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什么破法组织的具体消息了吧?”
法里奥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的。
他距离成就半神已经一步之遥,这个时候卡伦卡亚皇室干的事情无异于给他上眼药,这让他怎么能忍?
成神之路不能出现任何纰漏,他要将所有的不确定因素清除干净,显然和旧日有所牵连的破法组织就是最大的变数。
“这份文件里有关于破法组织在圣罗迪亚帝国建立的所有基地和民间宗教据点,等你的建筑队伍到了,将传送门修建完毕,我会给他们,他们会给你带回去。”
希维将文件打开,露出其中的一角,里面显示了部分地名,这份文件很厚,密密麻麻的字透过羊皮卷可以模糊看到。
“凛冬王阁下,你未免有些太谨慎了?”
法里奥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年头,谨慎绝对是个优点,你的儿子雷顿,会在七天之内给你送回去,以后可别再让他乱跑了,作为一个王子没有足够的实力就跑出来历练纯属找死行为。”
“感谢凛冬王阁下的忠告。”
“呵呵,不用客气~”
最终两位国王就在一个相对友好地气氛中结束了联络,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法里奥关闭通讯水晶,本来笑呵呵的脸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小兔崽子!”
他冷哼一声,撕开空间,身影一闪就已经来到自己的魔法塔,此刻麾下的魔法师正在进行魔法研究,能在国王法师塔里工作的,都是圣罗迪亚帝国知识最渊博的那一批人,对于法师而言,知识渊博在某种意义上就意味着实力强悍,位高权重。
比如那个端着一盆子试管打杂的。
那是圣罗迪亚魔法学院的校长。
再比如那个正在给亚龙喂食的,那是圣罗蒂亚法师协会的会长。
众人见到国王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躬身行礼。
“陛下——!”
“嗯。”法里奥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刚刚尽管只是看了卷轴一眼,他已经把希维展露出来的那一部分地名记下来了,其中有几个地名刚好是面前这些法师的领地。
“你们在我的法师塔待了也有一年了,回各自领地上去吧!”
“这……”一众法师望着神情严肃的法里奥纷纷傻了眼。
只是跟随在法里奥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能感受到法里奥身上魔法法则的波动。
这对于他们境界的提升有很大的好处,所以哪怕他们实力强大也愿意在法里奥的法师塔里面做一些学徒都能完成的无聊工作。
“陛下,为什么啊?”
“是啊陛下,是我们哪里没有做好让您不满意了吗?”
“陛下我们可以改的,请不要赶走我们!”
这些法师谁都不愿意回去。
他们任何一个人出去都是受人敬仰的存在,随便一个魔法学术论文就能让无数法师抢得头破血流,而此刻却一个个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学生一般不知所措。
“和你们的表现没有关系。”
法里奥看着这些老家伙一脸无奈:“这里毕竟不是你们的家,我毕竟是国王,我的领土需要有人管理,你们不回去管理,国家乱套了怎么办?”
“陛下,我的领地已经交给我那逆子处理!”一法师立刻回应道:“并且我还让那逆子早早生了十多个孩子,哪怕他死了也能有子嗣立刻继承爵位!”
“陛下,我也是,我有三个儿子,各个都是大魔导十,还有18个孙子孙女,他们一起管理领地,而我只愿意追随您的左右!”
“是啊陛下,我们早就安排好了!”
“但是你们的子嗣管理的并不怎么样。”法里奥皮笑肉不笑地说:“现在根据可靠消息,有一伙名叫破法组织的邪恶宗教集团已经在我的帝国内扎根发芽,莫扎领,奈法领,西恩托克领,以及红翡翠公爵领地都有破法组织活动的迹象,这就是你们子嗣管理的领地?敌人都渗透进来,你们还一无所知!”
法里奥越说越气,声音渐渐高昂,指着面前一个老法师的鼻子,唾骂道:
“滚!都给我滚回去治理领地,把领地里的毒瘤给我抓出来,再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这些宗教集团还和旧日有关系,要是影响到我点神火,你们永远都别想再进我的魔法塔!”
话罢,法里奥冷哼一声,路过一众目瞪口呆,脸色惨然的老法师转身离开。
“没想到领地上居然发生那么大的事情!?”
“是啊,一定是我那小兔崽子没有好好管理领地!”
“气死我了,我明明就要突破传奇了,只需要在陛下身边再待一年……不行,回去我得把那几个小崽子的狗腿打断!”
一众老法师带着怒火纷纷撕开传送卷轴离开,回到各自领地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只是还在领地上作威作福的贵族子嗣们并不清楚,他们即将迎来一顿暴打。
……
卡伦卡亚帝国。
希维切断水晶之后,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收敛,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法里奥居然还想诱惑他在北大陆开设魔网,做白日梦呢?
不过不得不说,法里奥的动作还是非常快的。
由于圣罗蒂亚帝国魔法学院有专门连接着卡伦卡亚皇家学院的传送法阵。
所以帮助修建传送阵的施工队很快就来了。
共三百多人的法师队伍。
希维一眼望去,十个男人九个秃。
显然一个个都是脑力劳动者。
据说这些法师都是专门研究法阵的,实力虽然不是最强,普遍在魔导士和大魔导士之间,但是对于阵法的研究却非常透彻。
他们平时在圣罗蒂亚帝国的工作就是研究阵法。
法里奥为他们专门成立了一座魔法塔,每年还会给他们一笔不菲的费用用来研究魔法阵。大风小说
“凛冬王陛下,我们还是尽快回到凛冬帝国帮助您修建传送法阵吧!”
说话的是为首的光头魔法师。
他看起来年纪很大,脑门上都是皱巴巴的老皮,鼻梁上架着个比麦子酒酒瓶底还要厚的水晶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