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汪彤儿倒是不怕。
最多在秦宝臻跟前揭发自己是冒名顶替而已,到时,大不了自己这个秦府少爷不做就行。
万一被识破自己假冒秦府少爷,只能说自己失忆了。
自己又没杀人,不可能吃官司吧!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汪彤儿心中哀叹一声:刚过了几日自由自在的日子,一夜又要回到解放前了。
不过,她心态超好,始终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到最后万不得已的时刻,坚决不认输投降!
谢玉珩心中愉悦,手执紫檀扇子,轻轻扇地,瞅着身旁的小姑娘滴溜溜的水眸不时翻转一下,估计她又在想什么对策来应对自己。
没想到,生死予夺,威严嚣厉的明正帝,在朝廷里只要一个眼神就会让大臣们索索发抖,竟然还有这一副面孔,只见他双目灼灼点发出八卦的光芒,心情超好地看着不近女色的谢玉珩此刻异于寻常的表情。
他作为一个高坐龙椅的孤家寡人,生活也很无聊啊,他也是需要看八卦的好吗?
如今是国泰民安四海升平,要操心烦恼的政事不多。
特别是眼前这位,位极人臣不近女色,克己复礼,状若老僧的谢玉珩的八卦,他看热闹不嫌事大。
没想到谢玉珩谢爱卿竟然有龙阳之好?
难怪他这么些年身边不要说没女人,哪怕个母蚊子都不见一个。
几个月前刚刚心动看中个女子,又被未婚妻给害死。
得,弄得他婚事也黄了······
呵呵!
本以为谢玉珩是为了盐商的事,这才屈尊降贵登门造访秦家,没想到一心为公的谢爱卿竟然也有私心。
不过,这秦家少爷要不是朕见她有喉结,堪比女子还要美艳几分,真乃绝色也!
难怪心性坚韧如谢玉珩,都下了凡尘。
谢玉珩此刻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
见到他这些日子的思念的人儿近在眼前,以为思念之苦可以不翼而飞,但真正见到她了,反倒如同饮鸩止渴。
思念换了副模样,不似之前痛苦无望的苦,变成了磨人又甜蜜的酸甜,如同五月的梅子。
越吃越上瘾······
汪彤儿坐在那儿被俩位大佬贵气迫人的气压压得透不过气来,谢玉珩也就罢了,毕竟在他身边伺候几个月,他那生人忽近的高冷气压自己早就免疫了。
可是,那位大神是皇帝大佬呀!
并且是正当年的皇帝,身上的龙威正盛,可不是我等小人物所能消受得了的······
同时,正奇怪谢玉珩怎么来到溱州来到秦家的?
耳听见便宜爹说道:“儿子呀,萧老爷跟谢公子这几日便借宿咱家,你陪二位贵客去客房安置,看看需要什么的,让秦管家去添置。”
“啊?”
“什么?”
汪彤儿一听,心中大吃一惊!
话说自己派许锦珅去打探谢玉珩的行踪,刚刚打探到谢玉珩住在兴旺街上的一座两进小院中,住得好好的,怎么就要住到秦家来的呢?
这人莫不是脑袋进了水不成?
汪彤儿小嘴吃惊成了个“”型,还没收过来,便听见谢玉珩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秦老板,不用这么麻烦。”
呃?秦宝臻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他们上门时就说要借宿的呀?
明正帝也好整以暇,对着亲自给他添茶的秦宝贵颌首,看谢宇珩如何忽悠秦老板,让他答应他俩住进秦少爷院子中。
随即,谢玉珩促谐地瞟了眼正吃惊张着小嘴的汪彤儿说道:“本少爷跟你家儿子有缘,我跟萧老爷不如就跟秦少爷住到一起,无事切磋一下生意之道,等日后秦少爷去京城,本公子定会罩着她的!秦老板应该没问题吗?”
谢玉珩话是对着秦宝臻说得,可是眼神是紧紧的粘着汪彤儿。
汪彤儿没想到他的目的还真是针对着自己的,不然,秦家那么些房子,偏偏非要跟自己住一个院子的呢?
不行!
千万别让他住进来,他这住进来自己随时都可能露马脚掉马甲的风险啊!
随即把祈求的眼神瞟向秦宝臻,希望他回一声:“不可,万万不可怠慢贵客跟犬子住一起······”
可是,秦宝臻听谢玉珩这么一说,心中只顾着狂喜,哪注意到汪彤儿着急的小眼神?
因此他回答的话,注定要让汪彤儿失望······
惊喜来得太突然,还没等自己求着他相帮儿子今后的生意,人家到是主动说了出来。
“行行!没问题,没问题·······只是怠慢贵客跟犬子住在一起······哎呀!实乃蓬荜生辉呀!”秦宝贵高兴得语无伦次,连连说行,要是这会儿能有个呼啦圈扔给他的话,肯定激动得是“呼啦”转过不停······
诶诶?
你们问过我没有?
还有没有人权?
这可是引狼入室······
汪彤儿只能对着始作俑者提荐议的谢玉珩深深一揖道:“那个,谢公子,您看哦,在下只是一介小民,那个住的地方太,太小了些,您二位身份矜贵,怎可屈居寒舍?
谢玉珩抿着好看的薄唇,好整以暇地问道:“哦?秦少爷还知道我们身份尊贵?”接着,话音一转道:“知道还装象?”
皇帝一听,呃?
难不成这秦少爷跟谢爱卿是熟人?
呵呵······更有意思了。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明正帝摇了摇头,随即便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
“儿子,二位可是千载难逢的贵客,他们愿意住到你的院子里去,那是抬举你的,快快带二位贵客去你的院子里息歇去吧!”
咳!
这便宜爹还真是个猪队友,搞不好你煮熟的儿子就要飞了······
汪彤儿能咋样?
“二位贵客,您请——”
唉!只能陪着笑脸在一旁带路咯。
那模样,简直像极了要上尖刀山似的!
她来时手执白羽扇子昂首挺胸,悠然自得,这离开时早把折扇扔给守在门口的小聪,耷拉着小脸蛋,焉焉的,萎靡不振,生无可念啊!
------题外话------
汪彤儿没想到谢玉珩蹬鼻子上脸,住到别人家来吧,还客房不住,非要住到她的麒麟院中去······
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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