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三正与三名手下坐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红酒。
沙发上斜躺着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
服务生敲响了房门。
“进来。”封三随口喊道。
服务生走进办公室,给封三鞠了一躬,满脸恭敬,小心地说道:“老板,一楼的客人,说红酒是假的,让你下去,赔偿酒钱。”
“假酒?”
封三撇了撇嘴,满眼鄙视,“老子卖的当然是假酒,卖真酒怎么赚钱。”
“老板,现在怎么办?”服务生满眼惊恐。
“是个什么样的人?”封三并不笨,隐隐感觉不妙,县城的人绝不敢在花仙子歌厅搞事,应该外地人,说不定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
“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服务生老老实实的回答。
“又是不知死活的公子哥,再别的地方嚣张可以,在花仙子歌厅嚣张是找死。”
封三悬着的放下了,“跟我下去看看。”
只有楼上有客人,是抓捕封三的最佳时机,不会误伤无辜。
柳平打定主意,第一时间控制封三,绝不给封三出手的机会。
封三带着三名手下走到柳平身前,仔细打量柳平,“是你说的,这里的酒是假的?”
“是不是假酒,你心里没数?挺大个男人,赚这种钱,你的良心呢?”柳平瞪着眼睛怒吼,眼睛里满是鄙视。
“你是哪里人?”封三混不在意,看着柳平,“说不定你的家人认识我封三,我陪你酒钱,此事一笔勾线。”
“封三?”柳平面色平静,看着封三,“你只不过是一个混混,想认识我的家人,你是做梦。”
“小只,你想找死吗?,竟敢在我的地盘嘲讽我。”
封三满眼喷火,大声怒吼,恨不得立即杀了柳平,但封三看到柳平是气势强大,意识到,眼前的年青人,绝不是一般人,背后肯定站着强大的家族。
“你是封三就好。”
柳平的话音未落,拳头砸在封三的心口。
封三哼都没来的及哼一声,飞出四五米,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封三的三名手下,没想到柳平说动手就动手,还没来得及掏出怀里的武器,就被柳平砸晕了。
几名围观的服务生顿时惊呆了,意图跑出大门
柳平手一挥,数到银光闪过,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任何人不得离开,否则,后果自负。”柳平大喊了一句。
楼梯口出现十几人,有男有女。
“我们是来唱歌的,不是歌厅的工作人员。”一名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人小声说道。
“你们是不是歌厅的工作人员,自有别人确定,都给我老老实实的蹲在角楼。”柳平的话杀气腾腾。
十几个人小心翼翼走到角落蹲下,生怕引起柳平不快,变得生死不知。
柳平掏出手机,拨通了齐老虎的电话,“解决了,你们进来吧。”
“这就解决了?柳先生是怎么做到的。”齐老虎满眼不解。
“别嘀咕了,我们过去。”王炳辉手拉开车门,下了车。
齐老虎锁好车,跟着王炳辉走进歌厅。
“叔,这里交给你了,我要审讯封三,任何人有小动作,打断双腿。”柳平走到封三身边,一把抓起封三,先楼梯走去。
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淡封三满嘴鲜血,生死不知,顿时疯狂了,猛地扑向柳平,“竟敢抓我的兄弟,是杀了你。”
“滚。”
柳平抬手给了妖艳女人一个耳光。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大厅里回荡。
妖艳女人顿时被打懵了,捂着脸,瞪着眼睛盯着柳平,“你敢打我,我老公是平宁县首富,就是县首见了我,也要给我面子,我一定不放过你。”
“不放过我?”
柳平看了一眼妖艳女人,扭头对齐老虎说道:“这个女人是封三的同伙,打断他的腿,如果她想打电话求救,随便她。”
“是。”
齐老虎应了一声,走到妖艳女人的身前,两脚踢断了妖艳女人的双腿。
噢。
妖艳女人惨叫着跌倒在地,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柳平拎着封三走进二楼一间包厢,把封三扔到地板上,然后弄醒。
封三慢慢睁开眼睛,满眼绝望,知道自己完蛋了,索性闭目不言。
“要不要回到我的问题,给你三分钟考虑。”柳平语气平静,却冷漠无比。
封三沉默了几秒,睁开眼睛,看着柳平,“我不认识你,更不可能得罪你,你为什么要找上我?”
“你的手下调息我公司的女员工,他说是你给他的胆子,所以我来找你。”
“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封三暗骂了一句,看着柳平,“你想知道什么?”
“我问你答,如有半句假话,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封三感觉道浓浓的杀气,向自己涌来,顿时绝望了,无奈地点头,“我不会隐瞒。”
柳平按下视频拍摄按钮,问道:“你的真名叫什么?”
“窦健,是奉天人。”封三很乖,有问必答。
“有人说你是武者?”
封三摇头苦笑,“我是什么武者,只是在武官学了几年,对外宣称是武者,是故意吓唬人的。”
“你为什么出现在平宁县?”
封三沉默了几分钟,眼角出现了泪水,“我混蛋,我不是人,我逼死了我喜欢的女孩。”
“怎么回事?”
窦健,也就是封三,年青的时候很有上进心,在武馆结识了活泼可爱的少女赵冰涵,几番追求,都被赵冰涵拒绝了,后来发现赵冰涵有心上人。
窦健因爱而妒,最后变成仇恨。
一个偶然的机会,两人相遇。
窦健把赵冰涵挟持到住所,与之强行发生了关系。
赵冰涵因受辱,而感觉对不起心上人,自觉无脸活在世上,悬梁自尽。
窦健因为害怕,连夜逃出奉天,几经辗转,抵达平宁县,与结识的三个亡命之徒,打败了平宁县的地下势力,成为平宁县的新霸主。
“你确实该死。”
“我也后悔呀,可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窦健哭着说道。
“平宁县首富的夫人是怎么回事?”
“她想卖假酒,托人找到了我,我们结成异性姐弟,合作售卖假酒,利润我七她三。”
“没这么假单吧?”
“她老公经常不回家,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式疯狂需要的年纪,我孤身一人,慢慢走到了一起。”
“老老实实地接受法律的惩罚吧,如果有来世,做个好人。”
柳平封住窦健的丹田和经脉,拖着窦健向一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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