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父柏母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同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傅振年的脸色,他们也不敢闹得太过了。
而傅振年,脸色虽然难看,但心里憋的一肚子气都是对着傅司珩的,面对着柏溪父母的失态,他心里也理解,于是安慰道:“放心,这件事我们傅家一定给你们一个说法。”
傅司珩那个臭小子,竟然不知不觉把柏溪肚子搞大了。
现在孩子又没了。
“等会儿那个臭小子就过来了。”傅振年嗓音洪亮,中气十足。
可惜了,他还以为能抱曾孙了。
柏溪父母对视一眼,看清了彼此眼中的暗藏的欣喜,也终于不再闹腾,心平气和的和傅振年讲话。
三人是在病房外说话,怕打扰到病房内休息的柏溪。
但还是隐约有点声音传进了病房内,柏溪靠在床头上,神色冷淡,好像门外正在争执的不是她的父母一般。
她余光瞥见打着石膏的左腿,心里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些许悲痛,最终全部化为了对南荞的恨意。
病房外,柏母突然提起了南荞,保养得意的脸上出现一阵扭曲,“那个叫南荞的模特也在医院吧!”
“听说就受了点轻伤,就是她把小溪推下楼梯的。”
傅振年听懂了她话里的暗示,但是没搭腔。
他还不至于斤斤计较的去对付一个年轻的女人,等会儿傅司珩那个臭小子来了,让他自己解决。
于是装作没听懂。
柏母气的直咬牙,但也不敢和傅振年撕破脸。
医院里,病患来来往往,安静中带着几分嘈杂。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暗紫色衬衫的男人走了过来。
“小年。”柏母看见儿子,心情好了一些。
柏年故意板着脸,看见了傅振年也没有如同往日那般热络的打招呼,只不冷不热的叫了声柏爷爷,随即进了病房。
没几秒,柏年故意拔高的声音从病房内传了出来——
“那个叫南荞的女模特呢?敢推你,我要找人收拾她!”
“还有傅司珩,看着人模人样,就不会干人事!”
柏父柏母听见这话,眼神闪了闪,朝傅振年露出尴尬的微笑,“小年是关心则乱。”
而傅振年,神色淡然,好似柏年骂的不是自己孙子。
病房内,柏溪面色苍白看起来柔弱无比,却还是小声反驳着,“不是南荞推的我,我们俩发生了争执,一起摔下的楼梯。”
柏年没好气道:“你就是太心善,就是个女模特,给你提鞋都不配,你还帮她说话!”
话落,病房门被推开,傅司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眉眼冷冽,神色淡漠,浑身散发着压迫感极强的疏冷感。
病房内安静了一瞬,柏年有些心虚,在看见跟在傅司珩身后进入病房的柏父柏母后,又瞬间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梗着脖子看向傅司珩。
病床上,柏溪因为柏年刚刚说的话恼怒了刹那,傅司珩一出现,立马做出一幅悲痛欲绝的模样,嗓音泛着哭腔,“司珩,我们……我们的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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