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才算是真正看清,那方思怡哪里是什么精明干练女强人,她就是一个没人性的狗仔,造谣生事,编排瞎话,为了业绩无所不用其极。
周欣也在旁边帮方思怡打圆场。
“哎呦!有什么严重的,不就是说点瞎话嘛!我也讲过嘞!”
周欣也开始夸夸其谈。
“我虽然不懂啥事业!平时天天也就是把老公看的紧一点。要不说,现在的女人大多都不正经。穿的那么花枝招展,就是为了勾引男人!
我老公从前有个女秘书,也是大学刚毕业,今天上班的时候穿一身紧身裙,简直不要脸!”
我在旁边越听越气,女孩儿穿裙子怎么了?长得漂亮就是不正经?
周欣接着说。
“那一段时间,我老公天天偷摸看那个女秘书。我心里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是二人还没有机会下手,我要是不早点做防范,两个人非得搞到一块儿去。
我当时也编了个瞎话!我弟弟在医院工作,我让我弟弟帮忙做了一个假病例。说那个女人有艾滋病。
然后我就在酒店里到处跟员工讲,说那个女人不干净,身上有脏病,还把病例传给他们看。我老公一开始听到点风声,他起初还不信,对那个女的还是天天献殷勤。
我索性来把大的,直接把假病例诊断偷摸发给了那女秘书的父母。
女秘书入职的时候不都会填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嘛。我就把那个女的她妈的电话传到网上,说是有特殊服务。
结果第二天,她妈就来我们酒店,当场给自己闺女几个大耳光。然后一顿臭骂,骂她不要脸,败坏家门,要断绝母女关系。
这事儿在我们酒店传的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那女的不干净,偷摸干那种服务还得了病,那女的自己也觉得没脸,没几天就主动离职,从此再也没有在东城市出现过!”
周欣说这事儿的时候满脸得意,她好像觉得自己是个丰功伟绩的常胜将领,眉眼之间显现的全部都是打胜仗的荣耀。
我的天!我冷眼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人,这两个娘们儿,没一个好东西!
一个是造谣生事,没有底线的八卦记者。另一个是为了守住男人,觉得天下女人都是贱货的脑残妇女。
我跟这二人实在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正赶上,现在也是一清早,方思怡道。
“我先洗个澡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不是说一共三天时间嘛?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我是肯定不认识那个安然,也没什么怕的。好好守住这最后一天就成!”
方思怡直到现在,还是一口咬定自己与安然完全不相识。
女人要洗澡,我当然不能在房间待着。
我一个人默默退出房门,转身回到自己的耳房。
我满脑子都在想着,方思怡和安然当真没有半点关系吗?
现如今,来到山顶别墅的五个人。余哲与安然当年有过一夜情缘,所以因为一个“淫”字而死。
徐浩然估计就跟方思怡分析的一样,他对于妇女侵犯是惯犯。估计当年应该侵犯过安然,所以因为一个“色”字而死。
周欣和安然已经确定是认识的!那方思怡呢?真的就是如她自己所言,如此干净?
还有我冒充的吉贺野,这个吉贺野与安然之间又有着怎么样的联系?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我穿鞋下地,拉开房门。只见,站在我门口的竟是方思怡,她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应该是刚刚泡完澡!
这个女人刚洗完澡,来到我房间做什么?就在我诧异之际,方思怡竟抬起手,猝不及防的给了我一个大耳光。
“臭不要脸,偷窥狂,死变态!”
我顿时被这娘们儿打的眼冒金星,整个人完全的僵在原地。
“你,你说什么呢?”
方思怡义正言辞的对我道。
“我就知道是你!刚才我洗澡的时候,是不是你偷窥我?”
“我?偷看你洗澡?”
这女人简直是无理取闹嘛!我气得眉毛拧劲,可方思怡是个女人,我又不能像她一样,做个泼妇对她破口大骂。
我道:“方女士,请你不要冤枉人!如果你发现自己洗澡的时候被人偷窥,应该是跟你住在一间屋的周欣,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房间,请你尊重我!”
“尊重你个屁!”方思怡开口便是国粹。
“偷看我的人是男是女我能分不清?那喘气儿呼吸都不一样。我要洗澡的时候,周欣说了要去后院摘菜准备午饭,她根本就不在房间。
明明就是你,你还不承认!”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无奈的张大嘴巴,拼命的喘着气。
“方女士,我再重申一次。我对你这个年纪的女人没有半点兴趣!别说是偷看你洗澡,就算你光明正大的邀请我跟你一起洗澡,我都不会同意!”
这次来到山顶别墅的几个人,简直就是中老年团体集合。
我一个20出头的小子,跟一群40岁左右的中年人混在一起,本来就已经觉得格外无聊!偏偏这个方思怡自己还不觉景儿,竟然会认为我偷看她洗澡!
就在我和方思怡争辩的时候,突然,又是一声惨叫,好像从后院儿的位置传来。
这惨叫的声音,明显就是周欣。
我急忙推开方思怡,往后院的方向跑去。
果不其然,刚到后院,便看见周欣已经躺倒在菜地中央!
周欣死了,被人活活掐死!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这老宅别墅里的谋杀还没有结束。安然不放过余哲,自然也不会放过一口一个狐狸精辱骂的周欣。
我甚至都没有理会周欣的尸首,立刻朝着祠堂的方向跑去。
我想知道,周欣死后,是不是同样会有一个跪着的小瓷人碎裂,会不会还同样留下一张白色的纸条?
果不其然,就在我刚刚跑到祠堂门口的时候。祠堂的大门是敞开的,供桌上五个下跪的白色小瓷人已经碎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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