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石激起千沉浪,这下连周围的宿刀卫都不淡定了。
这么听起来,确实很合理。
这时候宋二狗继续补充道:“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马上就会惨死在这里,所以才会提前刻好墓碑。”
“那他们又为什么会在那里等死呢?”
人群中一个小卒下意识开口询问。
“这个问题问的好!”
宋二狗背着手,得意的昂起头继续解释:“其实我们把所有事情联系起来,不难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他们袭击龙宫使团,就是为了挑起我们和龙宫的对抗,妄图把龙宫也卷到这场战事中来。”
“至于他们被围剿,我想应该是他们害怕承受不住酷刑,把事情抖搂出来,所以这才选择一心赴死。”
“可是谁能想到,临了‘魑’大人竟然临阵脱逃,丢下自己的兄弟独自跑了。”
“”
嘶!
听完这番分析,在场的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显然,‘魑’是早就已经投靠了地府,所以才会替他们充当马前卒。
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给鬼域树立更多的敌人。
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
而此刻的‘魑’直接呆在原地。
听完这番话,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地府的探子了。
所有的逻辑推理,简直比真的都要真。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回过神来的‘魑’极力辩解,可是一句能让人信服的话都说不出来。
没办法,他所说的事情巧合性太高了,根本不予足以让别人相信。
“嘿嘿,这回你要是还不死,老子就跟你姓!”
宋二狗心中暗自窃喜!
当初他也是这般哭求着‘魑’放过自己,要不是后来战事紧急来不及处理逃兵,只怕他早就被斩杀了。
没想到现在风水轮流转,宋二狗不仅没有丧命,反倒靠踩着‘魑’步步高升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帝曦愤怒的望着‘魑’,眼神里都快迸发出火焰了。
被身边人背叛,简直比丢失百万大军更让他难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魑’惊慌失措的抱住帝曦大腿:“主上,我跟了您几千年,我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吗?”
“大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特别是现在我们刚刚失利,‘魑’大人想另谋出路也是情有可原。”
宋二狗递到耳边的话,让帝曦听起来无比扎耳。
这次联军作战,虽然东澜是出力最多的那一个,可也是最被人瞧不起的那一个。
每当想起军中盛传的流言蜚语,他心里就好似刀割一样。
想到这里,帝曦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了。篳趣閣
他一脚踹开‘魑’,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
“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待你至诚,你却选择背叛我,简直是可恶至极。”
“来人,给我把他剥皮挫骨、打入蛮荒,我要让他永世都不得超生。”
“是!”
“不,主上,我真的没有背叛您真的没有”
不管‘魑’如何求饶、解释,帝曦根本不为所动。
此刻在他心里,就只剩下无边的怒火了。
很快,‘魑’就被禁锢住法力、五花大绑送到了蛮荒入口。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魑’将军,周围负责押解他的兵士,无不趁机糟践。
原本威风凛凛、盛极一时的‘魑’将军,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落魄、凄惨的阶下囚。
对于这一些,‘魑’都根本不在意。
他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呆滞的目光里看不到一点灵气,口中一直重复念叨着‘主上为什么不相信我’这一句话。
听上去更像是心都已经凉透了!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该送我们的将军上路了。”
领头的宿刀卫拿来一把噬魂刀,在‘魑’面前比量了半天,却根本不见他有半点惧怕。
‘魑’就这么呆愣愣站在那,毫无惧色!
“真特乃乃的没意思!”
失去了玩味的宿刀卫,叹了口气就要动手:“也罢,老子这就送你上路咦,怎么打雷了?”
就在宿刀卫即将行刑的时候,突然半空中有三道雷电劈落。
轰!!!
“啊!!!”
守在‘魑’身边的宿刀卫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瞬间化作一团虚烟散去。
突如其来的巨变并没有让‘魑’动容,他依旧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这时候,一道靓丽的背影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他身后。
“呵呵,你就这么想死?你甘心吗?”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紫袍,戴着面纱的女人。
她简单的一句话,却彻底唤醒了沉默许久的‘魑’。
‘魑’恍惚扭过头,茫然的望着女人,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不想死就跟着我混吧,至少我不会像你的主子一样,不明不白就让你遭受无妄之灾。”
见‘魑’还在犹豫,女人丢给他一只香木令牌。
“平心而论,帝曦确实不是个好主子不过没关系,你现在不欠他的了,所以不用感到为难。”
“”
‘魑’低头看着手中的香木令牌,顿时身躯一震。
他嘴角蠕动道:“你是南域的人?”
女人耸耸肩:“呵呵,重要吗?我可以给你重新开始的机会,就看你想不想把握。”
“当然,你也不用急于答应,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想通了就拿着令牌来南疆城找我吧。”
说完女人背着手就要离开,而这时候的‘魑’就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马上拱手单膝下跪。
“愿听吩咐!”
“”
女人不禁嘴角上扬,踮着脚尖得意的回过头。
“非常好,你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知道吗,刚刚我要是迈出一步,你还没有答应,那你才是真的死定了。”
“”
听到这话,‘魑’顿时紧张的直冒冷汗。
南域是鬼域之中最强大、最神秘的存在,他们的女君几千年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除了域内资历最高的八长老以外,其他见过她的人都死了,而且死状极其惨烈。
从女人刚刚出手时的法力,以及做事的风格来看,极有可能就是南域那位女君。
只是‘魑’想不明白的是,女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东澜。
不过女人似乎也并不打算跟他解释,只是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让他拿着令牌去南域。
说完这些,女人就扭头离开了。
只是走到半道,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
只见她突然停下脚步,依旧踮着脚尖嬉笑。
“既然你已经归顺了我,也是该跟从前划清界限了!”
“‘魑’这个名字你就不要再用了,换个名字吧嗯,我想想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女人点了点香颌突然有了主意:“哎,有了,以后你就叫鬼厉吧嗯,听起来就是比鬼屠厉害!”
说完女人便在原地消失不见,徒留‘魑’呆呆愣在原地。
“鬼厉?”
‘魑’疑惑不解的挠挠头:“听起来确实比鬼屠厉害不过”
‘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惊慌失措的捂住嘴,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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