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模狗样的家伙又算老几呢?
想到这儿,他心里释怀了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觉得自己有点乱猜测老婆了,她当时在那种情况下都没动心呢!他则紧紧地配合着老婆——
那才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哦!
过去他那种和老婆默契一起对外的心哪儿去了?
特别还乱猜测了老婆,惹恼了老婆,他是不是活的腻了?
想通了这些,当他倒转着回到妇产科室的时候,就跪死在她的床前:老婆,对不起,刚才我错怪你了我错怪你们了请你原谅我,好吗?
他说的好惬口,特别你们二字,毕竟老婆最在乎的还是那长的人模狗样的家伙。
他走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只要她松口,不就没事了吗?
当初的他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一起对付的精神儿哪里去了?
一听到这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声音,她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道:你呀你!都说了要你去送一送何先生一程的,你究竟还是听不进去翅膀长硬了哟?
究竟还是木头人耳朵是摆设的。
他们夫妇之间有多大的间隙,她倒是觉得无所谓的,但何先生是谁?他可是个外人还是慕氏的大恩人,也是她的大恩人,也算是他的恩人了。
他在慕氏岌岌可危的时候,倾巢解囊相帮,才让慕氏度过难关。
才让她稳坐慕总这个职位,她这辈子就是忘了谁也不忘何集长这个大恩人。
还有,刚才在她阵痛晕死在办公室的时候,还好因工作关系而赶到她办公室的他,及时把她送往人民医院,才避免一胎二命。
若说何集长是他们母子的救命恩人,她的再生父母也一点不为过呢!
若他们母子走了,他岂不成了孤家寡人了?岂不心痛死了?由此推理不难看出他间接受益了。
特别他救了他们母子俩,还遭到李小屈的贬损一想就来气呢!
老婆,你有令,我怎可不执行呢?他无辜道:但何先生已开着他的豪车走远了!
他忽然觉得,那姓何的与忻彤非常相配,他不但长的帅,家底殷实且开着豪车;而忻彤则是婀娜多姿可爱的智慧女姓他俩若走在一起还真的是男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儿。
他要相貌没相貌,要才没才完全一副唯唯喏喏的管家模样。
这也难怪许多人把他当成管家了。
想到这儿,他心里没不自悲的,他有点恨自己了,恨貌不如人的自己,还有这个那个的——
更恨自己没能力给忻彤创造个好环境好氛围,还尽惹她生气,他不是个好男人,他是个渣男,此刻若有条地缝他真想钻进去——
你个木头人,我要你追上去给何先生赔礼道歉,而你跟他只照个脸就回来,是什么意思?她越说越来气,若我只要你去给给何先生照个面,我何须大动干戈要你去给他赔礼道歉呢?
看来他又做错了,特别惹恼了老婆,使她生气就不好,老婆刚生完小孩是不能生气的,他更不应惹她生气。
熄火,如何快点让老婆熄火?老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他无计可施了,只能求助于老婆。
我要你跪在何先生的车前求求他原谅你,直到何先生原谅你为止。他是慕氏的大恩人,也是她母子的大恩人。没有他哪来慕氏,没有他哪来他们母子平平安安,一家三口其乐洋洋?
喝上井水更不能忘了挖井的人——
你竟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也罢了!她越说越来气的:你居然以走马观花的态度把此事敷衍了之?
她这是得势不饶人,老婆,不是的,我怕在外待久了,刚生完小孩的你没人照顾,又见何先生都开着豪车‘的溜溜’的驶远了,觉得若再待下也不是个办法,就马上转回来。
他是心里有老婆,他的心住上老婆哦!
老婆傻了哦!他都说了他开着豪车驶远了,他又只有一双父母牌的人力车,那跑得过他四轮的豪车喂?
他还着重在他开豪车三个字呢!她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听不懂他话中有话。
这样更不表示你赔礼道歉的诚意了,简直说:你这走马观花式的送法,更像是在查岗他走了没?巴不得他早点走早清心呢。老婆太聪明了,还真一语道破了他的心:还有,这件事你若不处理好,今天也别再叫我老婆了,更别来见我了!
她阴下脸来道。
她觉得她的脸皮都被他撕烂了,她现在变的没脸没皮了。
忻彤,她不让他叫老婆,叫她的名字总该好吧?都是那长的有型有貌的家伙害的,若有朝一日他比他强,定当报今日一辱之仇:那我该怎么做你才满意呢?
他低声下气道。
不是我满意,是何先生满意,咦,真是个木头人,给他说了那么多毕竟他还是不懂,真是对牛弹琴。她当初怎会相中他这木头人呢?还以身相许,还不惜牺牲自己所有的一切而让他有所成就!
她那可喂是良苦用心哦!
他到哪儿?你就追到那儿且跪求着,直到他满意为止。想必何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只要他拿出自己的诚意来,他一定不会太为难他的:不然,你体想来见我,体想叫我老婆!
她重新声明说。
为了他,她甘心情愿付出一切代价,包括分娩等非常私人的事,她都任劳任怨的,为的是他有朝一日他能一事所成,他能出人头地。
当他再出现在别人的面前的时候,是以一个科研人员现世的,而不是人们印象中的管家。
想到这儿,她多受点苦多受点累又何妨把?
他目的只要一个:让他快点研磨时光返照镜,体验成功。
也是说,她虽多受点苦和累而她心里则是乐的,因一想到自己的所做所为是为日后的李小屈能够学有所成,能够强大起来她为他所做的一切都甘心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