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几个人又再次返回出租屋,打扫了案发现场。从那以后,我们这四个人再也没有联系过!
一转眼就过去了19年,可是这19年里,我每天晚上一闭眼,眼前浮现的都是孙韵那一张惨白的脸……”
天呐!我当真万万没有想到,19年前竟然发生过如此可怕的事情。
看来,那个白衣猛鬼肯定就是孙韵。
“你们几个也太不是人了!我现在必须要逮捕你。”徐文心已经被气的嘴唇发白。
“陈正,任森,曲靖他们三个也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该死,死的活该!”
我拍拍徐文心的肩膀。
“这是你一个警务人员该说的话嘛!好了,无论任何事情,也要等到今天晚上过去。
今天晚上,孙韵的魂魄肯定会到医院找赵小飞报仇。虽然这个赵小飞十恶不赦,但是根据法律,他也不应该被猛鬼给害死!”
徐文心仍旧气的浑身发抖。
“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该死,尤其是那个曲靖。我说怎么所有人都说他是个老实人,他哪里是老实人,分明就是一个孬种,怂货。
孙韵当年可是他的女朋友啊!他怎么能够任由陈正那些人对自己的女朋友做这样的事儿!”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曲靖,从头至尾真的是属他最可恨。
一个大老爷们儿如此软弱。任由别人欺负自己的女朋友,自己竟然也加入其中!他妈的,这个曲靖死的一点儿也不冤枉。
想当年要是我是他的同学,我他妈也天天揍他!”
徐文心又冷眼瞄了一眼病床上的赵小飞。
“赵小飞,我现在依照刑法将你逮捕。虽然那件命案已经过去整整19年,但是19年还没有逃过法律的追诉期,血债血偿,你应该为自己当年做下的恶事付出报应!”
我忍不住摸着下巴陷入深深的思考。
“别说,有一件事儿还真是奇怪!”
“什么事儿?”徐文心走到我的身边。
“你说,那孙韵已经死去了整整19年,虽说她有着莫大怨恨,化成了怨鬼。
可是为什么整整19年的时间,她都没有选择报仇。而偏偏却的现在才出现!”
徐文心听到我的话,转过头看向赵小飞。
“姓赵的,你刚才说,你们把孙韵的尸体丢哪儿了?”
赵小飞浑身抖动如筛糠。
“我,我就记得想当年出租屋里好像有个挺大的观音佛像。那佛像上蒙着一块红布,红布也挺大!
当时我和陈正我们几个人,就是把那个红布扯下来,然后包着孙韵的尸体,丢进了东城市南边儿的水库。”
“水库!”徐文心恍然一拍大腿。
“这我就明白了!那个南边儿的水库前一阵子刚刚整改,说是要改成隧道。现在水都被抽干,已经变成了一片干渠!”
我也顿时明白了一些什么。
“就是这个道理!想当年,包着孙韵尸体的红布是蒙在观音佛像上的,因为观音佛像是佛教圣物,所以自然有震慑鬼魂的作用。
我想肯定是前一阵子水库的水被放干,那块红布在水中被冲洗了这么多年,现在自然糟了,烂了,**了。孙韵的魂魄冲破了镇压,所以才会化身成猛鬼,找到陈正他们几个人报自己的杀身之仇!”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徐文心虽说是个警务人员,但是也从来没有碰到过鬼魂,出了这样的事儿,她自然完全丧失了主意。
我道:“我这有一瓶牛眼泪,一会儿你抹在眼皮上。如果半夜遇到那个猛鬼也不要害怕。
现在孙韵的魂魄,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报仇,应该不会伤害无辜,所以咱们只要不把她逼急眼,咱们两个相对来说还是安全的!”
“那赵小飞呢?”徐文心迫不及待的问我。
“赵小飞也不能死!要不然,师傅肯定会怪我。”
“这样吧,我先打个电话。请一个援兵,今天晚上,咱们要在这间病房里摆个法阵。防止那个猛鬼伤害赵小飞!”
我一边说着,已经掏出手机给孙永菊打电话。
做法摆阵这样的事情,之前我的身边有庞光帮忙。现如今庞大叔病成那个样子,不过好在我的身边还有巫门孙永菊。
电话刚刚接通,那边便传来孙永菊的抱怨。
“哎呦!到底啥事儿啊?这么晚搅和我睡觉。不知道,我这个年纪,晚上5点就开始睡觉。要是睡眠质量不好,我怎么活到120?”
“孙大爷,您今天就别想活到120喽!医院这边有事儿,你赶紧准备些东西,准备一些做阵驱鬼,辟邪的玩意儿!然后赶到东城市中心医院三楼312病房,人命关天,快点儿啊!”
随着电话里传出的嘟嘟声。
我大约在病房守了半个小时,孙永菊总算大包小裹的来了医院。
摆法阵还是那些老几样,孙永菊拿着一根穿着铜钱的细长红线,先把这红线围着病床的床腿绕了几圈。
然后又抓了一把糯米,在其中拌上黑狗血,偷偷的全部撒在赵小飞病床的床下。
孙永菊又画了几张符纸,分别贴在赵小飞的床头床尾,还将其中一枚符纸放在了赵小飞衣服的胸口处。
一切准备就绪,孙永菊那老头看了一眼时间!
“还成,不到11点!我先上床睡一会儿,等猛鬼来了叫我啊!”
孙永菊这老家伙还真是淡定,不过这也难怪!他本就是巫门存菊堂堂主。他还有一项绝技是御鬼术,可以操控万贵,不过区区一条女鬼的利魂,孙永菊又怎会将其放在眼中!
正赶上这间病房,还有另外一张陪护床。孙永菊翻身上床,盖上厚被子,睡眠质量还不错,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便响起了呼噜声。
我和徐文心两个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也看看你。
尤其是徐文心,我想把这个案子,她已经进来好几天没有正常吃饭,估计休息也不好。
徐文心坐在我的身边,明天打着哈欠,小脑袋瓜子一点一点的,整个人昏昏欲睡。
“要不你也休息会儿!”我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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