他,而乐得把这一光荣任务丢给丑人?他不想与丑人为伍,不然不丑也会被感染到丑。
“容华弟,别淘气了好吗?”她严肃了起来,“明天姐已把行程安排的满满了,没时间再带你。”
“李大哥带你也一个样的。”末了她又加上这句道。“再说,那贞贞若在学校那头等不到你该怎么办?”
无奈之下她只能拿小妖当挡箭牌了。
这并不是她所愿的。
可不这样,小家伙闹着不去上学,她全盘岂不崩了?
再说,她歇在家里照顾他们的这段时间少说也有一个多月,她把公司的大小事都交给芷楠代为掌管,自己乐得在家相夫照顾弟,几乎把外面特别公司的事荒废了,现在再回来公司总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要处理。
她让李小屈给弟安排上学注册等事宜……自己也就能空出时间干公司的事了。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她不想热热的脸去碰小妖的冷屁股。
或者同是女人吧?
或是因游戏的关系她们同时都先后认识了李小屈……她不想与她深交谈那些个没意义的话题。
特别见她与李小屈走的那么近:她用双手勾着李小屈,把自己吊在李小屈的脖子上;还有凑到他面前,对他那激情的一吻……至今她还历历在目的。
叫她如何抹得掉?
这也许是任何一个妻子对第三者不允许的敏感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