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便走到那骷髅男的身边,开始搜索他的储物戒指,对孙老二说道:
“解释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
孙老二赶紧说道:
“我是被太阴魔门的修士袭击,他们给我身体里种下毒咒,我不得不听命于他们,说不日商会就会召开一次会议。”
“他们让我在身上携带一种暗香,还赐我一颗解药,在召开会议的时候就焚烧暗香,好控制这些商会领头之人,这是我负责的工作!”
聚宝阁的会长厉声问道:“那我们在这里的布置他们怎么知道,还有那些元婴修士他们是怎么策反和杀掉的?”
万元殿的会长想了想,立刻道:“一定有人泄露了我们这里情报!这里的布置都是我们三大商会联手布置的,难道说……奸细就出在我们之中。”
牧尘丝毫不慌张,他很快就搜到了这骷髅男身上的丹药,并对孙老二问道:
“找出你服下的解药,给他们喂下。”
孙老二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找出了解药,开始给这些商会领头人服用,服下解药的人立刻开始运功调息,派出毒素。
牧尘将脚踩在了骷髅男的胸口上,略一用力,骷髅男立刻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醒了过来。
“想活,就我问你答,你要是不想活我可以现在就送你走,让我看看你们魔修的气节。”
骷髅男狰狞道:“你们都得死!都会被我太……啊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牧尘的脚已经踏碎了他的肋骨,往下陷了一尺有余,要是再用点力就会踏碎他的心脉。
“你若答应,我还可保你元婴不灭,不然你们魔修擅长的手段我都会用一遍,保证让你尝遍痛苦之后再死去。”
牧尘眼神闪烁,身上的杀意如同风中的火焰,忽明忽暗。
骷髅男痛苦地喊叫着,终于服了软。
“我答应!我答应!”
牧尘冷冷道:“你们在商会之中还有暗子,这人是谁?”
骷髅男嘴巴里不断吐出血液,断断续续道:“是万……”
他万字刚刚说出,刚才还萎靡不振的万元殿会长立刻暴起发难。
他自知不可能是牧尘的对手,直接将身旁的两大商会会长擒为人质,他将双手扣在两人的天灵盖之上,灵气灌体,刚刚脸上还有点血色的两位会长直接脸色一暗,全身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软了下去。
“放我离开!我就饶他们两人性命!”
万元殿会长状若疯魔,声嘶力竭,看来只要牧尘有任何动作,他就拉着这两人同归于尽。
牧尘眨了眨眼,他在计算自己展开领域的速度和对方的出手速度究竟谁快。
最关键的是,他不想为了此事就开启领域。
金丹期也只有几百年寿元,大敌当前,不是关键时刻,他能少动用一次领域就少用一次。
“老秦,居然是你!加入魔门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们相识了几百年,却没想到你是只有的畜生!我真是看错你了!”
那两位会长虽然被擒,嘴巴却不依不饶,对万元殿会长怨恨咒骂着。
万元殿会长冷笑一声:
“休得多言!窝在这个破地方一辈子也只是个元婴,你们二人目光短浅,只知道赚些蝇头小利,却不知道真正的富贵乃是长生!”
牧尘微微皱眉,却注意到天火给他使了个眼色,牧尘当即道:
“我可以让你走,你打算怎么做?”
万元殿会长心思电转,说道:“我带着他两离开,一个时辰后我会放开他们其中一人,再过一个时辰我会再放一人,你们如果跟来,我会立刻杀死他们!”
牧尘点点头,那万元殿会长又说道:“还有一事,我要他身上的储物戒指!”
他指的自然是骷髅男身上的储物戒指,牧尘冷冷道:
“你没有讨价换的资格,你就算杀了他们,我依然可以另外扶持别人来做他们的位置,放你离开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万元殿会长思考了一会,最后脸上狠色显现,点头道:
“好!你们发下誓言,答应绝不跟来!”
牧尘和天火对视一眼,只好赌咒发誓,这万元殿会长还不放心,嘴巴一吐,留下了一件法宝,只要牧尘和天火离开,他就能感应到。
做完此事,他才带着两位会长飞离了湖心小亭。
天火见他走远,这才一抖手,只见两只灵虫飞了出去,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这两只虫子能管用吗?他好歹也是一个元婴期强者。”牧尘问道。
天火笑道:“杀他不够,但这两只灵虫乃上古异种,可躲避一切探测手段,能跟踪他而不被发现。”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了,天火立刻追了出去,牧尘也想看看他的实力,便没有一起前往,只是留在小亭之中。
他从骷髅男口中没有得到魔门入侵的具体计划,只问到了还有多少魔门修士在南明州离潜伏着。
这些人和牧尘猜想的一样,为的就是彻底搞乱南明州的局面,蛊惑更多的人坠入魔道。
他们分头行动,各做各的事情,只有一种特殊的联系手段可以联系到别的魔修。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牧尘点了点头,直接一脚踩碎了他的胸膛。
“你!你明明说过要……”
骷髅男双眼圆睁,牧尘单手挥动,已经将他斩成了碎末。
在做这件事时,牧尘眼神冷酷,似乎在做一件不足为道的小事。
周围的商会会长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了畏惧的神色,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是魔修了。
孙老二看到这一幕,堂堂金丹修士,居然吓得尿了出来。
“嗯,还忘了你了。”
牧尘看了他一眼,孙老二直接五体投地,不断地叩头。
“我只是想活下去啊!我如果不答应他们,我整个家族都会被杀!前辈饶命,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恶事啊!”
他嘴里不断地说着饶命,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牧尘死死地盯着他,听着他说的话,杀意渐渐被压制。
“对于这种人,我为什么要心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