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王丹馨,她今天真的好美,一身大红色的蕾丝旗袍,把本就无比性感的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
她死死的低着头,眼角里都带着泪痕。并且,这个小丫头几天不见,她清瘦了好多,原本就纤细的腰身变得更加盈盈可握。
我心里明白,王丹馨这几天过的肯定不好!葛胜男在电话里也说,她一直闹,不肯吃饭。
我亲眼目睹着王丹馨和她母亲缓缓走向主台,田彭坤站在台子上,刚刚准备伸手。
我实在按耐不住,我的女人,谁都不可以碰,别说是握手,便是连根头发丝都不能动。
我直接猛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两步瞬间窜向红毯中央。
“丹馨,跟我走!”
我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的宾客瞬间哗然。
只见田鹏坤和田志伟,他们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了下来了。王丹馨看见我,瞬间抬起自己的下巴,脸色变得万分欣喜。
“煜阳哥!”丹馨兴奋的叫着我的名字。她刚想挣脱母亲的手臂,却被王大喜堵在了身后。
王大喜猛然从主台旁边的座位上窜了起来,他瞬间挡在自己妹妹的面前,然后用手指着我的鼻尖。
“你妈的,你个死残废!竟然敢来我妹子的订婚现场闹事?”
哼!竟然还敢叫我死残废!
突然,王大喜脸上的肌肉猛抽。
“咦!死残废,你的轮椅呢?”
王丹馨这也才发现我的异样。
“煜阳哥,你的腿好了?”
我镇定自若的看着主台上的所有人。
“当然!从今以后,我邴煜阳再也不需要靠着轮椅度日!我看谁还敢说我是残废?”
王大喜鼻翼一抽一抽。
“妈蛋!你个臭卖药的,你不是把腿治好了吗?老子今天就再把你的两条腿给打折……”
王大喜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衣袖,气势汹汹的便向我走来。
哼!这个死胖子,小爷我坐轮椅的时候,他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我现在身背负屃龙灵,百鬼退避。
那王大喜距离我还有不到半米的位置,我连眼皮都不眨,直接飞起一脚,踢到他的胸口处。那王大喜直接被我从红毯的正中央踹飞到主台后面的壁画墙上。
当时,在场的所有宾客瞬间震惊。大家一个交头接耳,吵吵嚷嚷。
“这小子谁呀?怎么还抢婚呢!”
“哎呦!这小子腿功不错呀!是个不错的练家子。”
“那干抢婚的事儿也缺德哟!更何况,田少爷还是司马兄的得意弟子!”
“是啊!抢田家人的媳妇儿,那不就等于抢咱们崂山门的媳妇儿吗?”
……
就在此时,坐在主桌旁边座位上,跟刘升并排的那个八字胡缓缓站起身。
八字胡当着众人的面一声轻咳,当场所有宾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我上下打量着那八字胡,他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一身不大得体的西装,估计跟我一样都是现找的衣服。
这人个头不高,平头圆脸,身材却长得十分结实,满面红光,浑身道气弥漫。嘴唇上的八字黑胡把他衬托的我略微稳重些。
那八字胡走到舞台上,他缓缓向田彭坤抬起自己的手。田彭坤便十分有眼力劲儿的把自己手中的麦克风递到他的手上。
八字胡手握麦克风,目光却死死的盯着我。他声音不大,却格外浑厚沉稳。
“年轻人,你究竟是谁?胆敢抢我徒弟的未婚妻!”
原来,这八字胡竟是田彭坤的师傅,那他自然便是崂山门中人。
我道。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茅山门下阴医派阴医第26代传人邴煜阳是也!”
我报出自己的名号,当场众多宾客纷纷瞠目结舌。
“什么?这小子是茅山门的人?”
“他是阴医派的传人呀!想当年邴正霖老爷子在江湖消失匿迹整30载。原来面前这小伙子,就是邴老爷子的亲孙子!”
“哎呦呦,要说阴医派,那可不得了。曾经邴老爷才救过我一命呢!邴家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邴老爷子也救过我的命……”
……
这倒是不然,我们阴医派手握鬼医十三金针,向来有与阎王争命的本事。我爷爷虽说从30年前开始封灯,但是他前半生神医圣手,救人无数。受过爷爷恩惠的人,只怕能从我们东城市一路排道海外去。
就在此时,那八字胡一声冷哼。
“哼!就算你是茅山门人,也不该抢我崂山门的亲。你可是欺负我崂山门无人!”
那八字胡话音刚过,顿时,整个宴会厅之中有许多崂山门下的弟子们,纷纷群情激愤。
“对!这不是把我们崂山门不放在眼里嘛!”
“还说什么茅山门弟子,什么东西,做这种拐人媳妇儿的烂事,简直是丢尽道门中人的脸!”
八字胡也说。
“田彭坤是崂山门人,是我司马渊的关门弟子。小子,你敢抢他的媳妇,我司马渊第一个不答应!”
司马渊!我看着站在主台上,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八字胡。他竟然就是崂山门下丹鼎派的传人司马渊。
丹鼎派向来以练丹制药为主,怪不得田彭坤曾经去救许冉的时候,会随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丹药。
那丹鼎派和我们阴医门有些类似,都是秉着治病救人之心,修丹炼药。但是,如果觉得丹鼎派中人只会救人,那可就大错特错!道门中人虽分门别派,但并无太多间隙,大都同时修炼内力,道法。功夫更是深不可测!
面对司马渊和众人的指责,我完全无畏。今天便是说破大天,担上个不仁不义的骂名,我也不能让我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定亲!
我义正言辞,有理有据。
“男女之情,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当今世道,哪里还有包办婚姻的说法。
我和丹馨心意相同,她不想跟田家联系,不过是被父兄所逼迫。我今天前来抢婚,正是为了解救丹馨于水火,我无愧天地!”
“没错!”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清脆的女音在主台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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