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可能要失去控制了,必须做好应对,谨防憎恶对其余城镇造成威胁。”
拓基蒸汽城市的会议厅中,汇报着关于出现憎恶怪谈,爆发瘟疫小镇中的最新情况。
“到底怎么了?之前不都还是好好的吗?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一个小镇的毁灭,造成各方面的损失都挺大的。
而且现在又不是第一次面对诡异怪谈生物憎恶,这么长时间以来。
除了只是在大破败中记载过,那伴随黄昏一样光景的生物。
对于其余出现的诡异怪谈生物应对方案,已经变得无比完善起来。
不应该控制不住啊!
负责跟小镇联系的人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这……我也说不清,但是小镇中不少的疫医跟城卫队都死了。”
“里面……似乎是发生了其余什么不好的事情。”
拓基城市的负责人,用怒骂掩盖心中的一丝恐惧:
“该死!在这节骨眼上出现这样的事情。”
“要是彻底失控,憎恶进入城市中那就惨了!”
“那城主……接下来该如何…”
“启用最高预警方案,通知阿卡姆最高会议室,还有大衮秘密教派的人。”
“让他们全部过来支援,以防憎恶怪谈扩大化。”
“对了,还有基金会,也一并通知,他们之中的收容物也许也能派上用场。”
“是!这就去通知。”
随着信息的传出去,立马引起了中心城市阿卡姆最高会议成员的重视。
任何一个诡异怪谈都不能轻视,特别是这次还出现了其余的未知情况。
有可能是诡异怪谈发生了变化,或者又有什么其余的东西出现。
阿卡姆中才成立的魔能小队被派出去。
这支队伍配备的是利用魔能晶核全新设计的装备。
不管是便携,还是威力跟持久,都已经得到了质的提升。
而且魔能所转化的能量,还携带着特殊的能力,就跟附魔一样。
大衮秘密教派中,也象征性的派出去了十多名魔药师前往。
魔药师是大衮秘密教派中,在使用魔药提升之后,承受副作用一样能保持理智的一类人。
不过大多数都是人类跟深潜者的混种。
他们天生就对不可名状拥有更高的抗性。
最后就是基金会中,基金会自从成立之后,就训练出了一支机动特遣队。
专门用来应对可能会出现的异常事件。
就像之前被定性为SCP-001,让人莫名失踪的超自然事件,就是机动特遣队在进行追踪。
机动特遣队,加上研究员,专门研究特殊异常收容物的科学家,以及可消耗的d级人员,也就是罪犯。
押送着SCP-173,也开始向出现憎恶怪谈的城市赶去。
预防在憎恶怪谈失控之后做出应对。
……
一天的时间过去,所有支援拓基城市的组织人员都还在路上。
小镇中也彻底跟城市失去了联系。
不过从守在小镇通往城市路上的城卫队,如今还安全来看。
憎恶还没有出现,那就代表还没有彻底的失控。
或者说只是小镇的内部失控,并不会蔓延到城市中来,当然,这也是最好的结果。
而在小镇之中。
压抑的气息更加凝重。
更多的居民家门口,挂上了白布条。
但是迟迟等不到疫医上门来回收尸体,就连时不时巡逻经过的城卫队所驾驶的机器声音,似乎都没了。
他们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其中一户人家,正打算冒着危险出去看看的时候。
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是谁……”
“我是医生,我来寻找‘瘟疫’。”
这户人家听着是医生,像是找到主心骨般的略显兴奋。
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措辞不对劲。
“医生,你终于来了,尸体…唉,处理走吧。”
“真是麻烦了,上次你们才来过处理走我妻子,现在又……呜呜…儿子又死了。”
“现在只剩下…呜,我跟女儿了……”
“话…吸,话说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外面吗?非常的安全,很多人已经被我给治愈好了。”
随着声音的落下,大门被居民打开了。
一位带着穿着黑色皮衣,带着鸟嘴面具的疫医,将门口给完全挡住了。
虽然看起来跟往日见的疫医有所不同,但居民也没多想什么。
而是带着疑惑,兴奋的神情开口问道:“医生,你说瘟疫能治愈了?”
“没错,先生你看,这些就是被治愈好的患者。”
疫医说完之后,身体微微侧了侧。
将被遮盖住的大门让出了一条可以看到后面的缝隙。
居民透过缝隙往后看去,看见一群人在街道旁站着,或者缓步的行走。
他脸上立马露出激动的表情。
“真的!居然都可以在大街上自由活动了,真的就安全了嘛!”
没瘟疫了,安全了,那就代表憎恶怪谈不会出来了。
那他跟自己的女儿,至少安全了,没事了!
不过他脸上兴奋的表情还没持续几秒,立马就凝固了下来。
“那……那是……”
他瞳孔放大,表情惊恐的用手指向大街上那群人中的一个女人。
“那是我妻子……她…她不是感染瘟疫死了吗!”
“哦,他已经被我治愈好了,我的治疗是最有效的。”
“不知道先生你这里有没有‘瘟疫’?”
面前的疫医,清风淡雅的解释着。
不过他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听进去,因为他从那群人中看到。
不少身上都有被解剖,或者应该是致命伤的痕迹。
但他们却无视了这些伤害,活了过来。
那这些的一切……
再次看向眼前的疫医,他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服装,不同款式的鸟嘴面具。
他不是所熟知的疫医!
他……他…他是…
居民脸色瞬间变得惊慌起来,快速的向后退去。
不过就在此时,从他身后传来了一个柔弱,稚嫩的声音。
“爸爸,医生要来带走哥哥了吗?”
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从里面走出来了。
而当面前的疫医看向她时,似乎变得躁动了起来。
语气中透露着急切:“‘瘟疫’,你这里果然也有‘瘟疫’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