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是不是知道小峰要进阶了?
所以才这么快回来的?”
小雨见自家爹爹一脸的凝重,还以为是自家爹爹因为太惊喜的缘故,开心的问道。
“嗯,爹爹刚刚在外面就看到了。”
白冥墨的声音有些嘶哑,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
从他凝重的神色中,羊绵绵和白浩都察觉到了,似乎白冥墨并没有因为小峰的进阶,而感到高兴。
“嘻嘻,小峰有翅膀了!
爹爹,小峰有翅膀了!”
小峰看着回来的白冥墨,一头扎进了他的胸膛,就是拱来拱去的,开心的不得了。
白冥墨眼眸中闪过一抹纠结,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会对小峰一阵夸奖时,谁知他的大掌,就抚上了小峰的后背上,使劲儿一摁!
正在打闹中的小峰,脸上的傻笑忽然一顿,面色顿时苍白难受了起来。
“疼,疼!
爹爹好疼!
小峰疼!
呜呜呜,呜呜!
坏爹爹,坏爹爹,小峰疼!”
小峰的呼叫声,加上白冥墨的异常,让一脸疑惑的母子三人,忽然回过神来!
“白冥墨,快住手,你在干什么?
你把小峰弄疼了!”
羊绵绵上前就想要抓住白冥墨的手臂,不让他再使劲儿的按住小峰的后背了。
一边上前,一边呵斥道。
可是,白冥墨的神色一脸冰冷,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减少半分力道。
谁知,羊绵绵的手,刚碰到白冥墨的手臂,忽的就被一阵无形的力量弹开!
她一个不备,整个身体,都被震出了几米外!
纤瘦的她,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一阵血腥味溢满口腔!
小雨当场吓得哇哇大哭!
羊绵绵捂住胸口,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受了内伤,就是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
白浩盯着自己爹爹,双眸赤红,一脸愤怒,接替羊绵绵之前的位置,就是再次上前想要制止:“你住手,住手!”
而他的力气似乎太小了,根本撼动不了白冥墨分毫。
白冥墨也任由他拉拽,手里的动作,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羊绵绵捂住胸口努力爬起,朝着白冥墨再次冲去,谁知刚冲出两步,白冥墨的手掌中,一阵白光闪烁。
而一脸痛苦的小峰,忽的脑袋一扬,直接就昏迷了过去!
“白冥墨你在干什么?
那是你的幼崽啊!”
羊绵绵顾不上胸口的疼痛,连滚带爬的再次冲向了白冥墨,气愤的喊道。
终于!
白冥墨的手,从小峰的后背上移开了,而小峰也昏迷了过去,安静了下来。
羊绵绵咬牙,一把从白冥墨怀里夺走了小峰,打横抱在怀里,心疼的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小峰,转头愤怒的就是瞪向了白冥墨!
“爹爹,你为什么要用灵力对付小峰?”
白浩不解,小脸无比的严肃。
显然,那被狠狠咬过的嘴唇,也证明着刚刚他的愤怒。
“小浩小雨,爹爹不是在对付小峰,爹爹是在保护小峰。”
听着白冥墨的话,母子三人脸上,都露出了一脸的不解。
“小峰进阶了,这是好事儿,你为什么不高兴?”
隐隐的,羊绵绵察觉到了,刚刚她怀疑白冥墨并没因为幼崽的进阶而高兴,现在她可以非常的确定,白冥墨的确就是不高兴。
定睛仔细的将面前的雄性,上下打量了一番,她微眯了眼眸,心头一阵怀疑。
若不是眼前的雄性,她再三确定后,那就是真的白冥墨,她差点以为,刚刚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们只是兽人,而不是可以变换外貌的妖怪。
之前她还以为白冥墨被别的兽人,变换了外貌,冒充的。
而现在,羊绵绵打消了这一切的怀疑。
而越是这样,羊绵绵看着白冥墨的眼神,越是冰冷,心头怒火更盛!
“他们是白虎血脉的传承,不能让任何兽人知道。
不然,虎族的兽人,一定会杀了他们。”
白冥墨的语气很平静,看着羊绵绵的眼神,格外的信任。
这似乎也是羊绵绵在白冥墨的眼神中,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信任自己的眼神。
有一瞬的触动后,羊绵绵就被白冥墨的话,给吓到后,整个人都蒙圈了。
不只是羊绵绵,还有身旁的两个小幼崽,亦是一样。
不等羊绵绵开口追问,白冥墨已经蹲下身子,一手拦住了两个幼崽。
“小峰都进阶了,可能你们俩也很快就能进阶。
爹爹的灵力有限,只能为小峰将翅膀封印起来。
以后,若是你们兄妹俩进阶了,一样会长出翅膀。
到时候,你们千万要学会隐藏自己的翅膀,不能让任何兽人发现,不然我们在这部落,也会生活不下去了。
不但如此,还会连累部落里的所有兽人。”
听到白冥墨的话,俩幼崽虽然还有很多不解,但他们知道,他们的爹爹,是永远不会害他们的。
“我们知道了。”
白浩本就比小雨更懂事儿,不用白冥墨解释太多,他就明白了其中的厉害。
当即点头应下。
羊绵绵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但她知道,似乎她现在问,白冥墨也不会告诉她的。
只不过,书中的内容,似乎没有涉及那么多隐私啊?
后来,书中只是描写,白冥墨与虎族反目成仇,再后来关于白冥墨这个配角的事情,好像也没描写多少。
羊绵绵努力的回想,也没想起来白冥墨和虎族的恩怨。
安抚好两个幼崽后,白冥墨没和羊绵绵解释任何,就将打回来的猎物再次扛起,去了溪边。
很明显,白冥墨认为,他叮嘱两个幼崽的话,羊绵绵也是听进去并且放在了心上的。
而且还料定了羊绵绵不会乱说。
羊绵绵无语至极,将怀里的小峰抱回了木屋放在了兽皮上:“你们看着小峰,醒来了别让他到处乱跑。
还有,关于翅膀的事儿,你们也让小峰以后,别乱说。
你们爹爹的话,也放在心上切记了。”
后面的话,羊绵绵还是不放心,又是补充道。
说完,她转身出了木屋,朝着溪边而去。
太多疑惑了,她现在非要搞清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