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自己和李璟的差距之后,雄阔海虽有疑惑,但却已经提起了十分的精神。
他在兵器架上精挑细选了一根重达一百二十斤,约莫有两米的镔铁棍。
雄阔海凭空挥舞了几下,试了试手,对着李璟说道。
“公子,我们开始吧?”
李璟自然欣然应允。
演武场上也为他们二人让出了一大片空地。
兵乃将之胆,将乃兵之魂。
部落里的这些健卒虽然都是自己的死忠班底,但他们往日里却更佩服雄阔海一点。
毕竟,军中强者为尊。
因而。
李璟此举也是有意立威,他要树立起独属于他的绝对威信。
让这支未来的虎贲之师可以做到让他如臂挥指。
他的枪之所向,便是他们心之所向!
切磋开始了。
雄阔海双手握棍,慢慢绕着李璟走动。
他想要寻找李璟的破绽。
李璟则是眼皮微垂,泰然自若,静静的斜手持枪挺立。
略带寒气的初春微风吹拂了过来。
已经绕到背后的雄阔海自以为抓住了李璟的一处破绽。
兜头就是一记重棍。
镔铁棍携带着犹如泰山压顶的威势和尖锐的破空声转瞬袭来。
李璟嘴角一勾,一双灿若星河的星眸之中满是笑意。
雄阔海太小瞧他了。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接受系统灌顶的他手中枪术早已是登峰造极的地步。
说时迟,那时快。
李璟一个回旋,手中铁枪顺势拨开劈来的镔铁棍,一下子用枪头将镔铁棍按在了地上。
夯实的地面上竟然凹陷出一道深深的棍印。
接着。
“撒手!”
李璟一个爆步上前,将镔铁棍的棍头彻底踩入地下。
雄阔海只觉得一股无以比拟的大力袭来,他下意识的就松了手。
镔铁棍掉落。
李璟右手持枪向前斜挑着一送,枪尖直指雄阔海的喉咙。
胜负已分!
雄阔海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哭丧着脸道。
“公子,老熊输了。”
李璟收枪,上前锤了雄阔海一拳,笑骂道。
“你个憨货,本公子可是洗髓境巅峰,你才刚刚进入洗髓境,能有这个表现就不错了。”
“而且刚才若不是你空门大开,被我抓到了破绽,还是可以和我过几招的。”
“再说你的兵器适合去战场冲锋陷阵,而不是在这里单挑。”
“所以说,你没必要在这哭丧个脸。”
“你已经成功进阶洗髓境,这难道不是一件高兴的事?”
雄阔海一摸头,憨厚一笑,道。
“原来这就是洗髓境?”
“俺说俺怎么力气突然变大了不少。”
李璟没好气地骂道:“难不成我还会骗你?”
“我们都是练武之人,你我都知道,这武道虽然有境界之分,但说白了无非就是不断激发我们身上的潜能。”
“让我们力气大增,反应变快,筋肉骨膜得到强化,持久力也得到加强。”
“眼下你身体的变化你感受不出来?你这不是洗髓境又是什么?”
“难不成你以为洗髓境会飞不成?”
雄阔海对此,只是憨笑没有回应。
李璟这会儿也懒得搭理他,留下雄阔海在演武场熟悉力量,李璟独自又回到了大帐。
将帐内众人挥退,下令让大帐外百步之内不许有人之后。
李璟对着空气淡然道。
“影子,出来吧。”
两道黑影闪过,两名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单膝跪倒在了李璟面前,向他行礼。
“余庆堂,影一。”
“余庆堂,影二。”
“见过公子。”
李璟见怪不怪,余庆堂是他们家的堂号,这两人也是家族特意训练而出,专供嫡系指使的影卫。
由于他家是家主嫡系,所以这影卫可以算得上他们一家的私兵了。
影卫自小灌输的也是为家主嫡系一脉尽忠效死。
这些影卫行踪诡谲,擅长袭杀和刺探情报,反正李璟用的挺顺手的。
对于自己人,李璟还是比较温和的。
“呵,快起来吧。”
李璟淡然一笑,随后问道:“刚才的情形你们可都见识到了?”
影一性子沉稳一些,沉声回道。
“启禀公子,我等已经见识到了。”
影二则要跳脱些,忍不住问道:“公子,我们也能进阶洗髓境吗?”
李璟笑骂:“你小子,想得倒美。”
“本公子的宝药只能让人再进一步,你们是没指望了。”
“我辽东李氏的余庆堂虽然有秘法让你们不过弱冠之年就可以拥有二流顶尖武将的实力。”
“但秘法终究是秘法,代价就是你们今后不得寸进。”
“说起来,我辽东李氏倒是有些对不起你们。”
可能是由于环境安全,影二大大咧咧的性子又暴露了出来。
“公子,你这说的哪里话?”
“要是没有老主公的救命之恩,我们兄弟别说练武了,就连活着都难。”
“恐怕早就是饿死在路边的一堆白骨了。”
影一也是应和道:“二弟所说不错,公子言重了。”
“我等愧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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