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洗。”男人来了这么一句。
傅言说:“那就去烧水,等我洗好了,你再洗。”
“要和娘子一起洗。”
傅言脸一烫,她虽然和男人圆房了,可是要他们在别的时候赤裸相对,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两个人的话,这个浴桶有点小了。”
“不小,正好合适。”
伴随着窸窣的响声,男人解下了外裳,将她揽入怀中,她肩头的衣服被缓缓剥落。
傅言贴着男人韧实的胸膛,温热的感觉传来,他的心跳仿佛鼓擂,搏动着,沉稳有力,一直是那种十足的安全感,从来没有改变。
慕定安横抱起她,踏入浴桶。
傅言被浓烈的荷尔蒙包裹,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抗拒,一点窘迫都没有了。
温水蔓延到肩头上,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不是要洗——”
傅言推着他,有些无语。
“做了再洗。”
男人将她禁锢在怀中,他的吻越来越炽热。
等到结束,傅言昏昏沉沉,哪里还有力气洗澡,还是慕定安帮她洗了,把她抱到床上。
傅言迷迷糊糊的,脑门顶着男人的胳肢窝,很快睡了过去。
太累了,这个男人,真的是如狼似虎。
第二天直到太阳晒屁股,她才爬起来,慕定安已经把饭做好,把菜洗好切好了,还去山上砍了一捆柴火回来。
“吃过饭了去镇子上。”
傅言一边炒菜一边说。
药材买来了,她总要去看看的。
“好。”慕定安把她炒好的菜端到桌上,然后去盛饭。
吃饭的时候,他给她夹菜:“身体虚,多补补。”
傅言嘴角抽了抽:“身体虚是谁害的,天天这样,日子不要过了。”
“娘子不也是甘之若饴。”慕定安哼了一声,她是忘记了,她有多么投入了吗?
“我是被迫的。”傅言翻白眼。
“娘子不必找借口。”男人眼眸带上星点的笑意,隐隐灼热。
“是不是被迫的,今晚验验不就知道了。”
这个女人的滋味,还真的让他欲罢不能,越来越上瘾。
傅言默默心想,看来她得调配一副好药方,把虚乏的体力好好补一补,不然长此以往,她还能走路吗?
脑子里一阵意念涌动,一个方子浮现。
傅言顿时有了底气,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她不怕。
吃好饭,夫妻俩去了镇子上。
药材质量都是过关的,而且邵羽和兰英已经把药材分门别类放到药柜里,由于以前打理过,兰英有经验,什么药材放什么位置,基本上没差。
傅言有点诧异,都隔了几天了,她都有点模糊了,这丫头片子,记忆力还真好,而且悟性也不错,更要紧的是她用心,她打算教兰英更进一步的药理知识。
等到哪一天她离开这里,兰英也能有一技之长,不至于嫁人后蹉跎辛苦一生。
兰英见傅言肯教她更复杂的药理,她心情很激动,就差一点没有开口叫傅言师傅了。
“言姐,我是真的想成为一个大夫。”她说。
“嗯,我知道。”傅言笑笑:“咱女人活在这世上,有自己的本事很重要,不至于看人脸色。”
慕定安听着,满头黑线,是她看他脸色吧,平时不是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牛马一样给她驱使。
傅言教了兰英一会儿,就抓了一副药,交给慕定安,让他去后院熬着。
每晚上都被男人折腾,不补补还真不行。
“这是什么药?”慕定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