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迟离开,言若若关上房门把南荞扶到床上,“真的不用医院吗?”
“不用。”南荞靠在床头,疲惫的闭上眼睛。
回想着刚才傅司珩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胸口又开始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疼。
“荞荞。”言若若倒了杯温水,正准备递给南荞,却发现她闭着眼睛,眼泪滴滴的从眼角滑落,正无声的抽泣。
--
另一边,从南荞房间离开,傅司珩沉着脸,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低气压。
直接坐电梯准备上顶楼。
高峰看着自家老板这幅模样,只好战战兢兢的硬着头皮道:“老板,雨越下越大,这种条件下飞机起飞不了,得等雨停……”
随着傅司珩宛若刀割的目光落在身上,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要不在酒店休息一晚,等明早雨停了再回c市?”
“换一家。”傅司珩冷冽的声音响起。
“啊?”高峰愣了一下,反应下来后连忙应道:“是。”
这是不和南荞小姐住一家酒店?
但这次南荞小姐太过分了,自家老板冒着暴雨从c市赶过来,却……
出了酒店,坐上酒店安排的车,傅司珩阖上眼睛不说话。
车厢里压抑又寂静,司机和高峰都极有眼色的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连呼吸声都小了不少。
后座,傅司珩闭眼假寐,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南荞衣衫不整的躺在门口,闻迟躺在床上的情景。
这一幕好像在嘲笑他,嘲笑他为了一个女人不断破例,却是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南荞,你真是好样的。
酒店房间,南荞擦干眼泪,假装若无其事的接过水杯,朝言若若笑了下,“谢谢。”
只是那笑容落在言若若眼里,只觉得勉强又苍白。
“荞荞。”言若若犹豫几秒还是忍不住询问,“闻迟怎么会突然在你房间。”
还躺在你的床上?
当然,这一句她没问出口。
南荞自嘲的笑了笑,“他突然来找我,说为上次拦车和他家人去公司闹事和我道歉。”
“想进房间喝口水。”
“后来……想对我不轨,被我用台灯砸昏过去。”
“我想打电话,但手机被他砸碎了,刚走到门口,自己也昏过去了。”
这一切都怪她,是她低估了人性的卑劣。
言若若听后十分愧疚,“早知道我应该一直在房间陪着你的。”
“这个男人,上次就不该轻易放过他。”
刚刚房间那一幕,她看见后也吓了一跳,后来心思全在倒在地上的南荞身上,没想那么多。
可是,那个场景,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而刚刚……言若若抬头看着南荞,眼底满是心痛。
刚刚傅总裁明显误会了,南荞现在心里肯定很不好受。
察觉到言若若怜惜的眼神,南荞故作洒脱了笑了下,“我真的没事,我……”
话没说完,喉间一股甜腥味涌起,来势汹汹,南荞没忍住,忙伸手捂住嘴巴。
“荞荞?”言若若担忧的扑到床边。
“没事。”南荞依旧捂着嘴,声音支吾不清的,“麻烦你再帮我倒杯水。”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