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二哥你是想二驴了吧?什么驴肉火烧,那都是三哥骗你的!楚御云扑哧笑了起来,得亏二驴没在,不然肯定会发火。
楚御天脸一黑。
兄妹几人谈笑间天地都为之失色,举手投足都是一副美好景色,令四周的人看的眼神都有些痴迷,路都要走不动了。
沐希则在询问着南梁帝一些关于云千依小时候的消息。
南梁帝不知道沐希是谁,也不知道沐希和云千依的关系,但他不敢说别的,只挑着一些好事来说。
比如云千依心地善良,识大体,最是听话等等。
云千依听他夸的都牙酸,她可没忘记,自己以前在南梁名声有多差呢!
“难得云姑娘能回来一趟,一定要在南梁多待一段时间。”南梁帝笑呵呵的说着。
南梁和北越接壤,两国之间很少发生矛盾,但也有过战乱的时候,南梁对北越一直都很关注。
尤其是北越国贩卖丹药生意,南梁帝以前担心北越联合灵域之人将南梁给灭了,但自从听说北越搭上灵域后,反而开始前往灵域的时候心里送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也没舒太久,他派人去北越,发现如今的北越和以前大不相同,尤其是炼丹师,能让灵域的上使们追捧,可见厉害。
南梁帝不知道北越的改变是云千依带去的,但他想着云千依好歹也是从南梁国出去的,应该对南梁有几分香火情,他倒不奢求南梁成为第二个北越,但只要云千依手指缝里漏出一点,或是将南梁修士带去灵域几个,也是好的啊。
他知道云千依以前名声不好,还受到了不少欺负,但永安侯死了,其他欺负过云千依的人一个比一个倒霉,几乎生不如死,他想帮云千依报仇都没有机会,只能通过不断讨好来打感情牌了。
“这就是通天殿?”
沐希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宫殿有些惊讶,灵域竟然还有此等宝地?
冲天的灵气似乎被封印在了高楼之中,但仅仅只是泄出来的几屡,都能让人感觉到精神一振。
“是了是了,这就是通天殿,是我们南梁国最好的工匠,历时百年才完工!”南梁帝故意夸大了时间,实际上也不过十来年而已。
但这通天殿,是南梁的象征,也是南梁最伟大的建筑,便是北越国都没有此等宫殿呢,所以南梁帝很是自豪。
此刻,众人如同南梁帝所想的那样,全都盯着通天殿在看,只是表情却不是意料中的赞赏,而是惊异。
“这......我上次来还并未出现这情况!”楚御云发现了通天殿的不对,眉头紧皱了起来。
在场这么多人中,就他在通天殿中待的时间最久,虽说云千依是南梁国长大的,但她以前却并无资格住在通天殿,也就是和楚御云相认之后,才住了几天。
“进去看看。”楚御青当先一步,瞬移到了通天殿中。
其他人也紧随其后。
南梁帝:“......”
南梁帝眼睁睁看着人都消失了,欲哭无泪,他不会法术啊!
只能大步上前,飞快的向着通天殿跑去。
通天殿内。
众人眉头齐齐皱了起来。
殿内竟然毫无灵气?
他们四处寻找,却丝毫看不到有任何封印之处。
众人再次飞了出来,准备从外面在观察观察。
南梁帝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他们飞了出来,一时便又转身向着众人走去,心中好气,脸上还要保持微笑:“上使们可是进去看过了?”
然而众人却根本没时间管他。
出来后,在看到通天殿的情况便不一样了,只是一座普通的毫无灵气的宫殿,好似之前他们看到的是错觉一样。
“现在这样子,倒像是我当年刚来南梁时候的模样了。”楚御云眼眸幽深,望着通天殿的神情再不平静。
“或许,这里是有什么阵法存在。”玄九策猜测着。
“可,能让我们一丝波动都察觉不到的阵法,该是何等的存在?”楚御天那眼神泛着波澜。
在场之人,没人比楚御云更懂阵法了,可他这是第二次来通天殿了,却丝毫都没有察觉到异样。
要说以前也就罢了,可现在他都灵皇期了,如果他都察觉不到,那布下阵法的是何人?天道等级的存在吗?
或是上仙?
在众人猜测时,帝龙君将之前玄九策拿出的圣山图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感觉这通天殿和祭祀之地或许有些关系,却一时查探不出来。
“谁何人建造的这宫殿?”沐希问着南梁帝。
“是我南梁的工匠师,刘砚主持的,外加三千多工匠!举全国之力,才建造而成。”南梁帝满脸自豪的说着。
“那刘砚在哪里?”楚御天问道。
“刘砚,七年前便去世了。”南梁帝想到了刘砚,叹了口气:“他在通天殿建成后,身体便一直不好。”
竟然死了。
原本沐希还猜测或许这建造通天殿的是位高人呢,难道只是普通的工匠?
“刘砚的后人还在吗?”楚御天和沐希想到一块去了。
南梁帝摇了摇头:“刘砚并未成亲,他是个孤儿,意外被袁大师收为了徒弟,对了,袁大师也去世了。”
人都死了。
想要查也查不出什么来了。www..cc
众人只好作罢。
再次回到通天殿内,南梁帝请了最好的侍女和侍卫来伺候众人,但都被赶走了。
“我在这里留在个印记,若是有异常会第一时间发现的,等休息完我们便回去吧,老五还在家中等着呢!”楚御云说道。
众人齐齐点头。
云千依带着云小陌回到了房间,看着那熟悉的布置,恍若一瞬间回到了几年前,只是当初那个病弱的“小猫儿”此刻却变成了无法忽视的强大存在。
“放开。”
云千依推了下帝龙君。
然而帝龙君却依然死死的抱着云千依,不肯松手。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云千依感觉耳根有些痒。
帝龙君却亲了一口,随即在她耳畔低沉又雌雄的道:“娘子,我们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