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柠将人关了起来,不但没有绑着,还规律的给喂着东西。
当然不是因为云柠心善,主要是现在这人的状态,要是不给他喂点东西很容易就挂掉了。
于是云柠和白千烬过来的时候,他的模样也还算是精神。
雪鹰拱手道,“主子,这个人从醒来之后便什么话都不说,也不肯吃不肯喝,还试图咬舌,一心求死。”
云柠缓缓走进那黑衣人,他的下巴已经被雪鹰给卸掉了,云柠伸手一抬,只听见咔哒一声,下巴又给合了起来。
他还要咬住自己的舌头,就听到云柠的声音响起来。
“你最好是想好再咬,因为即便是你把舌头咬断了我也能给你救回来,你只不过是白白遭罪罢了。”
黑衣人一下子顿住,牙齿放在舌头上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雪鹰看的目瞪口呆,还得是主子有法子,当时他不管怎么说这家伙完全都无动于衷,那咬着自己舌头的狠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咬住了火锅里的肉呢。
结果主子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他停下来了,还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啊不对,还得是主子冰雪聪明能治住恶人啊。
“是何人派你来刺杀皇上的。”云柠目光一眨不眨落在那黑衣人身上,漆黑的眼眸好像能将人带入万丈深渊,一不小心便粉身碎骨。
黑衣人死死咬着牙,还是没有多说一句话,最后干脆直接将头转到一边,不再和云柠对视。
云柠冷哼一声,“没有人告诉过你,我的脾气不太好吗”
黑衣人听到这声音身上顿时一冷,他甚至已经能想到自己被各种刑具折腾的奄奄一息的样子,这个女人下手绝对是最凶残最冷酷的。
然而半刻钟之后的黑衣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木板子上,鞋袜全部都脱的干干净净。
“给我挠。”
随着云柠的声音落下,雪鹰和阿风便两只手拿着两只羽毛在那黑衣人的脚心不断地挠着。
雪鹰和阿风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雪鹰,你辣吗”阿风的眼角甚至已经出现了眼泪,这家伙的脚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过了,现在已经不是臭不臭这么简单了,而是那气味已经成了一种极具杀伤力的武器了。
这酷刑不知道是给这黑衣人的还是给他们的。
雪鹰甚至连嘴都不想张开,只是点点头,声音含糊不清,“何止是辣,我感觉我眼珠子马上就能掉下来了。”
两个人生无可恋的继续挠着,而此时那黑衣人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哈哈哈县主,县主求你哈哈哈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啊……”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求饶,他本来以为是烙铁、是鞭子、是银针钻指,甚至是糊佛面。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招数。
不疼,停下来之后也不会有任何的伤疤或者是痕迹,但是就是痒到极致,还不能停下来也挣脱不开。
但是这样的时间长下去的话,就算是笑也是能真的把人给笑死的。
而笑死之前,就是一直的折磨。
尤其是云柠还在他身上下了放大触感的药粉,现在的滋味是真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