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了身孕后,就馋了许多,见什么,就想吃什么,一个没控制住,就多吃了些。墨闻舟有些不好意思,虽说时面对着自己爹爹,但是被看出来胖了很多,还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你的肚子呢,平日里有仔细瞧过吗。墨主夫像是想到了什么,就突然问出口。
没有啊,儿子这么大的肚子,怎么看啊,怎么了,平日里青郢他们为我更衣,也没有看到什么问题呀。墨闻舟还是懵懵懂懂的模样。
你啊,真是,真是不让人省心,快躺下,让爹爹瞧瞧你的肚子。
墨闻舟乖乖听话的躺在床上,由着墨主夫掀开他的衣服,墨主夫看着墨闻舟莹白到,都能够看到青色的血管的肚皮,忍不住眼眶都红了。.
墨闻舟看到墨主夫这个模样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能是扯了扯墨主夫的衣衫。
墨主夫整理好情绪,摸了摸墨闻舟肚子下面,耻/骨上方的皮肤,还算平整的触感,但是还是能够摸出来有细微的纹理的,还好,还好,发现的早,现在补救还不算晚。
墨闻舟一开始被墨主夫这般碰触,觉得痒得很,不禁笑出了声,但是看到墨主夫什么话都不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也就笑不出来了。
爹爹怎么了。墨闻舟看着墨主夫那严肃的模样,不禁也有些焦急,自己这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你肚子下方的皮,被撑开了一些,你的肚子太大,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注意到这一点,我也是才刚想到一些腌臜事,这才摸摸看的。墨主夫想着墨闻舟的模样,应该不是被人动了手脚,只是因为双胎的缘故罢了,否则,也不是只有那几处淡淡的纹路。
腌臜事?是什么啊。墨闻舟想到自己的肚皮下方的皮被撑开了,那是何等模样?会不会很丑?日后,日后侍寝,这让他如何在殿下面前自处?
都是一些大家族的陈年旧事了,没必要说出来,污了你的耳朵。墨主夫不想提那些事情,觉得根本就没必要。
爹爹,你就告诉我吧,或许,我这次没有中招,但是万一以后呢,以后别人用这些手段来陷害我怎么办?你就告诉儿子吧。墨闻舟脸色有些发白,心情也不怎么好。
墨主夫想了想也是,后院这么乱,万一那些人就是这么阴暗,使手段来害人呢。
这件事,我也只遇到过一次,还是在未出阁的时候遇到的,爹爹的母亲,有一个年轻貌美的通房,在爹爹十几岁的时候,他有了身孕,母亲老来得子,自然十分欢喜,不论男女,她都要给那通房提一提身份,这份荣宠,自然是有人看不过眼的。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买通了母亲安排给那通房的身边人,在他的日常膳食中,下了恬适粉。
恬适粉?那是什么?墨闻舟从未听说过,但是听名字,也不像是什么毒物。
自然不是什么毒物,只是民间,用来给没有食欲的牲畜,用来诱食的东西罢了,那东西,无色无味,却能够让人胃口大开,吃的东西多了,肚子自然就更大了,肚子一大,就把肚皮给撑出了很多条纹路,那些纹路,刚开始是鲜红色的,时间一久,就变成了棕褐色,遍布在整个肚皮上,偏偏,孩子过大,生产的时候,卡在了产道处,出不来,时间一长,孩子就憋死在了肚子里。
一个男子,没了孩子,还不算太糟,但是没了宠爱,那才是举步维艰啊,肚子成了那般丑陋的模样,母亲怎么可能再宠爱他,最后死在了自己的院子里,母亲也没有再去看他一眼,可怜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是个女孩儿。
墨主夫那个时候还小,十来岁的年纪,跟着自己的爹爹守在产房外,但是看到里头男子高耸的肚子上,那些跟蜈
蚣似的,遍布整个肚皮的纹路,吓得他足足有月余没有睡过好觉,后来,他的爹爹还跟他说了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才知道,原来,不是有毒的东西,也能够害人。
下药的人,怕是也是底层出身吧,这种等不得台面的东西……墨闻舟想到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个听起来无害,反而还算好听的药物,就害了两条人命,这人也当真是毒啊。
不在于人是不是低贱之身,就怕身边人不是好东西,民间出身的奴才,怕是都知道这种东西,就算是王府马厩里的奴才,怕是也知道那东西的用处,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怪不得爹爹你看到我胖了,就想到了这些事情,儿子现在还好,有太医管着呢,后头的这两个月,会有人控制我的用膳,绝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墨闻舟按住墨主夫的手,安抚着。
嗯,多加小心就好,对了,你肚子上被撑出来的纹路,去用那些祛疤痕的药膏抹一抹,免得留下来,不好看。
嗯,儿子会吩咐下去的。
这可是件大事,你可万万不能不放在心上。
嗯嗯嗯,儿子知道了。墨闻舟知道了自己的身上不严重后,就宽心了,他每日往身上抹得药膏也是有美白祛疤痕的功效的,届时,再去找太医配一些好的来就是了。
赵文昭在知道墨主夫去了墨闻舟那边后,就直接转头去了温氏那里,毕竟人家父子相聚,肯定是不希望见到外人的。
温塘没有想到赵文昭会来自己的院子里,赵文昭进屋的时候,他正光着脚躺在贵妃榻上吃桃子呢。
赵文昭看着温塘***着粉嫩白皙的脚丫,一袭淡粉色薄纱附肩,手里还捧着一个大桃子,看到她后又呆萌萌的样子,心情也就跟着舒畅了许多。
怎么光着脚?下人怎么伺候的,也不知道给你盖点东西。赵文昭走到温塘面前,摸了摸他的脚,果然是有些冰凉的。
进宝听闻,连忙拿了一个薄被,将温塘的脚给裹了起来。
温塘苦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被包裹的严实的脚丫,哪有这么脆弱,日后天儿就越来越热了,盖成这样,不得起痱子呀。
温塘撒娇语气,就像是甜腻到了赵文昭的心里,那也不能这般不在乎。
殿下怎得来了臣侍屋里?往日殿下这个时辰,都是要陪王夫用膳的呀。温塘状似好奇的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王夫的父亲来了,此时正在芳香殿叙旧,本王过去做什么?怎么,你这里也不欢迎本王?那本王就去看看卢氏?赵文昭假装要起身离开。
别嘛,别嘛,人家就是随口问问嘛,殿下已经好多日没来臣侍屋里头了,臣侍,臣侍也想您呢。温塘就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瞬间炸毛,扑在赵文昭的身上。
赵文昭对于温塘放肆的举动,也没有任何的不满,若是让墨闻舟知道温塘这般没有规矩,怕是早早的就让人重新再来调/教他一遍的。
殿下陪臣侍用膳,那夜里呢,会不会宿在臣侍的房里呀。温塘窝在赵文昭的怀里媚眼如丝,看的赵文昭心头一阵悸动。
自然是要留宿在你房里的。
这王夫是有孕的,可是主子你也是有身孕的呀,王夫的父亲来了,那殿下不就应该来咱们这儿么,怎得就去了温氏的院子里?
温氏能够伺候殿下?你家主子我行么?行了,你去洗一点水果来吧,不是说我最近吃的太少了,要补一补吗。晏千秋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争,要抢,若非殿下,他此时,可能在北境被折磨死了,能够平安的生活,能有自己的孩子,真的是晏千秋想都不敢再多奢想的。
是,奴婢这就去给主子准备,今日殿下赏下来的青提
就不错,只有您跟王夫有呢。
晏千秋只是笑了笑,让他赶紧下去做事,不要总是这般攀来攀去的,只怕最后,会失去所有呢。
入了夜,赵文昭和温塘在要了三次热水之后,温塘终是承受不住了,窝在赵文昭的怀里,哼哼唧唧的说着,臣,臣侍不行了,殿下饶了臣侍吧……
不行了?嗯?赵文昭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慢慢的厮///磨,最后还是温塘败下阵来。
哼,殿下……殿下给臣侍吧。温塘主动拿胳膊圈住赵文昭的脖颈,在赵文昭的耳边轻声说道,殿下,赏臣侍一个孩子好不好,男孩,女孩,臣侍都喜欢。
听到温塘的话,赵文昭的眸色加深,动/作愈/发快/速起来,让温塘连一句完整的话都shuo不出来。
在二人要了最后一次热水后,赵文昭在温塘的腰下垫了一个软枕,温塘知道了此举的意图后,脸就红红的不像话,殿下……
此时,温塘说话的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
好了,睡吧,本王在呢。说实话,对于温塘若是有孕了,那个孩子,定然是在她的期待中降生的,不同于王夫的孩子的重望,反而是一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