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傅庭深道。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沈清秋心口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眉眼间的愁容敛去了几分,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意看着他,“那就有劳未婚夫了。”
说着,她起身就要离开。
傅庭深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将她牢牢地圈在怀中。
他倾身凑在女人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冷的嗓音夹杂着一丝低哑,格外的蛊惑人心,“只是一句有劳未免太敷衍了些。”
说话间,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一点点下滑,落在她的腰窝。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惹得沈清秋浑身轻颤。
她的睫毛慌乱的轻颤着,眼神中带着几分戒备,“那你想怎么样?”
两人经常在一起,沈清秋几乎都能揣测傅庭深那点小心思了。
平日看上去禁欲高冷,每每到了晚上就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回想起那浑身酸软的感觉就让她的心尖止不住的哆嗦。
闻言,傅庭深的眉梢微微上挑,嘴角勾起的弧度透出几分斯文败类的意味,“听你这意思,倒像是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肯满足?”
“你可别得寸进尺。”沈清秋有些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傅庭深不禁失笑,“明天有什么安排?”
话题跳转的太快,导致沈清秋的思路有些断线。
她思索了片刻,“也没什么特别的安排。”
男人伸出手指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捧着她的脸颊轻吻了吻,“明晚有个晚宴,陪我一起出席?”
“晚宴?”沈清秋的眼底闪烁着莹莹兴奋的光芒。
她和傅庭深确定关系后,两人还未正式的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过。
倒不是彼此觉得对方上不得台面,而是傅庭深这人一贯低调,不爱参加那些宴会,否则大家也不会用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形容傅庭深了。
而沈清秋也一向不爱与人虚与委蛇的来往,因此两人错过了很多个可以合体出席的机会。
不过这次能让傅庭深主动提出要参加的宴会,自然不会是普通宴会,难免勾出了沈清秋心底的好奇心。
傅庭深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解释,“竞标会开幕式。”
闻言,沈清秋的眼底掠过一抹了然,“既然明天有这么重要的宴会要参加,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睡上美美的一觉。”
她起身离开时,傅庭深再次将她拽进怀中。
男人落在她腰间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了些,将她弯腰打横抱起时,低沉磁惑的嗓音随之响起,“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差这一时半刻。”
沈清秋,“!!!”
长夜漫漫,旖旎的春光在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拉开了帷幕。
——
次日清晨,沈清秋醒过来时,眼神空洞的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空气里隐隐弥漫着奢靡的气息,似是在提醒她昨夜的疯狂放纵。
介于因为容寂的话,她对傅庭深产生的心疼,一时间过于放纵,导致她再次被傅庭深惊人的体力震惊。
从卧室到浴室,从衣帽间到沙发,反复折腾最后才又回到了床上。
想想昨晚傅庭深逆天的体力,沈清秋的心底生出一阵后怕。
沈清秋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慢吞吞的掀开被子下床。
她的双脚踩在松软的羊毛地毯上,腿根一软,狼狈的摔进了床里。
苍天啊,这简直比体力拉练还要累!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沈清秋猛地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傅庭深穿戴整齐的站在门口。
男人神清气爽,眉眼间透着食饱餍足的满足感。
见沈清秋不说话,他走上前,“怎么不多睡会儿?”
“不睡了。”沈清秋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却发现嗓子带着一丝丝低哑。
她愣了一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准是昨晚哭喊求饶导致的。
见女人气鼓鼓的样子,傅庭深有些尴尬的抬手摸了摸鼻梁。
昨晚的确有些过分失了分寸。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所有引以为傲的自控力,面对她节节败退,轻易瓦解。
女人细碎的轻哼,犹如猫儿撒娇的声音,娇声软语,无时无刻的勾着他内心的坏心思。
念及此,傅庭深的喉结上下一滚,压下眼底不安分的情欲和暗瘾,蹲身帮她穿上鞋子,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次我一定注意分寸。”
“呵!”沈清秋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
现在傅庭深的信誉度在她这儿基本为零。
傅庭深,“……”
两人穿戴整齐后,傅庭深搂着沈清秋的腰肢,搀扶着她缓步走下楼。
餐厅里,沈清秋浑身疲乏的没什么胃口,犹如鸟儿进食般,小口小口的吃着。
傅庭深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将面前的一碗皮蛋瘦肉粥端起来,小口小口的喂着,“下午带你去试试衣服?”
沈清秋抬眸看了他一眼,“听你的安排。”
她现在只想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按照原本的计划,傅庭深会带着沈清秋去造型室挑选衣服,但介于她的状态,只得将造型团队带进了檀宫。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眨眼间来到了傍晚六点钟。
金碧辉煌的希尔顿大酒店前,多辆豪车缓缓抵达了现场。
十里红毯处处透露着隆重的气氛,周围更是设下了严密的安保措施。
这次的竞标会与以往不同,据说海城数得上的势力全部到场,足以看得出这次竞标会的意义非凡。
不多时,傅庭深的车队缓缓行驶到了红毯前。
江牧打开车门,从前排下车后,快步走到了后方,打开了后排的车门。
只见一双擦拭的锃亮的手工定制皮鞋落在地面上,视线往上,便是被西装裤子包裹的笔直修长的腿。
傅庭深穿着黑色西装,衬衫领口被系得严丝合缝,同色系搭配的领带,隐隐透出几分低调内敛的矜贵。
轮廓分明的脸异常俊美夺目,引得周围的人频频驻足欣赏。
但他却像觉察不到众人的视线,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袖口,向身后的车厢摊开了掌心。
一只纤细的手缓缓地伸出来,递到了他的掌心,紧接着是一双裸色高跟鞋,沈清秋穿着银色的鱼尾抹胸礼服倾身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