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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芙小姐10
    秦愫检查了一下,骨头没事,只是皮外伤,但伤在膝盖,她走路就不太方便了,也幸好是马上就放暑假了,不耽误上课,秦愫考完试就离校。

    她本来暑假找好了一份工作,跟家里人说好晚点回去,结果腿伤了,打工也打不了,回家又不方便,一时间无处可去。

    温遇安派了秘书过来照顾她,秦愫在秘书面前故作为难,秘书只好将她的情况转达给了温遇安。

    也意外,也不意外,温遇安帮她安排了住处,是一栋靠海的公寓,里面用品一应齐全,给她养伤。

    其实这点小伤,根本什么都不耽误,但是秦愫有点碰瓷的心态,正愁找不到理由跟温遇安见面呢,她夸大伤势,压根就不用别人照顾,她非说自己不能自理。

    起初几天,有钟点工按时过来打扫做饭,秦愫见逮不着温遇安的影子,渐渐地也装不下去了,他是不是走了她也不知道,她存了他的电话,试着打了一次,却是秘书接的,说温遇安在开会。

    过后他也没回,又恢复成了那个冷漠遥远的人。

    那天他们一起骑单车逛校园,看日落,他亲自抱她去医院的那点亲密,再度归零。

    秦愫看新闻的时候才知道,他果然是去外地了,临走也没来看她一眼,秦愫觉得这个人跟渣男差不多,若即若离,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这天晚上,同学过生日,秦愫被叫出去。

    憋了许久,她摘了腿上的绷带,其实早就结痂脱落了,她化了妆,换了条小短裙,打扮得美美地出门了。

    在外面喝了点酒,回来时,已经是半夜了。

    她开门进屋,踢掉鞋子,正要换拖鞋,忽然看到脚垫上摆着一双男士皮鞋。

    她一下子直起身,赤脚快速进了屋。

    果然,阳台上站着个颀长的身影,正对着月色吞云吐雾。

    听到动静,温遇安回头,看到她穿着刚盖住大腿的短裙,脸上画着浓艳的妆。

    喝了酒,再加上对他连日来的失踪不满,秦愫抱着手臂,有些挑衅地盯着他。.

    温遇安拉开拉门,走回客厅,边看表,边问,去了哪里,这么晚才回来。

    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眉头更深,喝了多少?伤好了放假不回家,打扮成这样出去玩,需不需要我告诉你二哥?

    这人一出现就这副口气教训人,秦愫心里那点蠢蠢欲动的坏心早就按捺不住,她可不是乖乖女,她的内心就跟现在的着装一样,奔放不羁。

    她凑上去,看着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男人,她张开红唇,吐了口酒气,你闻闻就知道我喝了多少了。

    女孩唇间的酒味混合着唇膏的脂粉香,还有她身体上的体香,一股脑地袭来,温遇安没料到她胆子这么大,顿时脊背微僵。

    看到他的反应,秦愫满意地轻笑,五叔,我打扮成这样有问题吗,不好看?

    温遇安后退两步,视线避开她,你还是学生,不该深更半夜地还在外流连。

    哦。秦愫瞧着他的身影,挺拔如玉,样貌简直跟画上拓下来的一般完美出众,她心头痒痒,就是这么个男人,惹她妄想了这么多年,就在眼前却偏偏抓不住。

    她愈发难耐,再度凑上去,抬起手指去勾他纽扣,五叔,深更半夜,你又干嘛在我的住处流连?你要跟我二哥告状,要怎么解释这个?

    温遇安看着她两眼闪着迷离又魅惑的光,按着她作乱的手指,喝多了,去洗个脸睡觉。

    我没喝多啊。秦愫手再度扯住他衣襟,整个人贴上来,不受控制地表白,五叔,我的心思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你叫我什么?

    五叔。

    清醒点。温遇安皱着眉头掰她的手,我是你的长辈,别在我面前发酒疯。

    温遇安。秦愫咬着牙叫他的名字,我喜欢你,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上次良俭办派对,你喝多了,你吻了我!这是长辈该干的事吗!

    温遇安狠狠地皱了下眉头,露出一抹怒意,果然是你,谁叫你趁我喝醉跑到我房间?

    所以,喝多了就是胡作非为的理由?秦愫不依不饶地,喝多了,吻过我,就能当不作数?

    不然呢?他的衬衣被她捏得皱巴巴,扯掉一只手,另一只手又缠上来,他低头看着醉醺醺的年轻女人,微愠着说,松开,秦愫。

    那今晚也不作数好了。秦愫说完,忽然踮起脚,一手勾住他脖子,一手扯着他衣襟,整个人凑上去,密密实实地吻上他的薄唇。

    温遇安瞳孔微震,被她温软的唇碾过,他气息沉了一下,抬手推开她,力道不够重,她缠得很紧。

    他手上用了更大的力道,她一下子被推出去,踉跄着,一下子仰面跌倒在地上,后脑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秦愫!看到她摔倒后一动不动,温遇安急忙过去,俯身将她的头抬起来一点,手探过去摸了一把,没摸到血,没摔破。

    他目光转回来落在她脸上,发现她眉头带着痛苦,嘴角却挂着狡诈的笑意。

    温遇安蹙眉,正待要放开她,她突然笑得狐狸一样魅惑又得意,双手一起缠上他脖子,再度厮缠过来,温遇安,你喜欢跟我接吻的对吗?你刚才……

    她往他耳边贴,伸舌头了……

    温遇安两手一颤,正待要松开她,她已经反客为主地压过来,几乎跨在他身上,将他压下去,低头汹涌地吻上去。

    温遇安两手推她,她胆大包天,借酒行凶,他没见过这样狂野的女人,尤其她还在念书,刚20岁。

    温软的舌刷过他,探进来勾缠,他的大手扯着她头发,施力要将她拉开。

    手却在这时,碰到了湿粘。

    果然,她后脑磕破了,在流血。

    她却毫无知觉,不管不顾地,疯了一样地吻他。

    温遇安手上的力道定在那里,他感觉自己也被她的疯狂带的不正常了,他应该坚决地制止这个错乱的行为,但是他头脑中的指令,无法传达到躯体上,他的手动不了,身体被她压着,竟也没法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