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放手一搏!你只剩十二个时辰可活,这光罩也只能再撑六个时辰,与其等到那个时候死,为何不求个一线生机?”
牧尘一拍胸脯,底气也足了起来:“调动一切可以使用的力量,我就不信干不碎他!”
火鸟看向牧尘,好奇地道:“你知不知道合道期比你高几个境界?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牧尘冷哼一声:“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这两天我发现化焰神符恢复了过来。”
火鸟一愣,随即狂喜起来:“你是说化焰神符可以用了!”
之前为了得到三昧真火,牧尘使用了化焰神符的神通,令其陷入了沉睡,导致其一直无法使用。
而现在化焰神符苏醒,也就意味着他的第三个功能可以使用了!
那就是捏碎化焰神符,可以召唤来祝融的一丝神力!
“不,这还远远不够,你们还是太脆弱了,即使你们拥有了杀死了他的能力,但是没有领域和这光幕的保护,他杀死绝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轻松,你杀他绝对没有他杀你快。”
鬼莫愁摇头说道,他也听说过化焰神符,甚至他手上就有不逊色于化焰神符的法宝,但是为了过镜像关都没带进这秘境之中。
牧尘摇了摇手指:“不不不,我有一个计划,还请诸君听一听。”
当他将这个计划说出后,火鸟和鬼莫愁都用一个极其怪异的眼神看向了他。
这个计划够疯狂!
但眼下也唯有此法了。
……
一个时辰后。
鬼莫愁虚弱无比地说道:“好,我已经分神成功,可以开始了。”
牧尘当即拍了拍化焰神符器灵的脑袋,心疼地说了句抱歉。
小娃娃倒是看的开:“能为祝融大神献身是我的荣耀,也是我的使命!”
牧尘没有废话,当即捏碎了神符。
一道血红色的光芒飞出光罩,直通云霄。
灼热,还是灼热。
气温在不断提升,一个火焰构成的人影在上空缓慢成形。
外面那数不尽的鬼魂们纷纷发出凄厉的惨叫,如同冰雪遇上了春阳,融化了开来。
牧尘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神念连接了自己的识海,一个无比威严的声音在他脑袋里响起:
“火正之神祝融在此,是何人召唤?”
牧尘也不知道怎么说正式,只是用神识回道:
“下界牧尘求火神大人诛灭鬼物!”
那火焰人影的形象顿时清晰了起来,变成了一个火红色长发的神祗。
合道期鬼修也感受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意志,他虽然开启了灵智,但体内却是负面情绪占着主导,立刻发出一声怒吼,要和这祝融神力碰一碰!
这祝融的神力应该是没有自己灵智的,只是机械地执行着牧尘的请求,牧尘直接操纵着祝融神力引开了那合道期鬼修。
与此同时,鬼莫愁将手搭在了盗版牧尘的身上。
火鸟此刻又回到了自己的麻雀身体里,在真牧尘的肩膀上看着这一切。
盗版牧尘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和鬼莫愁一般无二,都是淡漠没有表情的。
牧尘心里有些紧张,这火鸟传授的分神之术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动用的禁术,因为分出去的残魂是有自主的意识的,不会完全听命于本体,牧尘甚至怀疑还有反噬本体的可能。
要是这鬼莫愁的分神心存二心,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去吧,只有这样才能成功。”
鬼莫愁本体淡淡说道,而被他分神占据主导权的盗版牧尘也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你一定要复活莞儿。”
盗版牧尘丢下这一句话后就冲出了光幕!
此时那合道期鬼修也注意到了盗版牧尘的逃离,但他正和祝融神力激战正酣,暂时还分不出手来。
这鬼修是越打越怕,他的魂体已经被这祝融之力烧灼出了好几个伤口,心里的恐惧情绪立刻占了上风。
“祝融大神,你倒是用三昧真火干他啊!”
牧尘心里正在对祝融之力疯狂下着指令,要是这祝融之力能动用三昧真火怕是早就结束战斗了。
这祝融之力也是被喊的烦了,回应道:
“此身乃是引动天地火灵临时组成,没有三昧真火。”
牧尘赶紧说道:“我有啊,我借你一点!”
过了许久,祝融之力才回应道:
“下次吧,时间要到了。”
牧尘一愣,那正压着鬼修打的祝融之力已经消散在了空中。
“他姥姥的,就差一点就成功了!”
牧尘气急败坏,这祝融怎么不多待一会呢?
火鸟却说道:“你千万别小瞧了那鬼修,据我观察这祝融神力堪比合道期巅峰,而且还隐隐对这鬼修有些克制,这鬼修看似狼狈,但撑个一时半会不是问题。”
牧尘哼了一声:“管他什么级别,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要和他磕一下子。”
那鬼修被打的一肚子气,又想起了之前跑掉的盗版牧尘,顿时就找了过去。
牧尘眼神阴冷,看着那鬼修离去的方向,心里不断计算着距离,然后直接就按下了引爆器。
他将剩下的那两枚核弹全放在了盗版牧尘的身上。
两道炽热的光束冲天而起,地面被冲击波掀开,烟雾和灰尘取代了之前的鬼魂们遮蔽了天地。
热核武器的杀伤力让其他人也忍不住侧目看向牧尘。
这个家伙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牧尘没有解释,他刚想叫醒司马皓空,这家伙却已经被热核武器惊天动地的响动给惊醒过来了。
“这是怎么……牧尘道友!”
司马皓空一脸迷茫之色,牧尘也没有和他废话,只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准备好拼死一斗吧,咱们要干一件前无古人的事情!”
鬼莫愁掐了个诀,喊道:“撤阵!”
那五名血衣怪人当即起身,这光罩也应声而破。
周围那些游荡的鬼物一见光罩破碎,立刻尖啸一声就冲了过来。
“无生令在此,安敢造次!”
老妪的声音响起,那些孤魂野鬼立刻举步不前,只是贪婪地在周围游荡着,等待着恰当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