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自己一餐饭,都是上千元。
还是有钱都吃不到,那这段时间,自己一共吃了多少钱...”
杨锐进算了一下就不算,因为怕算下去,自己心脏受不了。
“师傅,你先吃饭,我回去了,再见!”
拿起行李,杨锐进朝着秦默鞠一个躬。
“路上小心一点,等一下,你到饭店门口,我让人送你到车站去。”
秦默突然想起,再怎么说都是自己教出来的。
还是安排人送送最好。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按我说的去做!”
秦默强硬说了一句,根本就不给杨锐进拒绝的机会。
“那好吧!”
砰!
听到关门声,秦安国走了过来。
“你这小子,最近长进,都会吓人家!”
嘴上是责怪秦默,其实心底已经乐开花。
前段时间,网络上到处抨击秦默。
作为父母看着心里是非常难受。
不过现在看到儿子,好像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该吃吃该喝喝,一样不少。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想那么多干嘛!”
直到现在看到这一幕,秦安国终于想通。
“怎么,最近不去我姐那边?”
前段时间买好房子后,两人往那边跑可欢。
现在都两天没有过去。
“你们那么忙,欣欣没有人管。
我们再出去,那还得了。
还是留在家里,陪着我的乖孙女最好,哪里都不去。”
“可是那两个,不也是你亲外孙吗?”
秦默哪里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吃不惯那边的饭菜。
听到父母拿欣欣来当挡箭牌,所以就多说一句。
“咳咳,吃你饭,到点我午休,等下还要送欣欣去学校!”
看到再说下去,都不是儿子对手,秦安国往自己房间走去。
“锐进,已经回来了吗?”
“在车上!”
“抓紧时间,最好在我下班前赶过来!”
“舅舅,是什么事,这么急叫我过去?”
“别问那么多,总之是好事就行!”
说到这里对方把电话挂掉。
“杨哥,你这是赶时间吗?”
开车的是食府的后勤人员,平时也兼带着司机的职责。
他叫孟兴昌,今年二十岁。
对于坐在车后的杨锐进,非常羡慕。
能够跟着老板学习本事。
他不知道学的是什么,不过有一点是错不了。
从老板身上学来的本事,肯定是终身受益。
要不他怎么会进来秦氏食府。
他表姐是一家分店的店长。
唯一的一个名额就给自己。
虽然干的活很杂,不过待遇还是不错的。
最主要的是表姐所说的机会,随时都有可能落在自己身上。
现在知道自己要送的人,是老板的徒弟。
这是他们认为的,每一次吃饭时候,都跟杨锐进开玩笑。
可是每一次他都说老板不承认他。
“这怎么可能,能够跟在老板身边学习,说不是徒弟谁信啊!”
对此,杨锐进只好默认,顺随大家怎么说。
十五分钟,杨锐进赶到车站。
运气特别好,下一班车五分钟后开。
如果是自己打车过来,说不定就要等下一班车。
那可是要多等半个小时。
而且从深市车站到狮子城区,就要两个小时。
再加上最后,还要打车去附属医院半个多小时。
这样算下来,从秦氏食府出发。
赶到狮子城区的附属医院,差不多在两个半小时。
出发时候已经是一点半,中途一路顺利到达,已经是下午四点半。
这是最理想的时间,杨锐进不会认为真的能够在四点半赶到。
果然,等他到达附属医院,已经是五点。
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
“锐进,你到了没有?”
在赶过来途中,杨锐进已经接到舅舅两次电话。
加上这个已经是三次。
“舅舅,我已经在医院大门口了,我去哪里找你?”
“你就现在那里别动,我这就让人过去接你!”
听到杨锐进自己赶到,蔡宏盛说话声调都变了,这是兴奋才会这样。
“呼…你就是杨锐进?”
很快一个年轻医生,从医院大楼匆忙跑出来。
大气都还没喘,不带停说道。
“我就是!”
“赶紧跟我过来,就等你了!”
一边说着,年轻医生一边拉着他,往大楼里面跑。
“这是怎么回事?”
舅舅把他搞蒙了,现在这名年轻医生也是。
“你进去吧,蔡主任在里面等你!”
“你不进去?”
看着年轻医生扶着墙喘气,杨锐进觉得现在医生身体,都这么弱吗?
自己再来几次都没有问题!
“舅舅!”
走进一间办公室里面。
杨锐进看到除了他大舅舅之外,还有三人,其中两人是老者。
“锐进,之前我问你的,都没问题?”
蔡宏盛借助,杨锐进跟他打招呼机会,问了一句最关心话题。
“基本上都会了,在这个上面我怎么敢说假话!”
这一次面对面,听到杨锐进肯定的回答,蔡宏盛这才放心。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严老,江南中医药大学副院长!”
“严老您好!”
“这位是我们附属医院的院长,伍景辉,伍院长!”
“伍院长您好!”
“至于这位跟你一样年龄的,是严老的徒弟,桑修明。”
一见到舅舅,没有说找他什么事。
反倒是给他,介绍两位大佬人物。
这是怎么回事?
“舅舅!”
杨锐进低声喊了一声蔡宏盛。
“别说话!”
“小伙子长得倒是很有精神!”
说真的,杨锐进身体真的很结实,平时一有空都会锻炼。
虽然不能跟那些专业的相比,不过在正常人中算是非常不错了。
“严老你过奖了!”
“听蔡主任说,这段时间跟人在学针灸?”
要不是蔡宏盛极力推荐杨锐进,这一次他严景澄不会过来的。
针灸之道,哪里是你短时间内能够掌握。
就算是他严景澄,几十年下来,在这上面才发现只会一些皮毛,老祖宗传下来的精髓,都快断层了。
“是的,严老,平时我师傅一有空,我就过去找他!”
听到杨锐进这么回答,严景澄脸色微微一变。
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旁人都没有注意到。
“不知道小伙子,都有学到哪方面的?”
伍景辉这时关心问了一句。
能不关心吗?
这人可是蔡宏盛喊过来的。
到时候发现是草包一个,被打脸的可是自己。
“各方面都学到一点皮毛,毕竟针灸之道流传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