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丹师,你瞒的我们好苦啊!”
“云丹师竟然和玄九策是未婚夫妻,实在是想象不到!”
“云丹师你到底是哪儿来的呀?怎会和玄九策订了娃娃亲?”
以周旭为首,众人七嘴八舌十分嘈杂的问着。
听着那些问题,云千依露出一抹苦笑,她也想知道为何会和玄九策定了娃娃亲,目前唯一知道的就是这婚事是母亲定下来的,云千依想反悔,可看玄九策似乎没毁婚的意思。
“我之前受了伤,失去了部分记忆,在没见到玄九策之前,一直都没想起来。”云千依说着看向了周旭:“你是知道的。”
周旭明白了,一定是之前伤的太重全都忘了,但是在和玄九策的相处中,逐渐想起了起来。
他看云千依神情有几分疲倦,本来还有很多问题要问的,此刻也全都咽了下去,云姐姐受了伤,定然不是故意隐瞒着他的,想必之前很多事情也没有想起来,他帮着云千依将人哄走。
很快,屋内便安静了下来。
云千依进入了百草园,服用了丹药之后,帝龙君和云小陌的伤势都在逐渐的好转,脸色也不再惨白,红润了不少,气色比以往还要好很多。
和玄九策接触后,云千依发现他是正人君子类型,温润儒雅,阳光大方,但云千依还是有些担心,他要是知道云小陌的存在后,会不会变了。
她觉得还是隐瞒此事为好,只是这婚事……
看了帝龙君和云小陌的婚事之后,云千依给四哥发了条消息询问此事。
四哥和玄九策认识,之前云千依便好奇,四哥和她来圣域时间差不多,怎会和玄九策关系这般好了,或许便是因为此事。
“妹妹安好,婚约一事,乃是母亲当年所定,为兄知晓你和帝龙君互有情意,若你不愿,哥哥们定然会支持你退婚,只是兹事体大,玄九策乃是玄武国圣子,且事关四大家族,并非说退便能退了,此事还要和父母商议后决定。”
四哥果然知道此事!
等云千依看完,他再次传来了一段话。
“玄九策此人,光明磊落,为人正直,还有些纯善,是难得的君子,帝龙君看似温和,实则桀骜难驯,且妖族和人族通婚,困难重重,四哥希望你谨慎考虑此事,莫要一时下决定,可多考量一番,但不管你做任何决定,哥哥们都会支持你的!”
云千依看完心中一暖,眼前仿佛出现四哥在写这段话时的认真。
玄九策、帝龙君。
二人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
但云千依此时并不想要谈及情爱,她要尽快得到陨星花,救活小陌和帝龙君,随后去沐家寻找爹娘!
她拿出了丹药,炼制了起来,唯有炼丹,能够抛开一切杂念,渐渐的,所有的尘事都消失在了脑海之中。
云千依没有多想,但其他炼丹师却几乎一夜未眠。
所有人都在议论着此事。
玄九策是什么人?玄武国圣子啊!最天才的炼丹师!有婚约不说,对方竟然还是云千依!
怪不得之前玄九策对云千依那么好呢,原来是有这一层关系在。
原本对云千依有些旖旎心思的人,在知晓此事之后,全都熄了心中那点不切实际的想法。
而女炼丹师们,则有些羡慕云千依,实力高也就算了,竟然还是玄九策的未婚妻,她上辈子是拯救了整个圣域吧!
没有了流言和别有用心之人的挑拨后,接下来的课程都变得安静了很多,时间紧迫,所有人不在为外物所干扰,专心的投入到了学习之中。
时间一闪而逝,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到了。
玄九策站在高台之上,看着众人,他的目光一如刚来时候那样,澄澈明亮。
炼丹师们听得依然也是那般的认真。
随着他话音落下,所有人同时掀开了炼丹炉。
袅袅的药香随着空气传播的整个训练场都是,闻之,精神振奋。
玄九策并未有任何的告别,伴随着药香踏步离去。
在这近乎一个月的时间内,所有人都更上一层楼。
像是那等级低的,如周旭等人,更是突飞猛进,上了四五层台阶之高!
原本四级的周旭,在最后一天,达到了七级!
若是在大鱼镇那地方,呆一辈子或许都到不了这么高!
这就是大城市和小地方的不同。
周旭不管是眼界还是心境,都有了明显的增长,即便只是不到一月的时间,却感觉走了半辈子的路!
等级的提升,以及视野的开阔,也加深了他前往都城的梦想!
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
原本还有些浮躁的心,都在这些时间内,彻底沉淀了下来。
他们成为了玄九策的拥趸,同时也坚定了前往都城的信念。
“等十城之战结束,我来接你。”
玄九策离开之前,对云千依说着,他要主持都城弟子之间的比试,能够出来这几周的时间,已经是挤出来的时间了,要不是周震天恳请相求,再加上早年间欠了他的人情,他是不会来的。
云千依望着玄九策,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认真,好似在说,接你回去成亲一般,郑重而又不容否决。
“都城水深,你莫要多想,就算是楚兄,在都城之时,也是住我那里的!”
玄九策笑了笑,没有给云千依反对的机会,便乘上了玄龟,向着玄武国都城而去。
周震天知晓云千依是玄九策未婚妻之后,倒是
“九策天纵奇才,乃是万年不出一的绝世天才,都城权势之家看上他的女子,数不胜数,十城之战是场机遇,你若是能以第一的名头进入都城,便可让那些人正眼相看!”
周震天望着玄九策离开的背影,眼神有几分恍惚。
第一?
云千依是必然要得的!
只不过,不是为了让玄武国都城那些女子们看她,别人如何看待自己,她向来不在乎,她要的,只是陨星花而已!
云千依转身离去。
周震天回过神来,发现云千依已经走了很远,他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