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喻文州的话,黎安脸色一变。
当年,喻文州还年少之时,喻家老太爷还健在。
那个时候,喻文州就表现出了过人的天赋和聪慧,喻家老太爷更是亲自发话,将喻文州当做继承人来培养。
如果不是因为喻文州自己作死,他现在恐怕已经是喻家家主了。
他刚才说的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恐怕就是喻家家主这个身份了!
可是,喻老爷子虽然年龄大了,但是身子骨还非常硬朗,就算引领喻家四五年也不成问题。
喻文州刚才说的话,明显有些大逆不道了。
“二少爷,当年是因为你自己的关系,所以你才失去了继承人的资格,喻家不欠你的!”
黎安声音冷漠的说道。
“至于喻家下一任家主,老爷自有安排,不是你能够左右得了的。”
“是吗?”
喻文州阴冷一笑:“我倒是不信这个邪,家主之位,本就应该属于我!”
说完,他没有再理会黎安和喻文耀,径直朝着宋元宝走了过去。
“宋元宝,没有想到吧,我们竟然会在这里重逢!”
喻文州的脸上带着微笑,但是眼底深处全是冷漠。
“喻文州,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比以前苍老了许多。”
宋元宝冷冷的说道。
听到苍老这两个字,喻文州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这些年,虽然他在澳陆虽然靠着自己的手段混的风生水起。
但正是因为这几年的磨炼,让他看上去远远要比同龄人苍老许多。
“哼,我变成这样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不过你放心,我这次回来,除了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以外,我和你之间的恩怨也要彻底解决!”
宋元宝闻言,顿时大笑了起来。
“好,我也正有此意,喻文州,这一次就让我们各凭本事,你过去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一一向你讨回来!”
听到宋元宝的话,喻文州不屑一笑。
“现在的我早就不是当年的我了,宋元宝,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这一次我要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听着喻文州狂妄的话,宋元宝没有任何担忧。
虽然他不知道这些年在喻文州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一点都不怕。
他现在的靠山可是苏牧,喻文州就算再牛,他还能牛的过苏牧不成?
“好了,我今天过来的目的也达到了,你们继续,我们后会有期!”
喻文州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罗剑,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众人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皆是有些幸灾乐祸。
堂堂京城喻家,竟然也不是铁板一块!
随着喻文州的回归,以后恐怕有好戏看了。
“耀少爷,我们走吧。”
黎安有些无力的说道。
发生了这样的事,喻家已经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竞标的事也泡汤了。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只能惹人笑柄,与其这样,还不如尽早离开的好。
“可是黎叔,我们如果就这样离开,回去之后,该如何交代?”
喻文耀脸色苍白的说道。
他这次出来,家族所有人可是对他寄予厚望的,现在把事情办砸了,丢了面子是小,更为重要的是,他回去后根本无法交代。
“事已至此,只能实话实说了。”
黎安叹了一口气,一脸落寞的朝着酒店外面走去。
喻文耀见状,只能无奈的咬牙跟了上去。
随着喻文耀和黎安的离开,招标会也算告一段落了。
星辰集团和宋氏集团强强联合,获得了民族街改造项目的开发权。
其余参加招标的企业虽然心有不甘,但是面对两个强强联合的企业,他们也只能望洋兴叹。
苏牧让林诗芸和宋元宝留下来和周天阳洽谈民族街改造项目相关事宜,他自己和赵红提却是找上了于飞。
“于飞,我们还真是有缘,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苏牧笑着说道。
于飞也是一脸的惊喜,他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苏牧。
他已经从于剑那里知道了苏牧的身份,此刻面对着苏牧,他竟是有些忐忑和局促。
“苏、苏先生,没有想到,您竟然也来参加招标会了。”
感受到于飞的紧张,苏牧眉头一皱,也中露出了一丝好奇。
“于飞,我们前两天才见过,你什么好像很怕我?”
于飞心里一惊,顿时明白了自己刚才的表现让苏牧产生了怀疑。
想到哥哥对自己的嘱咐,他赶紧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变得镇定了下来。
“没、没有,我只是见到苏先生您有些激动罢了。”
苏牧自然能够看出来,于飞在说谎,不过他也没有戳破,反而微微一笑,客套了几句。
随后,他直入主题,说道:“你今天来这里,应该不是一个人来的吧?”
刚才喻文耀和于飞的对话,他全部听在了耳中。
当他听到于剑的名字时,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于飞的哥哥,就是自己曾经的战友于剑!
“苏先生,您怎么知道?”
于飞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奇:“我和我哥一起来的,只是刚才入场的时候,他突然说,临时有事就离开了。”
苏牧闻言,眉头一皱。
“他有没有说,他离开是因为什么事?”
“没有。”
于飞摇了摇头,一脸疑惑的说道:“我哥他走得非常匆忙,我没有来得及问。”
苏牧一听,瞬间明白了过来。
肯定是于剑发现了他和赵红提,他不想见他们,所以才提前离开了。
苏牧沉吟了片刻,说道:“如果我想见你哥哥的话,我在哪里能够找到他?”
于飞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
“我哥经营了一家公司,名为利剑安保公司,他平时没事的话,基本上都在公司里待着,您去那里应该能找到他。”
目送者于飞离开之后,苏牧看向了赵红提。
“你有没有发现,于飞刚才有些不对劲?”
赵红提点了点头。
“他似乎对您非常敬畏,甚至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崇拜。”
苏牧闻言,微微叹息了一声。
“他恐怕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所以刚才才会有那样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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