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可不理解贾玉轩所说的“汇报工作”的真正内涵,她还以为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汇报工作。
“好,汇报吧。”凤鸣愉快的说着,左手又轻轻的在他的右腿根部拍了拍。并且,这一次拍了之后,没有拿下来,而是就那么放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贾玉轩的身体腾的着火了,已经无法正常开车了,猛一打方向盘将车靠在路边,来了个紧急刹车。
他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很粗重。
但他是理智的,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很糟糕,不可取。也只是一瞬间的冲动,他又恢复了理智。
他把凤鸣的小玉手从他的大腿上拿开,说到:“凤鸣,可别再碰我啦!影响我开车。”他说这话的时候,扭头看了凤鸣一眼,英武迷人的脸上,很妖冶的笑了笑。双目温柔如春水,声音热烈能融化整个北极。
贾玉轩这种神情让凤鸣吓一跳,她赶紧向外挪了一下,和贾玉轩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贾玉轩这才重新开车上路。
他本以为将凤鸣送到学校就行了,他可以立即折回厂里。可一到学校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带薪上供销学院的大学生,报到手续很麻烦,大部份都赶在今天来报到了。而那些报到的学生,年龄不一,乱哄哄的挤在那里填表格,言谈举止,衣着打扮,没有半点学生的样子,完全就是社会人,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大学生,而是来自供销系统的带薪职工,有些还是结过婚的男人,一身烟酒气味。
按理说,以凤鸣的能力是可以独立完成报到手续的,但贾玉轩不放心,他不想凤鸣和那些人挤在一起,便留下来替凤鸣完成了报到手续,然后送凤鸣去宿舍。
贾玉轩准备将凤鸣送到宿舍,帮她整理好床铺,陪她吃个午饭,然后赶回县城。
但是,供销学院的女生宿舍一楼竖着一块牌子,上写着男士止步。牌子旁边的登记房间里有一名富态大妈,她一直隔着窗口在时刻监督着乱哄哄的人流,不放一个男人进去。一有男士走近里面的走廊或楼梯口,那富态大妈立即对着扩音喇叭大声哟喝,声音很是严厉,言辞也很难听。
“那个穿灰外套的男士,你想耍流氓的不是。”
“男士止步这四个字这么大,你眼看不见?”
每个走近走廊或楼梯口的男士一听到富态大妈口中的“耍流氓”三个字,立即像被蛇咬了一样退了出来。
“没办法凤鸣,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贾玉轩歉意的说。
“没事儿,你回去吧,我自个把东西抱上去。”凤鸣说。
“找到宿舍之后,把东西放进去,然后去领床单被子。”贾玉轩嘱咐凤鸣。
“嗯,知道,你回去吧,厂里今天肯定忙得很。”凤鸣说。
“那你先把东西放宿舍吧,赶紧下来送我回车上。”贾玉轩笑着说。
凤鸣一听,又是抱又是提的赶紧上楼去了。她的宿舍在二楼。几分钟后就腾腾的奔下楼了。
贾玉轩牵着凤鸣的手来到停车处,贾玉轩坐进车里,然后拉过凤鸣的手,很不舍的抚摸一会儿才松开。
“回宿舍吧,照顾好自己。”贾玉轩说着,关上车门,放下车窗,很不舍的望着凤鸣。
见凤鸣站着不动,贾玉轩又催促说:“回宿舍去,让我看着你回去。”
凤鸣知道拗不过贾玉轩,便转身去宿舍楼走去。
贾玉轩放着凤鸣离去的背影,很是失落,心想:真是傻子,也不表示一下就这么走了。
直在凤鸣在他的视线里消失,他才着急启动汽车。
贾玉轩赶回厂的时候,还不到一点。
西门外公路上,依旧排着长长的卖棉车。
贾玉轩一看这阵式,心里是七荤八素的,别提啥滋味了。
长假结束之后,收花的第一天,贾玉轩就让宣传科的靳科长把《告棉农书》的公告贴到了东门外,他在公告里郑重向棉农承诺,棉厂会根据每天的卖花棉车,而曾减磅口,每天卖花的棉农,棉厂会负责全部验收,除非棉农自己认为价格不合适,而不愿意售卖。
可今天,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等于棉厂没有信守承诺。
明明给陈科长安置了,公路怎么还这么多卖棉车。难道说陈科长没有把他的话传达给丁主任吗。
贾玉轩回到厂里,也懒得去问陈科长了,进了办公区,直接去了大办公室。
但大办公室的门关着,说明丁主任不在。办公区是下午两点上班。
贾玉轩没办法,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他的办公室虚掩着门,他推门进去,只见丁主任和宣传科的靳科长并排坐在三人沙发上。
一看贾玉轩进来,二人都站了起来,很委屈很气愤的望着贾玉轩,那表情,就像沉船上的乘客突然遇到了救命之神。
“怎么回事?都一点了还没开磅?”贾玉轩生气的先发问二人。
“别提了。”丁主任气愤的站起来说。
靳科长也跟着站了起来。
“坐。”贾玉轩坐在茶几旁的单人沙发上,指了指丁主任屁股下面的三人沙发说。
二人坐下。但丁主任又立即站起,给贾玉轩兑了一杯能现喝的白茶水,这才又挨靳科长坐下。
“怎么回事?”贾玉轩说着,端起白开水一饮而进,又动手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放在茶几上,望着二人。
“一上班,陈科长就把你的话传达给我了。”丁主任说,“我赶紧叫上靳科长,以你的名义,从财务室抽出谷会计,从大办公室抽出孙玉玲等三个年轻些的人,又从垛上抽了两个,陈科长还从保卫科抽了两个,还有伙房的刘主管,司机杨进辉,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人,陈科长那边有事处理,我和靳科长带着人去各个磅上督促工作,还是以你的名义,事前也向赦厂长请示了,他当时什么话也没话,没反对,也没支持,只是不屑的样子。当时呢。有些磅上还好,确实配合我们,赶着验收了一阵子。但有几个磅口都不予理会。十点多的时候,赦厂长突然带着前场的主管们,挨着磅下令说,说是我假冒您的名义,不必理会。结果,所有的磅上都又懒散了,有的磅上,一个上午还没有验收几车棉,都是在有说有笑的喷闲空儿……”
“赦厂长现在人在哪?”贾玉轩打断丁主任的话,问道。
“谁知道。”丁主任说罢,望向靳科长。
“我站在门洞一直注意他,不到十二点他就带一帮过磅员去伙房了。”靳科长说。
“去让他来我这里一趟。”贾玉轩望着丁主任说。
“好。”丁主任答应着出门,刚走到门口,贾玉轩又喊住了他。
“还是让靳科长去吧,我怕你见了赦厂长带情绪。”贾玉轩说。
贾玉轩又望向靳科长,说:“你去让赦厂长赶紧来我这里一趟。”
靳科长答应着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贾玉轩和丁主任。
“贾厂长,这何时是个头?”丁主任气愤的说,“正时收花旺季,堂堂的县棉厂,每天收花不到三万斤,还不如下面乡里的棉花站收花多呢。”
“等赦厂长来了,听听他怎么说吧。”贾玉轩一脸心事的说。
很会探制情绪和表情的贾玉轩,此时此刻,也把心事挂在了脸上。
他还抱着一线希望,想让赦厂长配合他的工作,想给赦厂长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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