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
苏逸来到大秦王宫门外,这还没进门了,就听见王宫大殿之内早已是吵的不可开跤!
以老臣姚贾为首的齐派,认为齐国距离秦国甚远,根据远交近攻的策略,可为同盟;
因此,他们恳请政哥三日之后迎娶齐国离秋公主;
立她为后!
以赢氏宗族嬴傒为代表的韓派,则坚决认为韓为弱国,即便政哥娶了韓国红莲公主;
立为王后;
以区区弱韓也根本无法在大秦帝国形成一方势力!
祸乱大秦!
毕竟,前有华阳太后的楚国势力曾经发生过动乱;
不得不防!
至于政哥;
霸气十足的她就这样高高的站立在大殿王台之上,静静聆听着台下这些王公大臣们;
互相撕比!
一言不发;
无动于衷!
当然,真正懂得政哥的人肯定能看的出来,僻如苏逸,政哥此刻想死的心她都有了!
姚贾:“大王,老臣还是坚持认为,必须娶齐国离秋公主,远交近攻,此乃国策!”
嬴傒:“大王,昔日华阳太后楚系之乱历历在目,当娶韓国红莲公主,一劳永逸!”
姚贾:“齐国离秋公主!”
嬴傒:“韓国红莲公主!”
姚贾:“大王,臣等在此争论良久,陈述利害,无论是离秋公主还是红莲公主,您倒是说句话啊?”
嬴傒:“是呀,大王,臣等皆为大秦,然此事仍需大王定夺,大王说想娶谁娶谁,臣等绝无异议!”
顿时,政哥一听,目光一抬,孤绝中隐约可见那么一缕哀怨,阴鸷当中又似乎怀揣有丝丝的傲娇:
“相邦大人还未到吗?寡人说过,此事唯有相邦大人方有权定夺!相邦大人不到,此事就此作罢!”
大王娶妻立后这种事情为何非要相邦大人定夺?
刹那之间,听到这里,在场所有文武大臣,赢氏宗亲们不禁全都露出满脸不可理喻!
“到了,到了!”
就在这时,即便此刻苏逸再怎么不想进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推开了这道王宫大门;
毕竟这件事情;
整个大秦帝国除了他之外还真没第二人能处理!
“抱歉!大王,列位臣工,今日原本请了假的!不知各位究竟有何难事,非要本相前来予以定夺?”
姚贾:“苏相邦,您总算是来了!老臣开门见山,三日之后齐,韓两位公主入秦,大王娶妻立后;
您就直接说吧;
支持哪国公主?”
嬴傒:“不错!苏相邦,吾等在这朝堂之上争论不下,大王之意,此事唯有相邦大人您方能定夺;
您说迎娶哪位?
吾等绝无异议!”
“此事……”
苏逸听完,眉头一皱,二话不说,连忙抬头,政哥见苏逸已到也同样立刻回过头来与之四目相对!
“大王,您是为何意?”
“先生,您是为何意?”
卧槽!
当政哥紧紧盯着苏逸,死亡凝视一般的重复着他的话时,简直就是对他的灵魂拷问!
姚贾:“齐国离秋公主!”
嬴傒:“韓国红莲公主!”
尼玛!
剑拔弩张之际,在这么惊心动魄的时刻,姚贾嬴傒两大老臣,居然还不合时宜的直接拉起票来了!
苏逸真是服了他们俩啦!
“相邦,您赶紧决断吧!”
“此事……”
稍稍思索了一会,苏逸淡淡的一笑,算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该来的总归要来的!
“大王,列位臣工,其实此事吧,说难很难,说简单也简单,本相倒是有一个可以两全其美之法!”
“先生快快请说!”
“恭听相邦高论!”
“大王,既然姚贾大人主张迎娶齐国离秋公主,大秦宗室主张迎韓国红莲公主,何不一同迎娶了?”
“什么?两位公主一同迎娶?”
姚贾:“这倒是个折中之法!”
嬴傒:“相邦之言可以接受!”
顿时,满朝大臣听完,对于苏逸此法,全都纷纷点头,表示可以接受,唯有政哥流露出满脸不爽!
“至于立后……”
姚贾:“对呀,相邦,若是一同迎娶了,该当立谁为后啊?”
嬴傒:“确实!相邦,娶是娶了,立后一事,又该当如何?”
“这个简单!”
苏逸说到这里,径直大手一挥,伸出右手四指:“本相只说四字,从此开始,大秦帝国永不立后!”
“啊!!!”
刹那之间,听到这里,在场所有的文武大臣,赢氏宗亲们,不禁全都直接目瞪口呆!
终于,在这一刻,当听到苏逸说出永不立后这四个字时,政哥舒坦了,政哥满意了!
“准!”
“大王,这个法子,您还满意否?”
“先生,寡人满意与否,关键得看先生您配不配合!先生若是配合,皆大欢喜!先生若是不配合;
寡人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王,这个请您放宽心,既是我出的主意,我一定配合!从今往后,大王不便为之的一切事情;
本相定当会为大王全权代劳!”
“先生,请您牢记此言!还有,勿要喜新厌旧!”
“大王,天地良心,吾一片赤诚只因您而存在!”
“既然如此,先生,寡人近日钻研您的曲辕犁田推车之法,始终不得要领,还忘先生能赐教一二!”
说完,政哥二话不说,快步走至台下,执起苏逸之手,径直便拉着他直奔王宫内院!
满朝文武一看无不傻眼!
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聊啥!
……
……